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他能跑得了!曾律,您想啊,這整個過程也太快了吧?我送資料,主管賣資料,競標失敗,事情馬上敗露,主管被抓,白老師被供出來,這一共才一天的時間,就跟一個連環套似的,一件接一件,這不太奇怪了?”
曾天海看著她,搖頭,“這從另一個角度看,也正好可以證明你們串通好了,天衣無縫,才這麼快。你、主管和對方公司,一條線,早就商量好的,所以資料才走得這麼容易,這麼順利。至於事情敗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有蛛絲馬跡被人發現。”
葉清禾無語,“如果我要賣資料的話,為什麼不直接賣給對方公司,要經過主管這一關?”
“我怎麼知道?這要問你啊!或者是你不想和對方公司正面接觸?畢竟你有個身份在這裡嘛!又或者,你和對方公司人不熟?或者還有別的理由?”
“所以,曾律,您現在已經是假定我有罪了?這是不對的,曾律。”這種被冤枉的感覺很不好,讓人憋著一口氣,彷彿要憋得窒息了一般。
曾天海搖頭,“我沒有,我只是在推翻你這些毫無根據的說法,證據是唯一證明清白的東西。”
“行!我知道!我會找證據的!”她站起來,眼看離下班還有一點點時間,她決定先去司法局,把經過再說一遍。
曾天海把杯子裡剩下的水喝光了,道,“葉清禾,你也可以從此休息了。”
她腳步頓了頓,點頭,“我知道。”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不管她是有意的還是被害的,她都不可能再在天海待下去,甚至,不能再在律師這個行業裡待下去,前提是,如果她沒有一個開律所的老公的話……
“我相信你的話,我會在律所展開調查的。”曾天海又道。
“謝謝!”她快步離開,得趕在下班時間到之前去司法局呢。
在司法局找到相關負責人時離下班只有幾分鐘了,可還是給了她時間讓她把經過說了一遍,也做了記錄,然後,讓她回去等候調查和處理。
此時,已超過下班時間半個多小時。
走出司法局的時候,她一直在思考,把律所裡的每一個人都過濾了一遍,到底誰最有可能在文書裡做手腳?目標是她還是白新?也許因為這件事宋成徽卷在裡面,她倒是覺得,真正的目標是她吧?那麼,背後真正的指使者又是誰?是宋成徽?還是……他?
想出了神,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總覺得這件事做得並不高明,如果是背後那個他要辦她,這麼做能達到什麼目的呢?最糟糕也不過是她不能在天海做下去,或者聲名狼藉被逐出整個律師界,但,這並非致命傷害……
所以,依她看來,這事兒倒未必是他指使的,那麼只是宋成徽嗎?
或者,又跟這些人都沒有關係?其實是要害白新的?
越想越繞,又繞了回去……
不知不覺走到馬路邊,一聲汽車鳴笛把她驚醒。
她恍然一驚,發現這是輛熟悉的車,而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蕭伊庭……
他怎麼來這裡了?他也知道了?
他似乎有些怒氣衝衝的,衝到她面前就開始訓她,“走路不看!馬路邊兒了還往前撞!是要和車子比骨頭硬嗎?”
“……”她被他咆哮慣了的,知道他關心則亂,擔心則更亂,“二哥,你也來司法局?”
“我也來?”他氣得一張白皙的臉泛青,“我說你乾脆把我氣死算了,這麼大的事也沒想著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我是你丈夫,我反倒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了!”
這麼大的事,肯定是指宋成徽這件事了……
“二哥,我不是不告訴你,是還沒來得及,我不是得先趕著來司法局嗎?想著回家以後再跟你說呢……”
“回家!你看看你這失魂落魄的樣子!我不來接你……”有些話他說不出來了,太不吉利,生生吞了回去,想著她差點被車撞的畫面,心裡又揪著疼,最後唬著臉上了車,“還不上來!”
她趕緊跟了上去,把事情從頭至尾又敘述了一遍,而後問他,“二哥,你覺得呢?”
“我覺得?”他開著車,道,“我覺得挺好,反正你也要走人的了,現在不走也得走!正好回家生孩子!”
“二哥……”她喚了他一聲,鼻子皺皺的。
他的臉色終於緩和下來,“現在想起我了?事發第一時間怎麼沒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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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