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宗大會”的滅派危機中,轉危為安,不但穩住了宗派的命脈,還一舉當上了目前“邪宗聯”的聯主。
就是這位祖師,讓他們“陰陽和合派”不但從人人喊打喊殺的落井下石,聯合同剿的艱困處境中,一耀而成為現在“邪宗聯”的最主要領導宗派。
這種轉變是那麼樣的突兀,那麼樣的巨大,使得許多弟子們直到現在,都還有點不大敢相信這是真的。
然而他們是親眼看見了,其他宗派的人對他們的態度由不懷好意變成了充滿敬意也讓他們親自感受到了,如今飛龍祖師走到了臨時擺起的宗派祭廳,也真正地出現在面前……
這讓每一位陰陽和合派的弟子,都感受到了一種全新的興奮。
即使連陰陽七仙的弟子們,也都沒有例外。
在他們的心中,不管怎麼樣,總還是希望自己的宗派是那種讓人一聽就不敢輕視的強大宗派。
這位祖師今天在邪宗大會上的表現,就讓所有的邪宗,都知道“陰陽和合派”從此絕對會不同了。
飛龍就在這種弟子們充滿各種複雜感受的崇敬目光注視中,走進了議事廳。
他之前就曾經在“九幽鬼靈派”數百名弟子的注視中,接任過“九幽鬼靈派”的宗主之位,因此對於身為眾人注目的焦點,並不特別覺得有甚麼不妥,所以依舊是一派自然模樣。
陰姥姥這次因為早在來參加大會之前,就已經打算在會前再次正式地邀請一直沒有加入“陰陽和合派”的清涼六仙,在這個重要開頭來協助派中給予一臂之力,所以本來就準備好了一些開典的宗爐香案,祖師遺像,派中法器等等的物品;因此當飛龍踏進議事廳時,香燭法案,掛像神位等等的東西,一應俱全,看起來簡直就和一個小型的祖師殿差不了多少,其中肅穆嚴謹的氣氛,並不因為這是在派外臨時起的祭壇而有絲毫減損,反而因為場地的不同,而另有一番變故下的枕戈威勢。
飛龍一看到這種擺設,心中就想起了他自“宗主神晶”中所得到的訊息,陰陽和合派這時所擺放出來的架式,正是神晶中所說,宗派驟遇鉅變,受到了滅派之危時,一切儀式從簡,一切規定的法器大部份都以替代的方式進行,預設宗派不是遭逢了重大的內亂,導致無法聚齊法器宗物,就是被強敵給直搗宗派重地,連大部份的宗派秘典法器都遭到了損毀的一種“緊急應變儀典”:“陰陽變式”。飛龍一看之下,眉頭就不由得皺了起來說道:“陰姥姥,派中是發生了甚麼重大的變故,否則怎的連‘陰陽變式’都用上了?”
陰姥姥一開始就認定他飛龍其實就是“陰陽宗”時期的前輩祖師,所以對於飛龍一眼就認出了儀典是採取了“陰陽變式”,並不認為有甚麼意外,只是躬身敬謹地回答:“回祖師的話,本派自從紫柔宗主失蹤之後,代表宗主身份傳承的‘陰陽神晶’不知去向,加上最近幾次新進弟子入派,就是在此客地,故而弟子大膽啟用了非常時期的‘陰陽變式’……”
飛龍有點不解地說道:“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這個‘陰陽變式’,除非是在派中出現重大內亂,或者遇上足以滅派的大敵攻擊,否則是不可以擅自啟用的……”
陰姥姥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祖師,弟子無能,在祖師出現之前,確實是讓本派面臨了幾乎將被滅派的危機……而且紫柔宗主失蹤之後,‘陰陽神晶’也一直沒有下落,這也使得此時即便是請來祖師領導全派,祖師目前也只能暫攝宗主之位,並不能算是真正接任宗主,除非能夠尋回‘宗主神晶’,否則連祖師也是一直不能正名的……”
飛龍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呀……沒關係,‘宗主神晶’我知道在哪兒……”
陰姥姥和其他的弟子們聽得心頭一驚,連忙問道:“祖師……你是說,你知道宗主神晶現在在哪兒?”
飛龍又點了點頭,再搖了搖頭:“我在之前曾經見過,但是現在是不是還在那人身上,我現在也不確定……因為那人……”
陰姥姥趕緊打斷了飛龍的話:“既是如此,祖師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在這兒說出來的……祖師如果可以的話,請儘量快些將本派的‘陰陽神晶’給尋回來……”
飛龍雖然不大明白陰姥姥為甚麼會怕自己說出了甚麼,但是也沒有再透露甚麼,只是點了點頭,同意了陰姥姥的請託:“我會試試的……”
陰姥姥停了一下,躬身再道:“祖師,不只要請祖師試試,本派的‘宗主神晶’不歸,代理宗主永遠也只會是代理宗主,依規矩是不能正名變成真正宗主的……所以無論如何,還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