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的這個舉動,也是大出旁觀的諸位修真們意料之外。
大部份的人,都很難相信,佔盡上風的飛龍祖師,竟會這麼輕易地,就主動把“護持七寶”中的“九鬼晶鏈”,還給了在交手中落敗的九鬼姑。
這傢伙是不是腦袋有甚麼問題?不然怎麼這樣就把真人界著名的寶貝給還了出去?
既是在較勁中勝了,正該要九鬼姑把身上的寶貝給拿出來,據為已有,怎麼反倒是贏家把已經到手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這位飛龍祖師,真的是如此不瞭解真人界的習慣嗎?
此時的眾修真們,真有些人已經開始懷疑這位飛龍祖師是有點毛病了。
從九鬼姑愣然接過九鬼晶鏈和祭袍的模樣,倒是看不出她是否也認為飛龍有毛病,不過從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法形容的光芒,但是隨即平復了下來,以一種全場皆聞的語聲對著飛龍說道:“既是本人使盡全力,也無法勝過飛龍祖師,那麼只好讓鬼眼和鬼手二人脫離本派了……”
九鬼姑的話一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到了“九幽鬼靈派”自己的廂座處,坐下之後,就不再開口,從外表看來,實在是猜不到她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些甚麼。
在她身後的五位長老,也同樣的是臉色沉重,比九鬼姑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只有站在那兒,從九鬼姑落地之後,所有綠煙同時散為無形,以致於有些不知所措的鬼眼和鬼手,聽了九鬼姑所說的話語之後,立即喜出望外,同時對著九鬼姑跪地叩頭謝道:“弟子感謝九姑長老的成全!”
說完之後,鬼眼和鬼手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忙跟在已經往回走向“陰陽和合派”廂座處的飛龍身後。
邪宗大會從開始到現在,橫生的變化,一波連著一波,俱讓現場的修真們,感到意外連連,尤其是這位突然出現的飛龍先生,來歷之玄,個性之深,功力之奇,都使得眾修真們心頭愕然,以致於在飛龍祖師和九鬼姑都各歸其位後,眾人依舊有些愣愣地沒回過神來。
最後,還是由仁義王出來打破沉默說道:“飛龍祖師前輩的功力深厚,術法高強:心胸更是寬大得令人敬佩……想來九幽鬼靈派的事兒,應該也和陰陽和合派一樣,告一個段落了吧?”
飛龍坐在椅上,聳了聳肩:“仁義宗主,這些橫來的事兒,我這裡應該都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
仁義王點了點頭,心中雖然對於這次邪宗大會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完全沒有預期的飛龍祖師,而使得他心中的打算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目前事已至此,看起來也好像沒有甚麼辦法馬上作甚麼改變,只得日後再來尋求補救。
因此他這時立即轉換了眾人注意的焦點說道:“既是如此,那麼本王接著就要對各位宗主們說個提議,請諸位宗主參詳參詳……”
臺上的眾宗主們,也沒有甚麼人接話,只是注意地聽著仁義王要說甚麼。
“想來各位可能已經在之前聽說過了,正派這次為了蛟頭魔人,真可說是動員了前所未見的陣容,幾乎可與千年前的‘羅喉風波’相比了……”
仁義王又把話拉回了之前一開始就曾提及的重點:“那些心態老大的正派宗門,經常三棍子打不出一個響屁來,不料這次竟會這麼大張旗鼓地有如此激烈的反應,雖然參與的高手陣容極不容忽視,我們直到現在也沒能弄清楚他們會有這種反應的真正原因,但是我們既然身為邪宗,又難得在此同時聚集,幾乎是邪宗裡,十中有九都已經在這兒了……”
金甲戰神宗的黃金戰主,這時有點不耐地說道:“仁義王,你說的這些,我們又不是瞎子聾子,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仁義王有甚麼提議,還是直接說出來爽快些吧?”
仁義王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模樣:“呵呵!黃金戰主快人快語,想來倒是本王多言了……”
毒瘟宗的宗主毒瘟殃子,這時也皺著眉頭說道:“我們弄不清楚正派為何會這麼大張旗鼓,還情有可原,仁義宗主門下的路子多,怎麼也沒探到甚麼訊息嗎?”
阿提蜜斯派的蜜斯宗主也輕理著微卷的鬢髮:“毒瘟宗主說得倒是客氣,誰都知道仁義府在各個門派裡都多多少少有些眼線,對這麼一件異常的大事,仁義宗主應該知道的會比我們多些才對呀……”
“哈哈……蜜斯宗主說這話可是太抬舉我們了……本派只不過是喜歡交朋友,所以各門各派的朋友稍為比一些宗門多上了一些,可稱不上就是我們的眼線,蜜斯宗主說得太嚴重了……”仁義王聽了蜜斯宗王這一番隱隱有些嘲諷意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