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供奉為了對話,竟都從戰飛龜裡探了半個身子出來,他們的功力普通,想要再縮回去,把頂門關好,肯定快不了,是不是能在這個動作隱密的宗主發動攻擊時,絲毫無損地縮回身去把門鎖好,恐怕三位供奉都不敢打包票。
如果三供奉同時動作,也許這位宗主只能針對一個人,沒有辦法同時應付三個,但這種情形想來那位宗主也是很清楚的,因此其隨時出手的心態幾乎是三位供奉不用想都明白的。
也正因為這樣,當那三位供奉聽到語音居然就是從旁邊傳出來時,三個人的姿勢都立刻僵住了。
三人都在心中後悔得想痛罵自己一頓,好端端地在車裡,就能透過回聲振音管,來和他們這些門派對話,幹麼還把頂門開啟,長探身子出去?
實際上三供奉算是很謹慎的人了,不但戰飛龜此時和都聚到了九鬼飛輦那兒去的各派之人有段距離,三輛戰飛龜車頂的“多管巨釘噴筒”也正遠遠地瞄著敵人,車身側的各四管,三輛加起來有十二管的“裂甲飛梭”更毫不放鬆地準備隨時再穿裂金甲宗的護甲。
何況在三輛戰飛龜外,還有一百餘位以火力防護隊型嚴守著的飛龜戰士,隨時可以射出至少十六層,每層超過八條火線的防護火網,重創試圖接近的敵人。
所以坦白一點說,在這樣的狀態下,三位供奉才敢安心地開啟車頂護門,探出身子去和敵人說話,膽子實在已經算是很小的了。
然而千算萬算,卻也沒算到九幽派的宗主居然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在三輛戰飛龜的附近,還挑了這麼一個要命的時機才露臉說話。
這麼一招,等於是正正擊中了戰具宗一向最弱的要害。
誰都知道,戰具宗的功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