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衝動,不停地勸說自己那夥人基本上沒有一個腦子正常、自己雖然不幸與之同流合汙但一定要保持淡定,“能不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確信要我重複第三遍?”某隻的眼裡寫滿了悲憫,傳達出對交流物件智商低下、記性為零的狀況的無限同情。
萊茵腦中剋制自己的那根神經終於崩斷了。
“你!這個二流的藥劑師。”
“很對很對。”
“學藝不精的半調子。”
“沒錯沒錯。”
她點頭,笑得越發燦爛。
“你……”他忽然像意識到了什麼,一臉懊喪地坐下。
“哎,怎麼不繼續了?”她驚訝,“我忽然發現,你生氣起來和菲麗好像哦。”
“抱歉,我太激動了。”他有些後悔,“我……”
“恩恩,沒事,我知道的,只要一扯上菲麗的事,你的大腦就會失蹤。真是的,都這麼久了,症狀還沒有緩解。”
萊茵苦笑。
很久很久以前,從見到的那刻開始,一切就不再受控制。就如同面前這人時常調侃的那般,患上了選擇性眼瞎,心率頻頻失控,呼吸系統經常紊亂。哪怕知道她愛的是別人也好,哪怕她一度失去了也好,他都不願鬆手,依然試圖找回然後抓住。
“該道歉的是我,我沒想到會是這個效果。”西同扯了扯嘴角。
說著,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到了桌子上,聚焦在同一個物體、不、生物上。
“青蛙。”肯定句。
“沒錯。”她點頭,“真是不好意思,那個消除記憶的藥還不是很完善,有副作用,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多久會恢復?”
“一到兩天吧。”
他沉吟:“如果兩天的話……”
“如果那樣的話,我就去菲麗家裡一趟吧,說出去露營了。”
“好吧。”
“你真狡猾,”某隻大嘆,“免費賺了和美人獨處兩晚的機會,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真是給誰看呢?”
“……藉口。”
“嘿嘿。”某隻搖頭,“說起來,你真的賺了,這兩晚之後,菲麗就只能乖乖地做你的人咯。”
“什麼意思?”
某隻一副鄙視白痴的表情,指著桌上的青蛙道:“看到了什麼嗎?”
“菲麗還沒有醒過來。”
“你真的沒救了。”她嘆息。
萊茵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到底什麼意思?”
“你難道就沒注意到,你的菲麗其實什、麼、都、沒、穿、嗎?”
萊茵頓時無語。
——這樣異色的冷笑話,果然不正常。
“咳,”沒有得到共鳴,某隻頓時覺得有些尷尬,“總之,這兩天好好照顧菲麗。”
“會的。”他笑著應了,“我會一直照顧,不,和她好好生活的。”
“哦?一直?”
“你不相信我?”
“不,”她搖頭,“我怎麼可能不相信,這根本就是事實,你已經證明。”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一場鍥而不捨的追求就已開始。種族不是問題,年齡不是問題,甚至連婚配與否都不是問題。
是誰在第一眼就認定了一生?
是誰為一個不經意的微笑輾轉難眠?
是誰在月光的城堡下徹夜徘徊?
又是誰在一次又一次被拒絕後,毫不在意地聳肩,然後笑道“喜歡你是我的事”?
“你這個麻煩的傢伙,一直讓她很困擾啊。”
“彼此彼此。”
“哎,想想當初隊伍因為你被通緝,真是不值。”
“是你們正好需要我這樣的人才好不好?”
“……你的皮果然厚。”
“那倒是。”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沉浸在各自的回憶中。
“對了,還有這個東西。我就說,靈魂轉生怎麼可能完全保留能力,原來是你早有防備。”
他從她手裡接過金球,對光照了照,道:“能量怎麼消耗得這麼快?……莫非!?”
“恩,她跟著你進入森林。你這遲鈍的傢伙走得太快,居然沒聽她到喊你。結果從界石穿越空間的亂流,到了那個地方,所以不得不用‘月華’。”
“那個夾縫是單向傳送,你們怎麼回來的?”
“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