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什麼大虧……”
如果是其他的宗派,碰著了黃金戰主的蠻橫態度,想不起衝突都很難。
可是偏偏此時他碰著的,一個是什麼都沒概念,也不會和人衝動爭氣的飛龍,一個是從來最會作假讒言的貝錦派,使得情況馬上就有點不一樣了。
“哈哈哈……”貝花紅有點弄明白了情形,立刻就哈哈地笑道:“黃金戰主,貴宗如果這麼想,可就是太冤枉我們兄弟兩個了……”
聽這黃金戰主說的話,倒有點像是他已經把九幽派,給納入了他的金甲戰神宗一般,而且看起來鬼符也沒有怎麼否認的感覺。
這麼說的話,鬼符的修為雖然已是超過了他們兄弟的預期,不過那黃金戰主豈不是功力更高了?
貝花紅和貝花綠心中七轉八轉,總想在此時挑撥飛龍和黃金戰七兩人交手交手,以證實心中的揣測。
黃金戰主聽了貝花紅的話,立即沉聲說道:“什麼意思?”
貝花紅指了指飛龍:“戰主可以問問鬼符老哥,當戰飛龜說出請他將戰飛龜歸還時,我們兄弟是怎麼勸他老哥的?”
飛龍被貝花紅一提,倒也沒注意他話中引申的用意,立即點著頭說道:“沒錯沒錯,他們倒是勸我別把戰飛龜還給人供奉的……”
“你這傢伙腦袋有毛病呀?”黃金戰主跳起來,指著飛龍大罵:“說你笨得跟豬一樣真是半點沒錯,被人幾句話就哄得團團轉……”
貝花紅和貝花綠二人在心中大樂:心想鬼符總算是一宗之主,又是身具如此高強的功力,被人指著鼻子這麼臭罵,總也該忍受不住了吧?
下料飛龍被黃金戰主這麼罵著,居然一點生氣的模樣也沒有,只是有點莫名其妙抓了抓頭,對著黃金戰主傻笑著。
“三飛龜聚集,本戰主現在得去瞧瞧,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就先到邪宗大會那兒去等本戰主吧……”黃金戰主指著飛龍和貝花紅兄弟二人,一副主人在交待任務給部屬的模樣。
飛龍是沒什麼概念的人,而貝花紅和貝花綠又是最會讒言的牆頭派宗主,所以對於黃金戰王頤指氣使的神氣,倒也沒有人有什麼特別的表示不滿。
即使是貝花紅兄弟後面的紅男綠女六人,也好像是看多了這種把貝錦派當成屬下來對待的情形那般,臉上的表情連一點變化都沒有。
“咦?怎麼叉是一群人來了?”正在想著還有什麼法子可以激起飛龍和黃金戰主衝突的貝花紅和貝花綠,突然放下心思,望著狹谷的另一邊,驚訝地說道。
原來這時遠方叉有七八個人馭氣而來,有的在高空之上,有的在狹谷之內,聽那隱隱的切風嘯音,應該都是高手級的修真。
“那是戰王的金燕和金鷺兩位女將,以及我們九幽派的六位長老……”飛龍連頭都沒回,就對著貝花紅兄弟說道。
“好了,本戰主先帶著燕鷺二將趕去瞧瞧戰具宗的飛烏龜們,這兒已經是接近太玄山了,你們也別太耽擱,快點到太1》1山去吧……”黃金戰主二父待完,周身蓬然再起金色的團轉氣流,整個身子嗤地往遠處飛來的那七八個影子而去,速度極陝,轉叭就縮得宛如拳頭般大小。
貝花紅和貝花綠對於飛籠居然沒有和黃金戰主衝突起來:心中頗感惋惜,不由得都在心中暗忖著,這個鬼符若非真的是什麼都下曉得,就是也和他們一般,同樣是精練忍氣斂性的陰沉高手。
因此貝花紅和貝花綠都下約而同地叉重新以另一種眼光來檢視著飛龍。
然而任憑他們怎麼瞧上瞧下,東看西看,怎麼也找不出這個鬼符有任何一點作偽的模樣。
“嘿!你們剛才有沒有聽到黃金戰主的話?”飛龍突然對著貝花紅兄弟說道。
“什麼?鬼符老哥是指什麼?”貝花紅謹慎地問道。
“就是他說這裡已經接近太玄山了呀……”飛龍又補充地說道。
“鬼符老哥,再往那兒過去不到兩百里,就可以看到太玄山山腳下的無回林了。”貝花紅對著飛龍說道:“這個山谷就是咱們兄弟找的落腳之處,老哥沒看到前面山谷入口我們貝錦派的貝錦旗麼?”
“你是說那個花花綠綠的大布招子嗎?”飛龍想了想說道。
“老哥,那不是什麼花花綠綠的大布招子……”貝花綠有點啼笑皆非地說道:“那是我們貝錦派的代表象徵……”
若說這傢伙的呆像是裝假的,還真的是太離譜了一點吧?貝花綠邊說邊暗自想著。
飛龍“噢”了一聲,叉繼續說道:“這麼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