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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老人家的心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呢。

半天的時間,硬碰硬的作戰方式讓雙方的兵力都消耗極大,言正不知道對方會是怎樣的心態,可是他確實焦急了,他的面前豎了好幾塊盾牌,聽著箭枝如雨般的射在盾牌上叮叮噹噹的響成一片,城樓上不斷傳來悽慘的叫聲,磐究竟帶了多少的箭枝?三十萬的兵力來與五十萬的兵硬拼,顯然會比較的吃虧。正在思索之際,感覺盾牌上沒有箭枝的射擊所發出的聲響了,好生的奇怪,難道敵軍的箭枝終於用完了?

此時底下傳來了冀九的聲音,言正火大的掀開了擋在他面前的幾塊盾牌,聽聽冀九這小兒又想說些什麼。

“我說老將軍,我們也就別折騰這些小兵了,看著都挺心疼的呢,這樣吧,你要是不怪我以小欺大,欺負你老年體弱的話,我們來單挑如何?讓晚輩我也來見識見識大將軍你的‘言家槍法’啊。”

言正認真的思考著他的提議,軍師焦急道:“將軍,這萬萬不可啊,不說這是不是誘敵之計,光是從你與他體力上的懸殊,極有可能……。”言正一聽,惱怒的將軍師一推,“我的體力會輸給這小子?雖然說作戰次數不如他,可是我的槍法卻是無可匹敵的,要是跟他單挑,怎麼可能會有敗落的下場?小兒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我現在就讓他瞧瞧他家爺爺我的厲害!”一甩開旁邊幾將拉扯著他的將領,執著長槍,就往城樓下衝了去。

冀九收起了笑容,手一舉,回兵的戰鼓敲了起來,原本在城樓下的重甲兵在鼓點一響起時,非常有紀律的放棄攻擊,全部退回至騎兵之後。

城門被開啟了,一股強冷的北風從城門口灌了進來,言正胯下的白馬揚起前蹄嘶叫了一聲,言正一甩鞭,白馬箭一般的衝出了城門,單槍,匹馬,言正頂著寒風衝出了城樓外。

將身上的佩劍解下,冀九一伸手,身後計程車兵遞上了一杆長槍,一夾馬腹,冀九迎向了正衝出來的言正。

騎兵與步兵都往後退了一百米,將與城樓的距離拉開至二百米作為冀九與言正的較試場,兩軍的主帥各執著長槍勒著戰馬立於空於出來的戰場中心,兩雙眼睛牢牢的鎖住了對方,在中心戰場對望了足足一刻鐘,北風已經緩了下來,原來被吹的撲嗒亂舞的槍上的紅纓也慢慢的停了下來,風是停了下來不久,天空就開始飄起雪來,在落花剛沾上言正的鼻尖時,兩名主帥幾乎同時長嘯一聲,狠狠一夾馬腹,衝著對方刺殺了過去。

馬背上的槍試不比地上的槍試,馬兒奔跑的速度很快,可是馬背上的人卻並不能靈活的舞弄著長槍,在馬奔跑的同時,執槍人就要計算好速度與距離,兩敵相遇,近身相博時,長槍運用得當便是一擊可制敵,不當便是束縛自己的手腳,能讓敵人很大的攻擊空間,當然,在馬上槍試還有一個很大的特點便是可以攻擊對方的坐騎,因此人在攻擊他人的時候,還需了掌好韁繩,隨時保護胯下的坐騎,所以這樣的攻擊較量很難掌控與發揮。

第一次的衝刺,雙方都未傷及對方,便被馬兒帶得駁了過去,不給第二次的刺殺準備時間,兩名主帥方即掉轉馬頭又衝刺了過去,言正以舉握著長槍,用完全的攻擊方式催促著馬兒飛快的衝向對方,計算好了距離便奮力的刺去,冀九見槍一刺來,一拉韁繩將馬兒的方向扯向了一邊,自己往後一倒,險險的躲過了這快速兇狠的一刺,兩名主將繼續錯開,冀九飛快的仰起身子狠夾馬腹,搶佔先機的轉向了言正,在言正還未來得及掉轉馬頭的時候,居然飛槍刺了過去。

槍未刺中言正,卻正中了言正胯下大白馬的臀部,大白馬被突然而來的刺疼驚的直立了起來,臀上還插著長槍,馬兒想甩掉插在臀上的槍,也不再顧及背上的主人,一種狂奔亂躍,言正被撅至馬下,冀九催促著馬飛快的靠近了大白馬,側身一抽,將白馬臀上的長槍拔了出來,飛身一躍,竟直接從正在賓士著的馬背上跳了下來。

言正從馬背上滾下,連續翻滾了好幾圈,等停下來站起時,一杆槍已刺至眼前,慌張的執槍一檔,那槍又連刺了下來,槍花如雨,他只覺眼前一花,銀色的槍頭與飄落於眉眼的雪花竟然讓他分辨不清,最後的那一槍,落在了他的心臟處……。

尖銳的鐵器斬破了置於胸前的護身符穿過皮肉扎進柔軟的心壁,全身的神經都被這一刺揪到了一塊,雪花大了很多,如鵝毛般的覆了下來,一大片有將他睜得如銅鈴般的眼睛全都遮住了,在最後看向刺殺他的冀九那一眼,冀九的臉上帶著魔鬼般的笑,突然感覺心口的鐵器被狠狠的抽離了,有一種溫熱的液體噴了出去,少頃,那種液體濺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