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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急糊塗了……本來我就沒有讓擦肘兒變成我的什麼奴僕的意思……既然是這樣,豈不是趕快找到他們,把包袱交換回來就得了?”

魅兒的神念,在逐漸消失之中,最後傳來了依舊清晰的神念訊息:“飛龍主人確實是因為太在意而有些疏忽了……”

飛龍等到魅兒的神念消失,身形也同時在簡園中無聲無息地不見了蹤影,依舊是沒有驚動到旁邊樹巖上的一草一葉。

當飛龍又再一次地以極高的速度透過西夢幻相陣時,這一次追夢兒和憶夢兒,根本連看都沒有往場中看,所以也沒有發現到那之前一閃而逝的長長曲線,又再重覆地出現了。

反而是隱藏在陣外一堆大石頭後面的另一個人,在飛龍掠出陣外時,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那正是言詞態度,都讓飛龍頭大不已的難纏小姑娘萱萱。

飛龍連想都沒有多想一下,立即就拉高速度,在瞬間離開了出陣時的位置,上街到了上空的雲氣之中。

原本是想要趁機再次偷入陰陽和合派的萱萱,發現西夢幻相陣的門戶一直不停地變動著,就知道這個陣現在顯然是有人在駐守,便也不敢太妄進,只是耐心地在門戶外的隱蔽之處等待,打算等飛龍出來。

然而就在飛龍的身形出陣之際,萱萱就發現在某個並不是她以為的陣勢入口附近,突然有個薄薄的人形,就像是天邊幻變的霞霓虹光那般,說明顯不明顯,說隱晦下隱晦地閃動了一下,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個薄薄的人形,幾乎連長相服飾都分辨不出來的人形,就立刻颯然消失了蹤跡。

萱萱有點弄不清楚是自己真的看見了什麼,還是在午時的強烈日光下,讓她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仔細觀察時,已經沒有任何不一樣的痕跡。

有些狐疑的萱萱,絕對沒有想到,就在她頭上空中縹緲的雲氣中,已經躲著正在偷笑的飛龍。

這個妮子難纏得很,我現在正有重要的事情,可別被她給盯上了,絕對是麻煩至極的。

飛龍躲在空中偷笑了一陣:心中就開始考慮,是要先去鳳陰魔宗,還是先去找擦肘兒?

他在好像棉花一般,有點溼溼軟軟的雲氣中想了一會兒,就決定還是先到鳳陰魔宗那兒去一趟。

雖然鬼符面具的事兒也很重要,不過一方面擦肘兒沒有在這裡,一方面鳳陰魔宗正在等著他,再加上不管怎麼說,睬睬和盼盼總是被人給劫擄了去,雖然鬼眼說看對方的意思,應該是不會對睬睬和盼盼怎麼樣,但是這種事可難說的很,說不定一個去晚廠,又發生了什麼想像不到的變化,豈不是糟糕?

就急迫性來說,鳳陰魔宗那兒應該是比較急迫一些的。

飛龍想到了這裡,就調氣側身,在空中往北邊的方位前進。

周圍軟綿綿的浮雲,在他的氣罩外層,隨著他的飛行,像是黏黏的棉花糖那般,起了一層一層的氣旋,看起來煞是好看。

飛龍在飛行的同時,也把感應往下放散,密切地注意著所有可疑的跡象。

尤其他的飛行高度,一直維持於雲氣在空中浮動的高度,幾乎等於是一直在滿眼迷濛的白色水霧之中那般,當飛行經過流雲特別厚重的地段時,差不多真的可以用“伸手難辨五指”的詞句來形容。

也因為他飛行的路線,特別選在這麼一個隱蔽飛行跡象的層次,所以如果有人站在地面上,往空中觀察時,確實是完全感覺不到,竟然有人隱藏在看起來縹緲如煙的高空白雲之內,急速飛行的。

而飛龍這時的神念感應狀態,也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他把他無處不在,無物不透的感應波束,給刻意集中在往下的方向,隨著他身在空中的飛行前進,往下探測的神念,就像一個無形的大掃把那般,是那麼範圍廣闊,卻又那麼鉅細靡遺地一掃而過。

那種感覺,就像在一個黑沉無光的海底上方巡弋浮游著,同時他的神念,就宛如是一個範圍極大的探照燈東那樣,不停地把強烈而又明亮的光束,往海底極其複雜而叉隱晦的每一處角落,仔細而又快速地察照檢查著一樣。

每一處地方,雖然都是一掠即過,但是透過他運轉急速的神唸作用,卻依然能夠進行最完整而且仔細的精密檢查。

雖然他的身形在雲氣之中,飛行不停,看來好像是很飄逸地在空中游弋著,可是他的意念卻是執行得比急轉的陀螺還要快速千百倍。

每一個眨眼的瞬間,都至少有超過七千種的神念回饋訊息流過他的心中,好像是透明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