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師父?”
“師叔,你認為磐國真的的想與萬曆共同強大嗎?師叔,你認為德天繼續與萬曆打下去誰會真正的漁利?……。”未去回答他的提問,以蔚用非常緩慢,沒有任何起伏的語調向於承宗發起了連串的提問,“師叔,你現在已經老到了沒有原則了嗎?”
於承宗身體一僵,有些不滿及憤怒,這小輩竟敢這樣欺他。
“小兒,什麼叫原則?臣子的原則,就是皇帝的聖旨,別在這裡教訓老夫,什麼師叔師叔的,少攀親戚,今天你進得來,休想那麼容易出去。”
“師叔,你的原則裡面,包括助紂為虐嗎?”還是那種淡淡的卻又聽起來非常尖銳調調。
於承宗的眉頭已緊到不能再緊,但是,他卻覺得他無法用剛剛那種長輩的語氣去喝止眼前人,因為那樣的說辭,並未讓他建立起半分威信,更是威嚇不到眼前之人,徒增蒼白。最重要的是,他擊中了他的要害了。
他從開戰以來,這個問題就一直是將他纏得死死的矛盾,當年他意氣風發的與磐國廝殺時,壓根就未想過有一天,他會與磐國的將領站在同一個位置合力對付別人,現在的情形,真像是老天的刻意作弄。
“師叔,如果皇帝的聖旨會導致國破家亡,你也會謹遵不悖嗎?”
“笑話,你認為你們德天軍團,會強大到吞併掉我萬曆嗎?”三十萬的德天軍團已傷疲到自身難保了,這小兒還在這裡大放厥詞。
“是啊,那磐呢?”夜暗中,那冷冷緩緩的語調,像一把錘子,一錘子下來就將於承宗敲入了深不可測的冰窖之中。
半晌,主將的營房內沒有任何的聲響與對話。以蔚在等,等著眼前人自己去想明白,等著德天兵團的轉機出現,等著英雄的氣概打破原則的桎梏。
原本相安無事,幾百年來未動兵戎的兩個國家,在磐的利益唆使下,而大傷元氣的互相舉兵進犯,已到了這個地步,無論如何,兩個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利益可得,倒是磐坐享其成,僅費吹灰之力,便得到了兩個國家元氣大傷的效果,與磐在沙場上鬥了一輩子的萬曆老將,卻在遲暮之年,以這種方式大輸了氣概,老天待他,何其不薄啊!
駐守門外的哨兵一直很奇怪的聽著主將營內的響動,剛剛似有人語,中間有久久的沉默,一直想拍門而入又怕打擾到老太尉睡眠的哨兵在終於下定決心進去一探究竟時,裡面竟隱隱約約的傳來了老太尉的啜泣聲,兩人面面相覷,經過一番妄自的猜測,兩人的目光突然的就傷感黯淡了起來,讓老太尉作夢時都會飲泣的戰役,何時才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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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女刺客
先行部隊一到靖波城就開始了攻城的準備,後方的騎兵趕來的速度非常之快,基本上在先行部隊到達,騎兵也趕至了,在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德天軍團便發動了對靖波的攻勢,但於承宗與韓夢愚的強強聯合並不好對付,靖波城一役是萬曆國與磐非常重要的希望,於承宗在德天軍到來之前,就作了周密的安排,將原有的護城河加寬加深,同時在護城河之前挖了無數的陷坑,還有靖波城中充沛的德天的軍事物質,使於承宗的守城更有信心。而且吸取上次雪峰山城之戰時,為了防止德天軍的地道作業,在城牆之內側,排列無數的水缸,作為地聽,探聽地下的地道作業。在於承宗安排的滴水不漏的防守之下,德天軍對城樓的衝擊,只是徒增傷亡數字罷了,未取得任何的意義。
進攻持續了五天了,靖波城的防守還是堅如磐石,德天軍隊一邊要攻克靖波城,一邊要去阻擊援軍,兩頭相顧,而情勢緊迫,整場戰役變得艱難異常,持續不停的攻擊給德天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然而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隨著城池的久攻不破、戰友的不斷傷亡,德天軍中漸漸在顯現著一股躁動不安並且漫延著悲觀情緒,如此下去,只怕沒到糧食用盡之時,德天軍便會不攻自潰。司玉林一夜末眠和方言、李斬在商議,在凌晨時釋出了命令,暫時停止進攻,在傍晚時分,招入了梁以蔚。
是夜,以蔚潛入了靖波城內,先前在靖波城假扮遊娼的時候,她已將城內的情形摸了個大概,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主將的營房,躲過了非常勤快的夜巡軍隊,在也是疲憊至極的主將營房守哨計程車兵精神有些渙散時,繞過了他們的視線,從虛掩的扇戶內輕躍而入。
連續幾天德天的攻擊讓萬曆的守將的精神也絲毫未放鬆,於承宗更是五天內睡不到五個時辰,好不容易今天德天停止了攻擊,在士兵們的勸說下,才肯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