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大概在晚上就會互相交戰起來了,而且這種交戰一定是舉派同時攻撲,恐怕死傷不在少數……所以長老們才會說等大會開始之後,就少在晚上出去……”
睬睬又為飛龍斟了杯香茗,也像是想到了什麼地說道:“我們派裡一向和邪下死派下合,這次他們會不會在暗中有什麼不利我們的行動?”
鬼娘搖了搖頭說道:“關於這一點,長老們已經想過了,也交待了我們六個人,邪不死派因為現在宗主答應和他們合作,所以邪不死、吸日奪月、陰陽和合以及我們九幽鬼靈四派,算是暫時的同盟,他們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偷襲行動的……這也是為什麼長老們會放心叫六魂中的其他四人去會場見識見識,長點眼界的原因……”坐在那兒的飛龍這時突然開口說道:“是呀,去長點見識是很好的,也多看看其他宗派的弟子有些什麼人物,九姑長老和陰靈長老偏偏把你們兩個給留下來,在這兒看著我,你們一定很不歡喜的……”盼盼也點著頭,大眼睛裡透出許多好奇地說道:“盼盼和姊姊是硬跟著宗主來這兒的,也聽說在這種大會里,是宗主跟宗主開會,弟子跟弟子較勁,我們姊妹的功力淺薄,所以只好待在這兒陪著宗主,不然盼盼也很想去瞧瞧熱鬧的……”鬼娘和鬼妍兒都望了飛龍一眼,笑著說道:“我們和宗主在一起,才是最歡喜的,所以宗主儘管放心,至於盼盼想去瞧瞧熱鬧,也沒什麼不行,只要宗主允許,我們帶著你去,不分開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飛龍聳了聳肩:“我自己不能去,已經是難受得不得了了,怎麼會不讓你們去?你們如果想去,儘管現在就去吧……”
鬼娘望了飛龍一眼,雙眸中流露出一股很難得在她身上發現的頑皮神色,對著他笑道:“宗主,就算我們打算帶睬睬盼盼去開開眼界,也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們還是隻在這兒侍候您的……”
飛龍聽了鬼孃的話,又開始大聲地嘆起氣來……
睬睬看著飛龍那種宛如小孩子被關在房裡,不準去逛廟會的委曲模樣,有點不忍地說道:“宗主真的想去,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只是宗主的這個面具太顯眼了而已……”
睬睬之所以會這麼說,當然是因為現在房裡的四個女郎,只有她和盼盼明白眼前的這個宗主,根本就不是她的師父鬼符,才會忍不住這麼提了一下。
性子純真單一的飛龍,被睬睬這麼一點,不由得雙眼突然變亮了起來?
是呀!是呀!我又不是真的鬼符,如果沒戴這個面具,豈不是就等於另一個人了?
嘿!這可是個好方法……
不料他正在這兒高興著,鬼娘卻說了一段讓他暗中吃了一驚的話:“睬睬你說的這個方法可不大高明……雖然我聽師父說過,鬼符宗主在以前被其師帶入宗內的時候,就已經是戴著這個面具了,所以即使是連師父九鬼姑,也是沒有見過宗主的真面目,但是之前沒有人見過,不代表之後沒有人會再見到,而且我曾經問過師父,為什麼宗主總是喜歡戴著一個鬼面具……”
飛龍本來還以為真的如魅兒所說,連九鬼姑都沒見過她長的是何模樣,卻在這個時候聽得鬼娘留了個話尾,顯然還有些牽扯,於是連忙問道:“你還問過九姑長老這個問題呀?”
鬼娘點了點頭,像是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宗主,那時我們這些弟子,哪一個不對宗主既祟拜又好奇?當然也會問問自己師長關於宗主以前的一切了……弟子們都是以好奇虔誠之心問的,可沒有什麼不敬的意思……如果宗主有什麼原因,是下適合讓弟子們知道的,也請宗主原諒我們無心的探詢……”
飛龍連忙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也沒有怪你們……那九姑長老怎麼說呢?”鬼娘這時回想了一下,顯得有點困惑地回答道:“師父對於宗主為什麼會從進宗就戴著這麼一個面具,像是知道什麼,卻又不好明說,只是嘆了口氣,告訴弟子說,宗主之所以會戴著這個面具,是因為有一層令人傷心的原因,也叫弟子們不用再去探詢了……”
飛龍聽得心中—緊,知道真如魅兒之前聽說,雖然連九電姑也沒真正地見過她的真面目,但是顯然九鬼姑對於魅兒以前的遭遇,必然是明白一些的……
還好之前飛龍從來就沒有在九鬼姑面前,把面具取下來過,不然鬼符由女變男,豈不是當場就穿幫了?
飛龍的心裡還在慶幸,不料鬼孃的話才說完,一旁的鬼妍兒也有點怯怯地說道:“宗主,其實不只鬼娘師姊,連妍兒也曾經問了師父陰靈夫人好幾次關於宗主的問題,但是師父總是把話岔開,也不正面說些什麼,感覺上倒像是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