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裡面同樣也有了海毛蟲的存在質性!
面對這樣的困難,連龍機也發現戰宛兒目前的這一招,果然是厲害非常,讓龍機覺得棘手無比,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皺眉之中,龍機很快地想了十幾種辦法,不過每一種都還是會回到“如果海毛蟲真的死不出來,完全純粹的弟子魂魄,顯然收集上就會出現問題”的相同困擾!
龍機在這麼樣地一望之間,不但已經把現在一個個都疊躺在裡面的弟子群們,很快地看清楚了現在的狀況,同時心裡也匯快速地考慮著眼前的難關,因此很自然地就在臉上微微顯露出了深沉嚴肅的神色……
一直都非常關心山壁禁嶺裂縫中,不知道那些弟子們現在怎麼樣的海滄大群長,馬上就注意到龍祖臉上的表情,因此也忍不住開口問道:“龍祖……他們……他們怎麼樣了?”
對於海淪大群長的問題,龍魔王還沒有回答,裂天劍皇那邊,同樣私下也非常注意龍魔王的紅菱,就已經先回答道:“貴宗的這些弟子們,在襲擊了本宗外島的海村之後,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是狀若瘋狂,連句話也不說……所以為了讓他們安靜下來,都已經被我們制住了氣穴,無法行動了。不過我們制氣的手法,並不是使用本宗特別的手法,所以雖然他們都是伏地不動,但應該是不會有甚麼閃失,貴宗任何一位稍有功力的修真,都能夠破解的……”
龍機聽了紅菱的說明之後,因為之前曾經見過幾個大群長被“海毛蟲”所侵的情形,因此同樣幾乎可以馬上想像得出來,這些功力比較低淺的,“深海獸魚宗”弟子群們,在“海毛蟲”的驅動下,失去神智,只知道故意去攻擊世間凡人的瘋狂景象……
不過對於紅菱的話,龍機則是轉過頭,有點苦笑地對著紅菱回答道:“紅菱,我看就算是現在把這些弟子們所受的禁制解開,恐怕他們也不會再有甚麼反應了……”
這一次紅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反而變成了在紅菱旁邊的裂虎將軍,有點沒好氣地搶著說道:“龍魔前輩……這一點你們儘管放心吧!本宗制住貴門下的手法,有一半就是由本將軍動的手……正如菱兒之前所說,絕對是以最正常簡單的鎖氣方式,讓他們失去了行動力而已……龍魔前輩你這麼一提,豈不是等於好像是在指責我們說謊嗎?”
裂虎將軍的這一次搶話,雖然聽起來好像只是在敘述某個事實而已,不過在他的語氣之中,卻也依舊感覺得出來有一點氣衝的味道。
龍機身後的海滄,一聽到裂虎將軍這麼樣的講話態勢,立刻就沉了沉臉,很不客氣地回道:“龍祖率領本宗而來,說話的意思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豈是你裂虎將軍,這麼感覺一下,就能夠隨意亂猜,然後再在這裡大言反問的?”
裂虎將軍臉色微微一變,正想再度開口說些甚麼反擊的話語,在裂虎將軍身邊的馭龍將軍,馬上就伸手攔住了裂虎的話頭,對著海淪點頭說道:“海大群長說的倒是,這一點裂虎是疏忽了……不過因為後來將貴門下鎖氣制脈的,就是裂虎和本人,所以聽了龍魔前輩的話後,難免覺得龍魔前輩的話中另有含意……”
馭龍將軍的這一番解釋,果然是比裂虎將軍圓滑了許多,連海滄也只得微微點了點頭,說話的語氣也比較和緩了一些:“以龍祖之尊,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不論有甚麼含意,似乎也輪不到裂虎將軍來‘揣測’吧?”
雖然馭龍將軍的心中,也對龍機之前的說話有點困惑,搞不大懂他是甚麼意思,只不過海滄後來的這麼一段表示,立足穩當,說得確實一點也不錯,因此也只好微微而笑……
正想再說些甚麼話時,忽然間紅菱就好像發現了甚麼那般,同樣也像馭龍攔住裂虎一樣,伸手將他回答的動作給阻住,並且一雙紅睫麗眸,直往洞中凝凝而視,宛如發現了甚麼那般地說道:“龍叔、虎叔……可不可以請你們現在去把‘深海獸魚宗’的弟子們所受禁制解開?”
個性比較莽直的裂虎將軍,一下子也沒有聽出紅菱語氣之中,那種似乎真的發現被囚的弟子有一點不對的味道,還以為紅菱說話的原因,就是“我們先把他們宗下的弟子禁制解開,也省得他們以為本派暗中動了甚麼手腳”的意思,因此很快地就應了一聲,甲胃輕響問,已經唰然往山壁的裂縫之中長竄而去……
在裂虎將軍主動地往前飛掠下,不管是龍魔王這邊的人,還是其他“裂天劍宗”的修真,也都同時運動身形,往山壁的裂洞中一個又一個地緊跟著移竄而入!
只不過,這個囚禁“深海獸魚宗”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