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是說……之前和諸位在‘疊金寶塔’相見之後,貴宗的牛肚瞽陽、摘花攀紅,居然跑去暗襲諸位?”
藥淑還是淡淡地看著仁義王的反應,冷笑依然。
從邪宗大會之後,牛肚那幾個叛徒,早就已經算是和你‘無形團’的人連成一氣了,仁義王現在不用再把他們那幾個死有餘辜的傢伙,反推到我們‘陰陽宗’頭上了吧?”
仁義王不管之前到底知道或是不知道陽印暗中對率鶴等人出手,率鶴所提的牛肚仙人、摘花攀紅和瞽陽等人,他可是非常清楚現在還有誰人能夠調動得了他們,因此當率鶴的話已經說到像現在這樣的地步時,仁義王的肚子裡已經差不多猜也猜得出是怎麼回事了。
所以,仁義王只是骨碌碌地轉了轉眼珠子,馬上就露出了最為坦誠的苦笑。
“率鶴仙子……你所說的這一番話,那可真的是天大的誤會啦……”
“天大的誤會?”
藥淑撇了撇嘴,又是一聲冷哼!
仁義王在拱手作揖的同時,還連連不斷地點頭:“率鶴仙子,這真的是黑天的誤會!諸位可別忘了,邪宗大會之後,貴宗的那幾個‘陰陽仙人’,可是一個不少地和貴宗的‘孽龍化形’長老,跟著‘飛龍聯主’,回到了你們‘陰陽和合派’的臨時所在,去做了那個甚麼‘接宗大典’……所以說到底,牛肚瞽陽、摘花攀紅,算起來可都是你們的人呢……所以這一次他們不管是聽了誰的命令,竟然在本王離開之後,大膽地暗算了諸位,我們這裡是確確實實地不知情呀……如果諸位硬要把這筆帳算到我們‘無形團’的頭上,那可不是黑天的冤枉嗎?”
仁義王這一番有點慷慨激昂的話一說出來之後……
儘管他那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的態度,根本就完全無法取得率鶴仙子等人的任何信任,但他語句之中,所提到的道理,卻也是率鶴仙子她們一下子無法辯駁的。
牛肚等四個叛徒,確實是跟了孽龍化形長老,回到“陰陽和合派”之中,也參與了“飛龍聯主”的接宗大典……
所以真要說起來,不管是問甚麼人,十個裡面肯定有十個,是會告訴率鶴她們,牛肚等幾個傢伙,算來算去,也應該還是算他們“陰陽宗”門下的。
這一點,恐怕是連率鶴仙子自己,都無法否認的。
而如果牛肚仙人那幾位傢伙,要還算是“陰陽宗”門下的話,那麼不管他們有任何甚麼行動,都要說仁義王“必定”知情,這實在也是有點勉強。
再加上仁義王現在,直接地就表明了不知情的態度,確實多多少少也讓率鶴等人的心裡,有點摸不定仁義王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因此,率鶴仙子在微微又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懷疑的意思之後,倒也沒有再多說甚麼話了。
仁義王見率鶴的態度,看起來已經比較沒那麼直衝時,很技巧地又繼續臉露擔憂的表情,很關切地問道:“率鶴仙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王在這裡沒有看到朦朧仙子,難道是被牛肚仙人他們給捉去了嗎?要不要我們趕快派人去追?”
不管是真是假,仁義王的好意,聽在率鶴仙子的耳裡,總是忍不住有一種悶吞了好幾個雞蛋的感覺……
好不容易順了口氣,率鶴仙子才冷冷地哼然回答。
“朦朧妹子已經被牛肚仙人暗算身亡,多謝你的好意……”
仁義王臉上的意外,又再次很明顯地出現。
“暗算身亡?”他重覆了一下,緊接著立刻就換了副怒容:“現在已經是甚麼時候了,居然還有人會這樣暗中算計自己人?我們馬上就派出人手,去追緝那幾個傢伙……”
藥淑看到仁義王那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至少可以說得上是恰如其分的同慨反應,也只能沒好氣地介面說道:“這一點也無須煩勞貴團了……那幾個叛徒,已經被龍祖收拾了,我姊妹們承蒙龍祖慈悲出手,不但解了身陷叛徒之危,更還一舉為朦朧妹子報了一部份的仇……所以,這一次的行動,也是一切都由他老人家作主,我姊妹一定拼死以赴!”
仁義王聽到率鶴這麼一說,才總算明白了率鶴之前所說的,已經無須再等待牛肚仙人幾位的話,到底是甚麼意思……
這樣看起來,牛肚仙人、摘花先生、攀紅夫人和瞽陽子四個僅存的“陰陽四仙”,似乎已經是有點凶多吉少的味道了。
牛肚等人,到底是誰的手下,現在又有誰能指揮,這些都是仁義王再清楚也不過的了。
不過,從率鶴仙子只集中在牛肚等人所發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