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去告訴別人說你與皇帝是哥們,藉此抬高身價,卻四處炫耀你欺負過皇帝?”以蔚聽他這樣一說,也不再顧他們是非議皇族,只覺得這軋虎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樣說比那樣說有意思的多,也不會招人嫉妒!”軋虎跟他分析道。還想說什麼,就被麒麟的尾巴甩上了臉,溼漉漉的弄了一臉,軋虎氣呼呼的將馬刷一扔,叉著他的虎腰,開始對麒麟大發雄威,他揪著麒麟尾巴往後拽了起來,麒麟被他拉得倒退了兩步,非常不高興的揚著後蹄開始踹他,那小胖墩便被幾蹄子給踹得在地上滾了幾圈,折騰幾下,他又爬了起來,不放棄的去扯,只見這一人一馬在這馬廄旁鬥氣撒潑,以蔚樂不可支的看著他們的嬉戲,拎著兩個空桶再去汲水。
“我想你了!”
有人在說話?!收起了笑容,以蔚將已汲滿的兩隻桶放在青石上,回頭環視了一下湖邊,沒人!連長長的茅草也未動一下。
暗暗的煽了一下自己的臉,不能再想不能再想,居然出現幻聽了,她太在意臨別時的那句話了,潛意識已經影響了她的正常視聽了。
提著水桶往回走,水又濺溼了她的鞋,而且溼了一路。水漬的另一頭,湖面仍然平靜,草叢有些微的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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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嬌柔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纏以蔚,除了卓冰對叮的照顧外,花嬌柔主動的向叮傳授她的獨門特技,而且花嬌柔被編入了女兵團,成了女兵團的百夫長,現在,那一干人,就她的軍階最高,一方面要適應軍營中遠不如山寨自由的規矩,一方面她需要訓練女兵團,另一方面還要傳授叮她的特技,每天忙的分身乏術,但是,她覺得也不錯了,兵部統能收容叮是他們努力爭取到的,現在,她的願望就是幫叮繼續實現叮原來的願望,誰說將軍不可以獨臂!
叮也不負眾望,斷臂似乎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心理困擾,他努力去習慣單手自理,學習單手長技,他開始瞭解到兵器的重要,除了花嬌柔的飛刀,利器也教授叮刀法,幸而叮留存的是右臂,因此在操習上,難度並不是十分的大,但是初失左臂,讓他不能很好的掌握平衡感,操練場上常常看到他一個重心不穩便跌滾在地,沒有人會去扶他,他會跌上至少二十幾次,隨著跌倒的次數的減少,證明他對自己的殘疾已經適應的差不多了。一旦適應了現狀,所有的學習便進步的相當的快,能夠運刀自如之後,他便開始更進一步的研習威力更大的刀法,利器雖然原來在鬼獄山對叮也是惱火至極,但是卻仍是不遺餘力的將他的刀技刀訣與他多年積累的經驗全都授予給叮。在他看來,從生死場回來的,被貶職的,殘廢了的,仍然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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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這個湖畔
語或投上一小票,可是卻真的很感動大家的支援,有的時候寫的累了,覺得盡不如意時,與他人攀比心理失衡時,心情低落賭氣說不寫了時,諸葛大人便鄙夷的說:看看你那些忠實的吧,你得對他們負責!
我嘴上一邊說著我的實在少得可憐,卻一邊在為自己臉紅著,煽煽自己的耳瓜子,我是混蛋!
從一開始,便有朋友說這書不討好的,至少在是,以後想出版的話,也是。主角是女的,卻不是言情,而且還架空歷史,沒有人看的。事實上,看的人的確不多,一看簡介,女的,花木蘭式的,不看!很直接明瞭的在書評區如是道。
女主角不會有市場嗎?我不管這些,我只想寫我想寫的人物,花木蘭一直是我最喜歡的中國傳說,有什麼道理不去喜歡一個勇敢堅強的女人?或許從不同性別的立場來看,太過強勢的女人並不招男人喜愛,但我覺得不喜愛這樣女人的僅是一小部分男人,或許因為他們仍殘留些餘中國長久以來的性別差別對待,或許,他們認為一個女人再強也不會像他們所過的其他的作品中男人的強悍,或許,他們認為站在女性的主視角人性便不可能變得生動複雜真實可現,但是我一直堅信,戰鳳並不是在宣揚著女權主義,也會盡量的想方設法讓主角形象更豐滿,而我最想在作品裡表達的,遠遠不是以女性作主角而發展起來的一個故事,我希望可以讓本書留住更多可以讓讀者感動的情感,或者,一股蓬勃向上的朝氣。不奢望本書會成為眾多優秀作品中的一股清流,但是仍然會想讓讀者在看本書的時候,隨著而感覺自己的血管裡是否會有血夜快速刷過的快感,是否會有淋漓暢快的愜意,或者是否帶著微微的小感動。
書中常常會犯些錯誤,但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