性,反而使其深信不疑,立即招呼一聲,與紅菱落下地面,往岳家莊走去。
鬼眼跟在後頭,只覺得這個祖師自從“都天十二天鬼陰符大法”功成圓滿,全身黑衣轉成紫紅,隱隱覺得似是與之前有所不同,似乎是連身形高度都有了點改變,不過其言行舉止,與之前完全一模一樣,暗號手勢一切無誤,倒也一時沒放在心上,只是認為乃是大法完成後的影響,因此並未起了疑心,只是專心打算著怎麼把最新的情況讓鬼足通知宗主。
鬼符祖師細細觀察,暗暗留心,估計二人並未發現這個鬼符祖師已非之前的鬼符祖師,總算放下心來,在前面跟著紅菱,走得飛快。
回到岳家莊中,紅菱才發現天色雖已近黎明,依然還是暗黑昏沉,莊中燈火未亮,可是其中的人卻已全部清醒。
第一個發現紅菱而迎上來的,是岳家莊四個護莊的武林健者之一,他的身形壯實,身手卻是敏捷無比,一下子就從莊牆內翻了出來,對著紅菱叫道:“大小姐…大小姐…原來是你呀…方才可真是急壞大爺二爺了……”
紅菱趕忙迎上前去:“三叔怎麼了?家裡的人怎樣了?”
那個壯實的三叔搖了搖頭:“怎樣是沒有,大家夥兒都還安好,就只少了你和兩位大師…”說著眼光一溜,見到了後面的鬼符與鬼眼鬼手三人。
他是個常跑江湖的老手,只見在莊中備受禮遇的鬼眼與鬼手,跟在這個身形極高大,臉上還戴著個恐怖面具的怪人身後,半步不敢超前,立即就明白鬼符的身份極不一樣,連忙向三人拱手道:“夜中天象突變,雷聲電閃好不駭人,未見到大小姐與兩位大師,正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敝莊上下還在為二位大師擔心不已哩……”
紅菱這才想起,半夜以來,飛龍、魅兒與自己,俱皆引動法威強芒,鬥得轟轟隆隆的,近在咫尺的家中,自是早被驚動了起來,只是氣機衝放間,凡人無法靠近,雖然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驚駭恐懼當是早已經讓家裡雞飛狗跳,一團混亂了……
鬼眼和鬼手只是衝著那個紅菱的那個三叔點了點頭,半聲不吭。
鬼符嘿嘿一笑,開口道:“這位老弟,有勞貴莊上下為本師這兩個弟子操心了,他們是來迎接本師的,倒讓貴莊擔煩,咱們就進莊吧,本師想見見老夫人……”
紅菱拉著三叔,笑著說道:“三叔,你這就告訴莊裡的人,天上的異變已消,沒有什麼事了,鬼眼與鬼手兩位大師,把他們師門裡的長輩請來,這次一定可以把奶奶的怪病治好的。”
那個三叔也是個玲瓏人,一聽就明白那個讓莊裡全部害怕得發抖,宛如世界將崩的恐怖天變,必然和這三個人,有著密切的關係,心中已是想到這個異常高大,紫紅飛袍的人必已是修道的大仙級人物,連忙恭敬地躬身領路,叫開莊門從莊外進到莊裡一個最豪華氣派的大房子中,在一個裝飾高雅的大廳裡,以鬼符形象出現的魅兒見到了三個人正急急地在那兒等著,其中兩個是舊識,即二爺與生財管家。另外那位一見到鬼符三人就立即站起來拱手道:“二位大師在天顯異象時失蹤,叫我們兄弟真是放心不下,派了幾個人去往尋,總是到了莊外西側就被股股的強風給颳了回來,正在這兒拿不定主意應怎麼辦哩,尚幸二位大師自動返莊,倒是叫我兄弟嚇了一大跳……”
紅菱馬上對著一個看來頗為清瞿,穿著一襲合身員外服的老者介面道:“爹,這位是咱們修真界頂頂有名的前輩:鬼符祖師,也是鬼眼鬼手兩位大師的師門長輩,今兒個特別受兩位大師的請求,來替我們瞧瞧奶奶,鬼符前輩的術法功力素為修真界同修們所景仰,能蒙他惠臨,奶奶的怪病是指日可愈了……”
紅菱的父親聞言,立即對鬼符恭敬地行禮道:“原來是大仙,既是鬼眼及鬼手兩位大師的長輩,便也即是我兄弟及全莊的長輩,還請大仙先上座,喝杯茶水,也好讓大仙先休息休息……”
鬼符嘿嘿笑道:“休息不用了,嶽莊主的尊親症狀已經由紅菱小姐代為說明了,本師對此症已有十足的把握,還是快把正事辦好,也省得貴莊上下耽心。”
嶽莊主本是個謹慎的人,請鬼符三人先上座休息,本想趁機先問問自己女兒,弄清楚來龍去脈,卻沒想到這個身形高大,紫紅飛袍披身,還戴著個鬼面具的神秘大仙,竟這麼幹脆,開門見山就要先看病人,也不管現在天色初明,一般人該還是在休息的時間,哪裡有在這個時辰看病的?
不過此人既由自己已是踏入仙道的女兒帶來,又是鬼眼鬼手兩位大師的師門長輩,當也是個大仙級的人物,加上自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