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珠璣非我能測……”
裂虎將軍這時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實在沒想到妖魔界的魔物竟然是這個樣子……”
裂虎將軍旁邊的騎獅將軍則是將他覆面的青獅戰盔護罩拉開,露出了一個老大獅鼻的叫髯面孔,辯白似地說道:“這可不一定吧?再怎麼說,你看宗主他們不是還有一抗之力……”
風帥身邊,…位水色戰裙,青發束在鳳翅戰盔後的女修則是嘆了口氣道:“獅將,你大約忘了宗主是甚麼個性吧?依他倔強自負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有那種全派覆滅之危,他是絕對不會這麼急就硬要叫咱們後撤的……”
騎獅將軍想了想,還是有些勉強地說道:“水妃說得是,只不過我們真人界難道就真的這麼不堪一擊嗎?”
水妃身邊的另外一位雲妃,戰裙之上彩繪著朵朵白雲,身材比水妃要豐滿許多,這時也介面道:“恐怕真的是這樣,否則宗主也不會如此地趕我們,連“暗謀宗主”這樣的帽子都扣了下來……”
風帥旁邊的火帥,全身紅焰般的戰甲下但腥豔刺目,強健而又充滿爆發力的身材更是比眾人要高出了一個頭,此時也嘆氣說道:“獅師弟,你沒看到那個甚麼‘阿鐮摩’,剛從‘異變空間’竄出來時的模樣?簡直就跟座小山一樣,近三十丈的龐大身軀,別說打了,便是壓也足以把我們壓扁……”
被火帥這麼一說,眾人又想起了阿鐮摩那完全非人的恐怖模樣,都不由自主地從心底泛起一陣原始的驚懼。
面對這樣駭人的巨大妖魔,實在連面對它的勇氣都不容易維持,更別提還要與之對抗了。
裂虎將軍只覺得那種巨壓臨身,幾乎完全無力的感受,實在是令人難過至極,忍不住叉說道:“其實也不一定這麼巨大吧?後來那個‘阿鐮摩’不也變得和角魔魈差不多了嗎?說不定這裡面有些什麼關連呢……也說不定妖魔界的妖魔們並沒有我們現在想的這麼強悍……”
風帥對於裂虎將軍的這一絲希望,只是有氣無力地回道:“妖魔界和我們真人界,根本就是不同層次的等級,我們對它們實在是沒有甚麼瞭解,所以真的互衝時,只憑我們大概是想不出甚麼高明的主意的……還是等宗主們回來再說吧……”
眾人聽了風帥雖然令人洩氣,但實在也是實情的話,都不由得心中沉鬱加重,蕭索更甚,也沒甚麼其他的話好說了。
就在眾人意氣消靡時,眼前迷離的雲氣突然像是滾沸了的開水那般,咕嚕咕嚕地猛翻劇滾了起來。
雲氣的滾動方現,緊接著就叭然開裂,裡面現出了一個頭戴光明環,身穿雪白亮銀袍,肩清目秀的修真身形。
這人頭上的光明環,和身上的銀光衣,馬上就讓裂天眾人一眼便認出了正是西方“光神宗”的代表服飾。
風帥立刻對著這人抱拳說道:“裂天劍宗敬謝使者開法引路……”
那位光神宗的“光明使”,也很客氣地抱拳說道:“風帥太客氣了,本人是光神宗‘天芒亮源,華帶彩潤’八使之中的光源使,原本就司職開法引路,不敢承謝。”
光源使眼神帶笑,輕輕地又問道:“貴宗門下都還無恙吧?”
“多蒙使者關問,本派門下弟子俱皆無恙……咦?”風帥這時也回頭望了身後的弟子們一眼,話說到一半,卻突然發現原本應該跟來的紅菱,竟然沒有看到任何蹤跡,連忙大感意外地問道:“紅菱呢?”
裂天諸人一路上愁鬱纏心,也沒甚麼精神多看多說,只是悶頭猛飛,直到這時才被風帥一言提醒,轉頭互相一望,才發現紅菱居然不知道甚麼時候不見了。
紅菱是裂天劍皇族血直親,在這個節骨眼兒突然不見了,眾人都不由得有些心慌了起來,裂虎將軍趕忙就問著弟子輩中一位濃眉大眼,身材粗壯,頗有奇氣的弟子說道:“裂膽,紅菱呢?”
那位弟子“裂膽”見問,有些囁嚅地說道:“稟虎叔,菱妹子之前和天池劍宗的綠霓仙子談了一陣之後,叉跟著我們飛行了約三、四百里,就自己悄悄地降行而去了……”
裂虎將軍聞言大罵道:“混帳東西!現在是甚麼時候?還敢這麼自己獨自行動?要是遇著了妖魔界的魔物,紅菱該怎麼辦?你是豬呀?也不立刻告訴我們?”
裂虎將軍言畢,就“混帳”、“笨蛋”、“蠢貨”地罵個不停。
裂瞻被裂虎將軍叱責,只是漲紅了臉,低下了頭,囁嚅著沒說甚麼話反駁。
水妃的個性比較柔穩,見裂虎只是在那兒痛罵裂膽,連忙便拍了拍裂虎的厚肩說道:“裂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