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鳥接近,快點。”難得看到諸葛會如此的急躁,遠遠的,就聽到了他大聲的命令著。
鳥?
除了一部分計程車兵正在撲滅火苗,弓射兵開始對著天空進行射擊,不斷有鳥兒掉落下來,一隻中了箭的鳥兒落在了她的腳邊。
拾起來一看,這鳥兒竟是被人動過手腳的了,鳥雀的腳上,都被綁了杏殼。捏開杏殼一看,殼內都裝了易燃的艾草。
這就是磐的詭計,在洚原撒種子,是為了引來鳥雀,捕了大量的鳥兒,便利用這些鳥兒,為他們將火種帶入了德天的軍營,難怪乎,任他們猜想了半天,還是猜不出磐國行動詭異的原因,如此計謀,實在讓人難以揣測,磐國的國師,實在讓人歎服不已。
“將軍,啟稟將軍,敵軍的主力大軍已開始行動,正在向我軍營地前行,現在距我守城僅十里了。”一堆混亂中,有斥候找到了人群中的以蔚,焦急的將軍情報上。
本來正要去與諸葛商議的以蔚聞言,先是一愣,迴轉身來,就朝主將營房跑了去,眼前的混亂,必須停止了,交待小兵去傳達命令,萬夫長以上馬上集合於主將營,而她,必須先去釋出緊急行動的命令。
戰鼓擂起來了,原本忙著救火計程車兵在戰鼓大響時,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鼓點讓他們有片刻的遲疑,而下一秒,他們全仍掉了手中的提桶,向自己的營房奔了去,著鎧甲,綁脛甲,抓起自己的兵器,從戰鼓擂起到全部整軍完畢,僅用了半柱香不到的時間,一級戰備已經形成,而他們的身後,整個糧倉仍是熊熊燃燒,無人再去撲救,即便是火燒著了眉毛,他們也必須死死的守在自己的位置,那供全軍兵馬所食用的糧草,在德天軍團放棄撲救後,最快速的吞噬著參合原的城防後方。
放棄糧草是以蔚的主意,在這個時候,搶救糧草只能讓參合原更加的混亂,磐國此舉,無非就是為了讓德天這樣的混亂,在參合陷入最混亂的局面時,一舉攻城,或者,德天放棄糧草的搶救與他一決勝負,就算是一時打不下參合原,參合原也絕計守不長久,沒有了食糧支撐的德天軍團,最終成為磐的甕中之鱉;或者,兩邊兼顧的參合原力量大減,突襲讓德天軍心必亂而且後方失火,最終造成德天方兩失的局面;或者,也是磐最想看到的局面,德天的軍隊因為火災完全的失控,原本固若金湯的城池,如同紙樓,一捅便破。
不管哪種可能,以蔚都不想讓它發生,事已發生,她們未能完全的推算出敵軍的陰謀,總不能就完全的陷入磐所佈下的連環套中吧,無法兼顧,就放棄一方吧。
鎧甲披身,手執銀槍,在主將營中,已與各將領合計了一番,再出現在已集整完畢的兵陣前時,表示一切都準備就緒,磐先前所給的準備時間,已經足夠了,這要的突襲,就算是背火一戰,準備充足的德天軍營,只要不亂,一切仍如先前般,他們仍有最強的戰鬥力。
磐最好可以輕視他們的能力,只要身後的大火不足以將參合原吞噬,磐軍休想攻入城內。
留一萬的兵力進行糧食的搶救,他們能保留多少,算多少。另派一千騎,急馳回京請求國庫支援軍用糧餉。以硬拼硬,就看誰更敢拼,更不怕死。
城門加固,城樓上各就各位,各種守城工具早早便已靜置待發,蹲伏在城樓上計程車兵一動不動,視線全部望向城外的漆黑,儘管城內燒得火光沖天,不用火把便可將一切看得分明,但城外如墨般的暮色,暫時的看不見任何的動靜。
有人趴在了城樓上,將耳朵貼向了地面,全神貫注的聆聽感受著。
萬籟俱寂,有百萬士兵駐守的參合原城樓,所有的將士都只聽到了身後大火燃燒的呼呼聲,偶爾那救糧隊會有人遠遠的呼叫指揮,除此之外,城樓上沒有任何人言語。
聽著地音的土兵的神色越來越緊張,不自覺的伸起了手,口中突然咿呀了起來,旁邊計程車兵崩緊了神經。
“來了!”終於,那士兵叫喊出聲,就在那一聲落音後,城樓上計程車兵發現了遠處慢慢接近的火光,城樓開始明顯的震動了,馬蹄聲轟隆,百萬軍馬,殺過來了。
引箭上弦,半眯起眼,將手中的大弓拉至最滿,德天軍等著那一聲令下,便將萬箭齊發!
黑暗中受箭下馬的人不知凡幾,但是比起百萬大軍來,卻如九牛一毛,夜中攻城,弓射並不能起到如白晝時的效果,用投石機打下的石頭更能顯出比弓箭更好的殺傷力,城上的光亮讓攻城方比防守方更加有利,雲梯一架,參合原也放下了夜叉擂,從兩兵一接,震天的喊殺就在瞬間大起,所有的人也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