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全聚集於洚原,要存要亡,就在洚原城是否能夠保守的住,三座小城毫無出擊守衛之力,言正同意讓後援部隊進駐三座小城,一方也是礙於諸葛的要求,別一方面,派些人駐守三城,用以安定民心。
援軍到達洚原時,整座洚原都沸騰了,不是百姓對洚原的守軍沒有信心,而是對殺人如麻的磐軍團太過恐懼,德天威武大將軍率軍親征,對洚原的百信來說,是一顆定心丸,這支威武之師一入城,便享受了民眾最熱忱的對待,上至八十老嫗下至四歲垂髫,都擠在街道兩邊,膜拜著高坐於大馬上的將士,大將軍言正一臉親善愛民的慈祥,向眾人不時的揮手致意,洚原最年長的百歲老人硬是上前,為將軍戴上了他隨身幾十年的護身符,重甲步兵也一路接受著喜逐顏開的百姓的瓜果相迎,一聲喟嘆,言正得意的望著遠處乾淨湛藍的天空,一切都很美好,絲毫看不出半絲戰爭的陰雲,寒冬有這樣的晴朗,是召示著德天此役天意順遂,天時、地利、人和,永遠都會擁有這樣的乾坤朗朗吧。
登上了洚原的城樓,言正站在城樓之上向下俯視著,一邊傾聽著守城將軍報告敵軍情況及近兩日的攻守狀況。敵軍的帶兵首領是冀九,磐的遠征大將軍,一路從磐殺至莽卓首都莽都,再又殺至洚原的“嗜血狂魔”,此次攻洚原,他僅帶兵五十萬。
五十萬!言正篤起了眉,冀九第一次攻莽卓的撒克城時,都帶了近七十,攻洚原居然只帶五十萬,不由得一股怒火惱上心頭,冀九小兒也太小看他了,雖然德天常年不征戰,可是在他言正的調教統率下,德天的軍隊也是有著鐵軍稱號的,怎麼會如莽卓般不堪一擊。
握緊了拳,他等著磐的青甲兵下一次的攻城。
而此時,原本萬里晴空的洚原,驟然降溫,不知從哪裡堆積過來的雲層佈滿了整個天空,灰壓壓的一片,地勢為平原地區的洚原,毫無擋隔的任北風肆虐侵襲,整座城樓在呼嘯的北風中瑟瑟作抖,崗哨上計程車兵不時的哈著凍僵的雙手,身體也在這凜冽銷骨的寒風中,越來越抖越來越抖……。
青甲兵已臨城下了!
言正不急不緩的邁上了城樓,看著底下黑壓壓的一片青甲兵,哂笑了一下,遠征大將軍冀九,也並無多出三頭或六臂,莽卓卻一路讓他屠至莽都,不能說磐的青甲兵究竟有多厲害,而是磐的用心非常的險惡,莽卓的敗,是敗在朝野被徹底換血,敗在皇帝的年老昏庸識人不清。冷哼一聲,德天並不是磐,皇上雖然一樣的老邁,卻賢明聖德,德天朝野上下也對德天忠誠不二,要攻克洚原,磐太低估德天了,至少,太低估他了。
冀九知道德天的威武大將軍已到達了洚原了,他故意放慢攻擊速度等著他的到來呢,抬頭看到高高站立在城樓之上的威武大將軍,冀九大笑了起來,放肆的向身後的將士大聲叫道:“我當德天的威武大將軍有多威武呢,大家都看到了吧,只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哈哈哈……,站在城樓之上倒是挺威風的,可是我看要說武,怕是已被德天這幾十年的油水養得已忘記了什麼是武了,或者他只知道什麼叫鶯歌燕舞吧,哈哈哈哈……。”
青甲兵一陣的鬨笑。
“城下的無知小兒你給我聽著,你家爺爺我居將軍之位時,小兒你還是個青溝子呢,如今剛穿上滿檔褲,你在就在跟你家爺爺我叫囂,信不信你家爺爺我今兒個就扒了你的褲子,讓你屁滾尿流的滾回你的荒蠻之地去!”城樓上計程車兵聽著他們的將軍與城下人的對罵,全都搖著旌旗大聲吶喊助威。
“哈哈哈哈……,老傢伙,別怪我們做晚輩的不尊重您老人家,你確實老了,現在是兩軍對仗,您倚老賣老的不是時機,而且也看錯了物件,就你這般的才頑固,德天也不會有大將大才出現了,因為有您老人家在,德天不再需要其他的才能將士了,德天也會和莽卓一樣,被像我們磐國這樣君賢將廣、兵強馬壯的強國所吞併,我們敢明著和你來,就是看中了德天像你這樣的迂腐之輩太眾,朝中已無能人了,欺你年老體邁,決定掃蕩你整個德天,你又奈我如何?”
囂張!囂張至極!言正握著戰槍的手微微的抖著,軍師看出了言正的情緒過於激動,小聲的勸道:“將軍千萬不要激動,小心中了他的激將法。”
稍稍平息了一下過於波動的情緒,言正對著底下的冀九大聲道:“你家爺爺我今日守在這城樓上,我看著你這小兒如何逞能,磐區區蠻夷之邦,竟想蛇心吞象,待你家爺爺教訓過你之後,你回去告訴你那至今還光著腚子的磐嚦小兒,去扒一下他祖宗的墳頭,問問他那化成灰的老祖宗,是不是鑽過我們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