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貴派的宗主,怎的裝蒜的功夫倒是練得頗好,何必還作成這副推得一乾二淨的模樣?”
飛龍之前聽了頭巫的話,已經有點聽不大明白了,這時又聽到金巫的諷剠,更是莫名其妙:“裝蒜的功夫?我的這個功夫練得很好嗎?我可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哩……”
頭巫見到堂堂的鬼符祖師,現在的九幽宗主,居然還做出這種賴皮模樣,不由得大怒道:“你還在哪裡裝什麼佯?殺人償命,你想跑也跑不了……”
瞳巫看了飛龍的樣子,也誤以為他在裝傻,忍不住也有點氣憤地說道:“鬼符宗主,你的行跡被發現了,何必還要故作不知?”
飛龍還是一點也聽不明白:“我的行跡?我的什麼行跡?我又不認識你們……”
美美的嬪巫立即格格地笑道:“鬼符宗主?我們有一段時間不見了,怎麼你這時榮膺了貴宗的宗主,竟連老朋友也不認了嗎?你什麼時候弄上了四方搶位的頭籌?這就升格變宗主了哩……難道是怪我們沒去道賀?否則怎的把我像陌生人一樣落在那兒假裝沒看見?”
飛龍一聽原來這些人都是認識魅兒的,趕緊打了個哈哈:“原來你也認識……不不不……你也知道我當了宗主嗎?呵呵呵……一下子沒注意到你,是我不對……”
另一邊的金巫又說道:“閣下既然已經是貴派的宗主,就應該有氣度承認自已做過的好事,不用再這麼閃閃躲躲的了……如此無賴行逕,豈不是辱沒了你們九幽鬼靈派?”
飛龍以為現在這些把自己圍住的一群人,個個都認識魅兒,聽了金巫的話,也不敢太隨便搭腔,以免說錯了話,只好小心翼翼地說道:“說的是說的是,我可沒有閃閃躲躲的嘍,你們來找我是要幹嘛?我真的不大……不大明白哩……”
暴燥的頭巫見飛龍老是作出一副什麼都不曉得的模樣,而且看他的神情,又是那麼—副心虛得要死的樣子,忍不住又怒叱說道:“他媽的,你私底下作的好事,還以為逃得掉嗎?
狐狸尾巴早就被人看到了,還裝什麼?難道你以為作上了宗主,我們這就不敢動手撕了你的假面具嗎?“
飛龍聽了頭巫的話後,以為自己真的哪裡沒有做對,竟然這一下就被他們給看出自己不是鬼符,心中大急,連忙說道:“我就是我,你們沒有看錯的啦,我只是想問問你們想要怎麼樣而已嘛……”
黑羽魔巫宗的眾人一聽鬼符等於已經是承認了之前的事,而且擺明了就是那一副“老子就是這樣幹了沒錯,你們這幾個鳥毛又敢怎麼樣”的態度,俱都不由得心中大怒,頭巫更是雙目噴火,大吼著道:“怎麼樣?這就要你付出代價!”
頭巫話還沒說完,已經是身形猛然撲上。
人還在空中,雙手掣出了兩柄深藍色,外表佈滿了像魚兒那般鱗片,閃著沉沉光芒的鋼鐧,呼啦啦地就是左右同施兩百鐧,帶起一串串藍中有黑的光流,當頭就向飛龍砸下!
金巫和銀巫見到頭巫已經動手,連忙也同時出招。
金巫手中是兩柄長約兩尺,劍身如蛇一般彎了七曲的湛亮金劍,在頭巫正面攻擊的兩百鐧在空中帶起時,滾身飛進,嗤嗤嗤地也是左右同發三百二十劍。
他從下方切入的身形周圍陡地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蛇形金電,好似炸起的金陽般,讓人眼中一亮。
銀巫的位置是在頭巫和金巫的對面,可以算是在飛龍的後方,他配合前面兩人攻勢的動作,只是把手放在腰間,並沒有先把兵器亮出來。
可是接著銀巫的身形也對準飛龍的背影猛旋而去,才剛看到他飛旋的影子,就有一大片渾厚無比的銀光唰地從他腰間飛灑出來,好象漫天潑起發一桶水銀,亮眼的程度還超過了前面的鐧光和金芒。
銀巫的兵器是一柄纏在腰間的角柄軟銀刀,柄由犀角所磨,刀身柔軟而有彈性,列名十三陰柔兵之一,這一擊銀巫足足在瞬間劈出了七百一十刀,刀刀閃晃不定,連看都不容易看得清楚,更別說抵擋了。
頭巫當頭正上,金巫滾身下貫,背後的銀巫更是施出了就算正面戒備也很難抵擋的彈晃軟刀,三人合擊,威勢不可小視。
瞳巫、嬪巫、戰巫和嬰巫四人,全神貫注,真元運集,卻是隻掠陣而不出手。
飛龍見頭巫等人,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而且一下子就是三人從前後合擊,心中還在為了他們這些人,怎麼連話都還沒說就擺明看穿了他的把戲,著實困擾不已。
我得注意著探探他們的口風,瞧是哪邊出錯。
既然是這樣,那就不好太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