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遠遠的,李斬聽到她道了聲:“謝謝大哥!”
“呵呵!”
這傢伙,第一次叫他“大哥”,也不好好的叫。
當天晚餐,七七*排與七七七九排有了一個大驚喜,接統軍命令,伙房居然預留了每人一份的上等菜色並讓兩位十夫長領了二十斤的燒酒,一時間兩個排計程車兵興奮的如過年般,觥籌交錯,把酒言歡,一天的疲累雖不至於消逝於無形,半分的痛楚中卻帶著淋淋的暢快。
二十斤的燒酒,並不能將人酣醉,卻讓久未沾酒的戰士如飲甘霖,惹得其他兵團計程車兵酒癮大動,而兩排計程車兵光是被這份榮耀就整的微醺了,不知是乘在酒興上還是醉於榮耀中,不管處於什麼意識中也忘了是誰提議,兩排人以互相擊掌為誓,從此,七七*排與七七七九排,結為兄弟排,有酒同喝,有禍同當,同場殺敵,共濟護國!
在軍醫處休養了近兩個月,霧傷勢已無大礙,但背部的傷口因為傷時未及時處理,發炎化膿時間也過長,雖看似結枷愈朧,但是老軍醫告知這一傷患,已留有後遺症,在陰雨潮溼、天氣劇變時,便如萬蟻噬咬,會痛癢難耐。
霧聞言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他就算知道自己可能會因為傷口發炎感染而死掉,也堅持不對傷口進行處理,就是希望可以留下這個症狀,讓萬蟻噬咬之苦來隨時提醒自己要抱持怎樣的磨練決心,來銘記自己所遭遇的刻骨的仇恨。
終於走出軍醫處,青天白日的感覺讓他有短暫的暈眩,時至冬初,天氣天始乾冷起來,風向轉北,猛的一陣吹來,他虛弱的身體經不住的就一陣陣發抖,耳邊傳來較場上操練的喊殺聲,霧循聲望去,較場上支著長槍舞弄著的,揮著大刀砍劈著的,貼著地面匍匐著的,都是讓他忘卻寒冷全身火熱起來的情景,顧不上老醫軍仍需更多的休息的叮囑,霧直接朝大較場走了去,他要找到七七七九排報到。
“新兵霧前來報到。”筆挺的站立在七七七九排的訓練場地,霧用自己最可能響亮的聲音報道。
正在訓練中計程車兵聞言,停下了訓練,好奇的望著此人,這個時候居然會有新兵報道?
諸葛有跟以蔚提及此人,乃破格准入的,但是諸葛並沒有跟她提及此人的來歷身份,現在看起來,有些不是很像南一線的人,因為他說話的發音方式並不對,有點像西北方向那些人的發音咬字,若是西北方向的人安插在南一線的兵團裡,就會有些怪異,因為南一線與西北一線在飲食方面有著較大的差異,因此在重新編制時也考慮到飲食和生活習慣方面的差異,進行了合理的編制,現在突然冒出個西北兵霧,雖大家並不會排斥,卻總會帶些疑惑。
以蔚向大家稍稍介紹了一下霧,再簡單的向霧說明了一下現在七七七九排的訓練情況,訓練便繼續進行。
七七七九排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在體能、陣形、互博方面大有長進,初始的叫苦連天也在一段日子的操整後銷聲匿跡,現階段進行的是實戰操習,刀槍棍棒、弓射騎術都要操習,還有就是進行障礙翻越,再過一陣子,就得進行野外刺探實戰演習和攻城守城實戰演習。
霧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分練場訓練槍法,每一作戰方式的操習都會按師的編制由千夫長組織,集中教授一天,然後分別按排分別操習,霧錯過了槍法的教授,以蔚便在組織訓練時單獨為霧進行特訓,開始的情形還不錯,可是連續練了一上午,霧便體力不支的跪倒訓練場,軋虎又露出了久未出現的得意笑容,又來一個比他還差的。
這人看起來高挺俊雅,也就是一個繡花草包。
霧跪趴在地上,聽著士兵的小聲議論,牙咬的格格作響,恨恨的捶著地面,掙扎著他爬起來,血液的供應不足讓他看起來搖搖欲墜,其他計程車兵繼續訓練,以蔚一臉擔心的望著霧,直覺他的堅持並不是因為好勝心的緣故。看著他舞弄幾下便又氣喘到不行,以蔚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槍。
霧不解的望著以蔚,以蔚一臉的肅然,“不要練了,你這樣練沒有效果的,沒有效果還一直在折騰,還不如休養好讓自己的體力精力達到正常狀態,在練習上才會有實際的進步。”
霧一臉的不悅,一把奪過了以蔚握在手中的槍,繼續舞弄著。他們不會明白的,他不能老是在休養,再無所事事的躺在榻上休養,只會讓他變成廢物。
七七七九排的人對這人真的很好奇,這樣倔強好勝的人,卻又這樣的虛弱無用,他的執拗蠻傲,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應該鄙夷。
任他一人折騰,折騰到他累到不行的時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