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遲疑著要不要說出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小姑娘……
她都已經說我是她的朋友了,我再否認,她必然是會很難過的吧?
不過……她說那個什麼東西是我的幹嘛?
飛龍想來想去,還是弄不明白歸萱萱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玳瑁供奉叉望了飛龍好一會兒,見他嗯嗯啊啊地說下出什麼東西,才點著頭說道:“既然莊家也同意,那麼當然可以啦……”
“不過我還有件事……”歸萱萱又道。
“什麼?”玳瑁供奉也問道。
“方才我把這個怪珠子丟出來,是想請玳瑁供奉看看我朋友的這個無相禪眼是不是有這個價值可以和莊家互賭,因此丟到比較近的地方讓你看,其實我的心裡是想押在莊家最遠對門的白門,就讓幻相燈和無相禪眼真正地打個對臺,一定很有意思,方才莊家好像也很有膽量來和我對賭,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呢?”歸萱萱還是一副笑嘻嘻地樣子。
玳瑁供奉愣了愣,便望了搖鼎的吸麗仙姑一眼,而吸麗仙姑則是望了望詭刀宗的那人一眼。
照賭奕的規矩,丟出來的采頭到了哪一門,就是押在哪一門的意思,離手之後就算是押在那一門上,不能反悔。
但是這位小姑娘說她是把采頭給玳瑁供奉監定監定,加上之前發生的事,倒也不能說她錯,現在還沒開鼎時,也可以說是她還沒離手的意思。
不過如果莊家硬說她就是下在藍門,也像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詭刀宗的那人,本來還在猶豫著是不是要讓她改押在白門,但是後來聽到小姑娘的語氣裡,擺明了就是要和他打對臺,幻相對無相,黑門對白門,一副他如果不敢就是沒膽的模樣,忍不住就喝道:“可以,老子莊家就是黑,就讓你下在白門又如何?
八門裡你怎麼也只能選一門,難不成老子還會輸給你這小丫毛片子?”
歸萱萱立即高興地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