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招之內,在比試完時,連他也不由得為他鼓掌。
劍試已入第五關,所剩也僅四人,其實四人的差距較明顯,僅僅李斬與司寇堪稱馭劍高手,其餘兩人劍技不足道以,但是偏生抽籤結果為李斬與司寇對決,於是第五輪便成為試劍場上的尖峰對決。監考官也非常期待這場比試,看過那麼多場的比試,行家一眼可以看出何人劍術精湛,凡劍者必惜劍,於短兵相接中會盡量避免以劍身互擊,從李斬第一輪的試劍開始,監考官便十分的看好他。
在李斬試劍的同一時間,試槍場上,以蔚已戰完五輪,五輪全勝,於下場爭摘榜首。
七七七九排全跑到試劍場上去看李斬競技,李斬是一匹黑馬,他們從未想過看似毫無技能的李斬居然劍術一流,看他氣宇軒昂的執劍於較場中心,七七七九排竟然有種莫名的自豪感,而此次的競技大賽讓七七七九排十足十的出盡了風頭,將近一半的競技比賽都有七七七九排的戰友嶄露頭角,兄弟排七七*排也不分伯仲,總之,風光無限啊!
第五輪的劍決開始了,李斬與司寇各得一把兵器庫裡尋常佩劍一把,佩劍的薄刃上有些微的缺口,李斬撫了一下劍身,抿了抿唇,執劍步出試劍場,在眾人莫名的注視中,斬楊樹枝代劍,原劍由庫管員收回。司寇見狀,並不覺得有何不妥,同樣將兵器交還兵器庫的庫管員,以枝代劍。
鑑試的監考官贊同的點點頭,劍術高深者通常不輕易出劍,若出劍很容易傷及對手,較場上的兩人劍術都已相當精湛,以樹枝代劍,並非對對方能力的蔑視,而是表明此次對決為點到即止的友好切磋。
李斬已習劍十五年,師從絕頂高手,十五年不間斷的練習,他對劍法的掌握已是相當的純熟,即便不再天天操習,爛熟於心的劍法也不會生疏。
雖然以枝代劍,但是精於劍術的人還是會習慣性的不碰觸到對方的樹枝,劈砍刺攪,司寇的劍法以輕逸為特點,劍招似飛雪,紛亂錯致,卻招招沾染著殺氣;李斬的劍法似蛟龍翔空,江海凝光,力道集中於“劍”身,“劍”神合一,乃有一夫當百之威猛。
圍觀計程車兵全都屏住了呼吸,不知劍法者也被這上下翻飛的兩人與那一陣令人眼花繚亂的劍招深深吸引住了,鑑試人更是撫掌輕嘆,江山輩有人才出啊。
三十招後,司寇已明顯趨於敗勢,他的劍招靈活卻防禦力不足,對於李斬步步緊逼龍騰虎嘯般的劍招的抵禦非常的吃緊,只能靈活閃避,然而一再的閃躲只能讓自己更無攻擊能力,李斬一個躍空平直飛快的翻轉身體,“劍”旋如花,衝著司寇的方向直指而來,司寇心一驚,卻閃避不及,以“劍”格檔,哪知他的“劍”一碰到對方的“劍”立即斷作幾節散落於地,一抬頭,喉結處已擱上了李斬的“劍”。
半晌沒有人回過神來,李斬的“劍”怎麼就擱上了司寇的喉?司寇的“劍”何時已碎於無形?不管是哪個角度所站立計程車兵好像都無法看清楚這一招的運轉。
以蔚更是無法置信,這人居然是他的大哥,那個三番兩次被她踢落水面的大哥,那個會挨沙旦拳腳相加的大哥,那個到現在僅僅是一個一名不聞的新兵的大哥……,沙旦也不相信,平時任他威嚇而不加以辭色的人,居然如此了得,軋虎更不相信,如此高深莫測的人居然會是一個伙頭兵……。
司玉林在監考官的讚不絕口中攢緊了眉,李斬,究竟為何人?
以蔚一進馬廄就看到軋虎又在棗紅馬馬廄前晃悠,軋虎一看到以蔚馬上討好的笑了起來。“以蔚十夫長,這馬的傷又好了很多呢。”
以蔚白了他一眼,“你別想打它的主意了,我說過不會參加騎術比試的。”拿起桶她便去汲水,軋虎一路小跑的跟著她,“給它取個名字吧,我每天逗它都不知道怎樣叫它親切些呢。”
“它要不是傷著,是不會樂意讓你逗它的。”起什麼名字,不久後它的名字對它毫無用處。
“你不起的話我就起了哦。”呵呵,軋虎他想了很久了,“就叫它刺蝟!”一說出來,軋虎自己樂的不行,以蔚又白了他一眼,一點也不好笑。
“你看它脾氣古怪的,就跟滿身長刺的刺蝟一樣,而且和你還是同名呢,很配啊,哈哈,很有想象力的名字吧!”
“我說它叫啞虎好了,一頭說不出話來的老虎。”汲好了水,以蔚開始細心的替馬涮起背來,棗紅馬很享受的噴著鼻,轉動著耳朵。
“你真的不參加騎術比試啊?”軋虎遭了以蔚的奚落,扁了扁嘴。“浪費了這麼好的資源了,要是能騎這馬上比試場,奪得兩項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