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估算錯了,她跌倒在他的懷抱裡。
他聽見聲音,以比她更快的速度,截住了摔下去的趨勢。
他緊緊地抱著她,問,“為什麼不相信我呢?我再也不會讓你摔跤了。”
她抱著他的腰,忽然的,就哭了。
這一次,不是假裝,也不是慪氣,而是真真切切的,抱著他,伏在他肩頭哭。
她不是一個善於訴說的人,他一直都知道,他總以為十四年的磨合,他已能將她看得很清楚,但這一次,他還是覺得有些茫然,而她的個性,雖然不再似從前那麼隱忍,可本質上的好強和不善訴說仍是沒有改變,辦法用盡,也不能剖析她的心事,他有些無奈,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邁開的每一步,握緊她的手,在她哭泣的每一個時刻,擁抱她的淚水。
沒有再逼她走。
下午,他也沒有去接杜老先生,而是背上她,出了景區。
把她放進他新買的車裡,懸掛在車裡的車飾,仍然是她送的步步生蓮,翡翠的光澤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變得暗淡,反而愈加瑩潤了。
車的後座上,放著一個紅色的盒子,她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他這麼帶她出來,想必是去杜老先生那裡針灸的,也許是給杜老先生的禮物也未可知。
他給她調了座椅,直到他認為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