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需要找人搭救呢?”
慕容玉欣淡淡一笑,也不做解釋,大步走進那狄侖的宅邸,高聲喊道,“司徒姐姐,你是在這家嗎?我慕容玉欣來啦!”
狄侖雙親亡故,無人管她,因此和司徒玲將這裡當做玩樂嫖賭的基地,縱情聲色,無所不為。
此時她兩個正在房間裡飲酒,聽得報說淮南王家的二小姐來了,二人相對一笑,精神齊齊一震。
狄侖看著河陽王世女,輕輕笑道,“盼星星盼月亮,可終於盼到了這位二小姐的芳駕蒞臨。玲姐姐,不知她昨夜那番滋味領略的如何,不如我們且先聯袂演上一出好戲,看她的反應如何,便知端的。”
司徒玲不以為然道,“你不見她昨日飄去的那番狀況,今天卻這般中氣滿滿,自然是得到了好處的了。還用試嗎,我雖還沒見著她人,可以聽著聲音就知道差不了!”
“玲姐姐就是這等豪爽性子,但是小心行得萬年船嘛。”狄侖說著,向那縮在牆角,臉色蒼白的少年輕羽點了一下,又附在司徒玲耳邊輕聲咕嚨了幾句什麼。司徒玲聽後眉花眼笑,咯咯大笑不已,拍手道,“好!就這樣辦吧!”
兩人計議停當,司徒玲微笑著衝輕羽揮手道,“小婊子,過來吧,姑奶奶帶你玩點刺激的!”
她此刻滿面笑容,雖濃眉大眼,殊無半點美感,但看上去倒也一團和氣。輕羽卻如同撞倒鬼怪,渾身瑟瑟發抖,手足並用,想要逃走。
司徒玲見自己好好叫他,他居然不知領情,便又不耐煩了,大步跨過去,一把抓在手裡,扔在桌上罵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姑奶奶親自動手不可!”
邊罵邊動手撕他身上衣物。輕羽大驚失色,拼命掙扎。他年幼力弱,哪裡能是河陽王世女的敵手,讓人三下兩扒拉就剝了個精赤溜條。
一邊狄侖早就準備好了一根繩索,這時適時遞了過來。司徒玲敲了下掙扎著的輕羽的頭,打得他懵了懵,兩名劫匪一般目放綠光的悍女即刻將他密密匝匝,綁得結結實實。
輕羽喘息不已,司徒玲又賞了他一下,罵道,“乖乖聽話就少讓你吃點苦頭。小心你姑奶奶一不高興,將你那還沒完全成熟的小玩意兒揪下來!”
見狄侖已經口舌並用,在這小雀兒身上動手動腳,便也不肯落後,俯下臉來,一陣胡嘬猛吮,只把輕羽怕得驚叫不斷。司徒玲不勝其煩,將一片從他身上撕下的破布塞在他口裡,堵得他直翻白眼,卻再也叫不暢了。
慕容玉欣跟著那帶路的狄府下人一路行進,正好看到這兩個喪心病狂的****女子上半身趴在輕羽身上,十指與口舌並用,****共抓咬齊來,把輕羽好端端的雪白身子應是弄得青紫一片。
二小姐目瞪口呆,那下人卻似乎早就習以為常,稟報之後,退了下去。司徒玲暫停了施虐,從輕羽身上抬起臉來,笑道,“昕妹妹,這小婊子昨天晚上自你回去以後,就變得不聽話,甚至還想要逃走。姐姐就順便帶了過來,替儲老大好好管教他一番。現在正在調教,昕妹妹不妨也一起來吧。”
邊說笑間,邊拿起一根細細的皮鞭,往輕羽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抽了一下,又道,“昕妹妹,看你這副表情,一定從來沒玩過這招。來來,來試試,很好玩的呢!”
慕容玉欣見輕羽身上原本就已經沒一塊好皮,司徒玲這一鞭抽下去,青紫的面板上立時出現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輕羽嘴巴被堵住,但痛感仍在,蒼白的也立時變得通紅,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慕容玉欣不知道這司徒玲昨天晚上那杯酒究竟動過什麼手腳,所以原本只是想心平氣和跟她說清楚,順便說幾句好話,再將輕羽帶走。料想自己身為淮南王府的次女,這點面子,她還是要給的。
誰知一進來看到這番慘劇,那竟羽被她們肆意狎辱至此,心頭不免升起敵愾同情的想法,高聲喝道,“你住手,雖然你是河陽王世女,他不過是寄身青樓的一個小廝,卻也不是能隨便任人玩弄的!”
說話時,她人已跳起,一縱身就奪了司徒玲的皮鞭。
司徒玲也並不生氣,吟吟笑著,說道,“昕妹妹果然與眾不同些,就算是憐香惜玉卻也這般地見得大義凜然。可是有一點須得告訴你知道,這小粉頭現在已經被我賣了,算是我的人了。我的人我想怎樣玩他,就怎樣玩,即便是你,卻也無權干涉過問。”
“不過有一點還是必須先說清楚。”狄侖眉目流轉,妖里妖氣的說道,“要是二小姐當我們是朋友的話,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作為朋友,當然可以相互幫助,共享快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