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醫忙活了半天,終於打理好了,慢慢的步了出來。
“此人不容易,不容易!”邊搖頭邊感慨道。
“為何?”司玉林問道。
“他的背部有很深的刀傷,而且有一段時間了,傷口已經極度感染,而且此人看似經過了長途跋涉,腳底都潰爛,他所噴的那一口血,估計是心理鬱抑所致,帶傷跋涉這麼遠,體力早已過度虛耗,居然還在西門跪上了三日,現在身體狀況已是極差……。”
“這人還真強!”諸葛咂咂嘴道。
司玉林皺了皺眉,如此強韌的精神,他的目的是什麼?為何會死跪於兵部統?他若經過長途跋涉,他的來歷又是什麼?
“別想了,老弟,問問就知道了。”諸葛最受不了司玉林的踱步,他一想問題就踱過來踱過去,這麼簡單的事還必須,要必要事先想那麼多嗎?
司玉林看向諸葛,諸葛向他撇了撇嘴,“他已經醒了。”
兩人步到那人的榻前,那人一見,感覺很是激動,掙扎著一定要爬起來。
“你躺著吧,我們問你,你若說不出話,就點頭搖頭也行。”
抿了兩下唇,那人硬是生澀的擠出了聲音,像是撕扯喉嚨似的一字一頓的答道:“我、可、以、說!”
“你的名字是什麼?”諸葛先插嘴問道。
“霧。”
“一聲梧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