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禮,請落座吧。”
聞言,廳中諸人都開始驚疑不定了起來。
自改制一策被提出,除了少數的幾家旁觀緘默外,其餘世家皆暗地聯合了起來,呂家身為世家之首,自然是第一個被找上的。
可自最開始,呂磐便沒有明確表態,呂老太爺敲定決意後,他更是開始了裝傻含糊,一味的推脫。
如今見他為白笙解圍,眾人都不禁暗自起了疑,莫非呂家遲遲不表態是因為早與齊白笙聯合起來了不成?
可世家首位不是說著好聽的,改制施行,世家中受損最大的便是呂家,他們又怎麼會當“叛徒”?
就在眾人陷入這諸般思緒之中時,又有一人走了進來。
四十餘歲,濃眉利眸,身披戰甲腰懸長刀,滿身風塵僕僕,殺伐氣迎面而來,白笙眸光微凝,他知道此人大概今日到京,卻沒想到他會直接來此。
定南軍主帥喬濂!
眾人紛紛起身見禮寒暄,白笙想了想,也起身行禮道:“見過喬將軍。”
喬濂的眼眸很深邃,盯在人身上時,直讓人覺得陰寒刺骨,加上其身上的殺伐之氣,實是讓人平白便會膽怯上三分。
可白笙卻唇角帶笑的回視著他,眼中無比清亮,毫無畏縮。
“見過齊大人。”良久,喬濂拱手回了一句。
“喬將軍快馬歸京,想來應是疲累的很,怎麼還匆匆趕來這裡了呢?”白笙關切道。
“勞齊大人記掛了,我這軍中糙人,趕些路算不得事,倒是齊大人,如此盡心操勞改制之事,才要多注意身體啊!”
一番綿裡帶針的對話,二人皆是心照不宣,正待落座,外面卻又有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