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帥手下做了幾年的副將,怎的會沒見過,不過也只是遠遠的瞧見過幾次,印象中似是個頗為灑脫的女子。”
“看來我這未來嫂嫂很得大哥心意啊。”白笙見白戈回憶的有些出神,不由取笑道。
“你呀,莫胡言了…說到底,親事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覺得,要相守一生的人,總是要自己也覺得歡喜才是。”白笙搖頭道。
“哈哈,莫急,你還要再等幾年才該考慮這些呢。”白戈朗笑道。
白笙無奈的搖了搖頭,未再多言,二人換了話題開始聊起邊關之事。
對飲閒談至夜深時,白戈才起身離去,送白戈出門後,白笙回來便一直安靜的坐在桌邊,盯著那搖曳的燭火發愣。
良卿為他鋪好被褥後,見他還是呆坐在那,不由開口問道:“公子這是怎的了?”
白笙聞言抬頭看了看她,搖曳燭光映著他的面孔,使得他的臉顯得忽明忽暗的。
好半晌,他才低聲說道:“無事,我只是在想兄長的這門親事,鎮北帥府...”
“大公子的親事怎的了?鎮北帥親許,陛下賜婚,這不是很好嗎?”良卿不知白笙在思慮什麼,有些不解的問道。
白笙搖了搖頭,沒有多說,只是輕聲回道:“是啊,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初五,傾頤院中。
安元晨和白戈正興致勃勃的聊著邊關軍事,二人今日一見如故甚是投契,所以相談甚歡,白笙正饒有興致的,聽著那二人說著軍中之事。
普源卻忽的湊到了他的近前,低聲道:“嘿嘿,白笙,如今你家兄長與我姐姐的親事已然定下了,待秋日他們成了婚,咱倆可就是親戚了。”
“所以呢?”白笙斜瞥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問道。
“所以…日後安師佈置的課業你可得多幫幫我。”
說完後,見白笙並未應下,他不由有些發急,哀聲道:“你也知道,我是咱們幾個裡文課最差的了,你們幾個差不多今年過後,便不用再去習讀司了,我可就不一定了,你不能不管我呀!”
白笙頗為無奈的回道:“你呀!閒時少些與元康他們出去廝混,多些心思在課業上,也不會如現在這般。”
“好白笙,你也知道,為了竟馬賽我已然誇出了海口,如今當然要好好準備我的殺手鐧了,不然老六他們還不知要怎的笑我呢。”
白笙有些好奇的問道:“什麼殺手鐧?”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咱們的事就這麼說定了哦。”普源神神秘秘的回了一句便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見狀白笙只能搖頭苦笑,心裡念道:“這位鎮北帥府的小公子,性情還真是跳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