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山上的風景,更沒聽有人告訴你過……”飛龍的樣子就像是很理所當然,每個人都應該知道這個道理那般地說道:“可是這並不代表那座山上的風景並不存在,不是嗎?”
慈玉轉頭又往雨中那只有隱隱淡影的山頭望去。
“你只要爬到那座山上時,自然就看到了……”飛龍的態度還是非常淡然地說道。
當那位女修的遺體,輕輕地浮在飛龍的面前時,飛龍其實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動作。
從站在飛龍身後的慈玉那邊的角度看來,倒還有些像是這位女修自己運氣從地面的泥濘中浮了起來那樣。
這位女修的身形一浮起,身上沾滿了泥水,以致於很難看出原來是雪白色的衫袍,突然就嘩啦啦地像是活過來那般,從她的身上脫落了下來。
轉眼之間,這位女修已經是赤裸裸地,不著一絲地,浮現在飛龍的面前。
儘管這位白髮雪膚的女修,已經是沒有了生命的耀動,但是脫去衣衫之後,身上雖然還是沾滿了泥汙的穢跡,卻更加顯出她那如雪肌膚的凝白,依然能夠讓人感受到她那瑩瑩的美麗。
雪騰的雙乳,凝脂的腰身,順滑的臀線,依舊是那樣宛如冰雕般的散放著冷冷的豔光。
在飛龍身後觀察著的慈玉,很驚訝地發現,這位女修不但周身肌膚如雪,長髮銀亮如雪,連腹下那一撮微卷的細絨,也一樣閃白如雲……
同時因為她周身的袍服已經脫盡,因此許多原來被衫袍所遮的部位,都完全清楚地暴露了出來。
這種情形也使得這位女修白膩的肌肩,細緻的雙臂,長伸的兩腿,肩腰脅背,有不少地方都透出了一種怪異的瘀青。
這種幾乎已經泛出黑色的瘀青,在她如雪的面板襯托下,更加顯出那種宛如對比般的刺眼。
慈玉看到這位渾身肌膚就像是由凝雪捏出來的女修,就這麼裸著身體,在空中微微浮轉著,好一會兒也沒見到飛龍有任何動作,不由得感到有些著急,轉眼一看,那個一點同情心也沒有的飛龍,居然就這麼睜著眼睛,在那裸露的文體身上細看著,那種感覺,與其說是在觀察這位女修周身傷勢,實在還不如說是正在趁機一飽眼福。
慈玉心中疑惑,忍不住輕輕地問道:“飛龍,你現在在看甚麼?”
飛龍聳了聳肩:“這個女人雖然受了不少傷,尤其體內在死亡之前,好像還被甚麼蟲類侵入……不過她的面板身材可真是不錯……”
慈玉聽得愣了愣,沒想到這個飛龍聯主竟就這麼承認了,而且還就是一付再自然也不過的神態,呆了好一會兒才有點生氣地說道:“醫者父母心,我們想要救人,怎麼可以在這時心中遠有這種邪佞的念頭?”
飛龍有點意外地回過頭來望了望慈玉:“甚麼?你說甚麼?她明明就不是甚麼父母,怎麼還會有父母心?……”
慈玉更加大聲地說道:“我們醫者習術學理,最重要的就是要正心仁性,切不能思邪念佞,像你這樣,豈不是趁機占人的便宜嗎?”
飛龍很奇怪地又望了慈玉一眼,搖了搖頭,顯然就是一付“懶得理你”的模樣,讓慈玉心中愈加不舒服,終於又忍不住嗔道:“你到底行不行?行的話就快點,莫再這麼虛耗時間,快把你的邪心收一收,耽誤了甚麼可就不妙了……”
“行啦行啦!若非我想了解你的怪狀況,早就走了……”飛龍擺了擺手:“真的像你這樣,也不知是誰的心比較邪……”
飛龍的話又讓慈玉心中愣了愣,還沒來得及想下去,她就看到飛龍的手腕微微一甩,彈指射出了一團精亮濃聚的光芒,“嗤”地直竄進了眼前那一付雪白肉體的胸部。
前面的閃光才衝入體內,餘亮還沒完全熄消,飛龍手中已是扣指連彈,嗤哩嗤啦地一陣密響,瞬間又彈出了九十六團凝芒。
這些光芒,慈玉方覺得在她的眼中亮起,幾乎是立刻就射進了那裸體的各種不同的部位,等她稍微定了定神,所有的密芒都已經不見了。
唯一還能看清的,就是那浮飛的女體,已是像在周身每一個部位,都有許多個紫紅火團在燃燒那般,瑩瑩亮了起來,就好像是個琉璃作成的人體燈罩。
雖然慈玉並不曉得飛龍到底在做甚麼,但是那種從其體內散放出來的芒光,就好像就夠神奇地將肉身照透那般,在連續不停的嗤嗤閃映中,慈玉居然能夠清楚地看見女體瑩亮的面板下,有無數個細密的紫紅光片,都在快速無比地蠕動著……
那種情景是如此的特殊,以致於慈玉只能愣然地注視著,臉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