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卻須與你無干!”慕容玉欣道,“只要能做應當去做的事,就算得罪再大的大人物,我也甘願。更別說你司徒玲這種根本還夠不上格的!”
“好好,我今日方見識了你二小姐厲害,”司徒玲道,“只希望你的厲害不要儘夠在一張嘴上!”
慕容玉欣將皮鞭輕輕一甩,鞭尾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度。然後她用不緊不慢的口吻淡淡說道,“要想見識厲害,那你就放馬過來呀!”
她視若蔑如的高姿態徹底激怒了河陽王世女。輕羽見到司徒玲剔眉豎目、眼神噴火的兇狠猙獰,頭皮一陣發麻,不由連退了幾步。慕容玉欣慰藉道,“別怕,她只不過是一隻虛有其表的大驢罷了。看著兇狠可怕。實則不堪一擊。”
“慕容玉欣,你罵我是一隻驢,你太大膽了,你想翻天了不成!”司徒玲大吼一聲,雙腳一蹬地面,高舉一方桌面猛撲了過來!
她本身頗有蠻力,這時怒火中燒,那桌面在她手中運轉如車輪一般。輕羽大驚失色,“啊”地一聲,伏在地上。慕容玉欣手裡的皮鞭原本只是河陽王世女的玩具,又短又細,鬧著玩還行,用來當做武器招架的話,可就未免不中用了。慕容玉欣將之拋在地上,抓起一條長凳,站在輕羽前面,凝神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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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原來 是你
眼看司徒玲殺到面前,卻聽一陣腳步響,有人快步走了進來!
司徒玲回頭一看,只見來人年紀輕輕,丰神秀逸,著妝樸素,但是恰到好處。慕容玉欣見到來人,歡聲喊道,“望北,你也來啦。”
司徒玲楞了楞,隨即放下手中桌面,嘿嘿笑道,“赫連望北,原來是你!”
赫連望北先向二小姐點頭示意,然後衝著河陽王世女拱手道,“在下赫連望北,見過司徒世女。”
慕容玉欣見司徒玲放低兵器,也就一手持凳,一手向他招呼道,“望北,你過來,幫忙找看這個輕羽。對這種人,你完全不必多禮的!”
司徒玲知道她和赫連望北的關係,卻故意裝作毫不知情,故意用放浪的聲音叫道,“哎,赫連望北,直到今天才發現你的美貌竟然如此出色,姐姐喜歡,陪姐姐一起玩玩吧!”
赫連望北微微一笑,說道,“世女謬讚了。在下僅僅不醜而已。世女玩了幾天,遲遲未歸,河陽王甚為掛念。又聽說世女喝了不少酒,想必已經醉了,所以在下帶了幾名下人,特意來迎接世女回去。”
“嘿嘿,姐姐我喝再多的酒也不會醉。”司徒玲笑道,“赫連望北,赫連望北,你就少拿假話哄人啦,姐姐我在河陽的時候,****尋歡作樂,我母親卻都不管我,難道到了淮南,偏生就要管我了不成?你明知姐姐生性風流,卻還自動送上門來,難道不是為了獻身邀寵麼?”
天啦,難道是我聽錯了,竟然還有如此恬不知恥的存慕容玉欣忍無可忍,怒罵道,“司徒玲,你若再惹我家赫連望北,滿口沒羞沒臊的瘋話,當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哎呀呀,原來赫連望北竟然是你家的呀?實在對不住呀,我還真不知道呢。不過說到沒羞沒臊,只怕你比我還要出色。”司徒玲指著輕羽大笑道,“呵呵,為了這個粉頭,你不念我們兩大世家的交情,竟跟我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現在當著未婚夫的面前,卻還敢這般理直氣壯!”
略微停了一停,河陽王世女又說道,“你說當心拔了我的舌頭,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拔我舌頭的!怎麼,傻眼了,過來呀,來拔呀?”
河陽王世女放肆發出狂笑,一雙色眼不住地在赫連望北與慕容玉欣臉上游走,最後又衝他二人擺出令人作嘔的姿態,極盡輕佻、放蕩之能。
慕容玉欣目光伸縮,叫道,“你少噁心人了!”
“嘿嘿,也不知道誰噁心誰,你為了這小婊子喝我的醋,不噁心?這小婊子被我玩得儘夠,你卻還拿他當寶,這不噁心?嘿嘿,但姐姐我大度,這些都不和你計較。你要這小婊子,也儘管拿去。但是卻得有一個條件。就是他——赫連望北,卻要歸姐姐我!咱講究的是以一換一,絕對公平!”
好嘛,明知道赫連望北是我明媒正聘的丈夫,居然也敢如此過分,這不是欠揍又是什麼呢?
慕容玉欣心中怒火熊熊,嘴裡迸出一句話,“你當真想鬧大是不是?”
“鬧大就鬧大,誰怕誰啊!淮南王府的管家當這二小姐的面,向河陽王世女獻上色相,二小姐為一個粉頭翻臉等等事情,設若傳揚出去,可不知又要增光添彩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