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急匆匆說了一句,隨後就將電話給掛了。
“小子,你等著,我不弄殘了你就不叫張海彪。”張海彪在我腳下掙扎了兩下,可能是我剛才踢他肋部的那一腳狠了點兒,他一動就覺得肋骨和斷了似的。倒吸了兩口涼氣不敢再動,只是在那裡過著嘴癮道。
“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啪啷,為什麼這樣紅,啪啷!唉~唉!紅得好像,紅得好像燃燒的火。它象徵著純潔的友誼和愛情!”我聞言提起腳邊的兩個空酒瓶,左右開弓地砸到了張海彪頭上唱道!兩道鮮紅的血漬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這下他算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第二五五章 有完沒完
半個小時之後,張秘書火急火燎的趕回了山莊。找到弟弟的包間推門進來,看見弟弟滿頭是血的坐在椅子上,連忙走上前去詢問起事情的緣由來。
“這個事情,是個誤會。老汪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聽著弟弟支支吾吾的在那裡說完事情的經過,張秘書知道這回要是汪旺財較真的話,自己的弟弟起碼是個ox未遂。雖然是未遂,可是性質惡劣,造成的社會影響巨大。真要判刑的話,刑期短不了!我國的法律,判決時這兩條法院可是會考慮在內的。想到這裡,張秘書轉身走到坐在我身旁悶聲抽菸的汪旺財旁邊說道。
“嘿~你那弟弟口口聲聲把你抬出來。你和我商量什麼?我還怕張海彪先生明天找我算賬呢!再說了,他們這個團伙人可不少,真要弄死我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汪旺財摸了摸臉上尚未消失的指痕,在那裡冷笑一聲道。我聽完他的話,心裡也不由得暗笑一聲。這汪旺財忒壞了,一張嘴就將人家說成了團伙。要知道,團伙作案就算是未遂,可也是輕判不了的。
“老汪,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弟弟今天喝多了,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你就帶過一點,等明天他清醒了,我帶著他去給你賠罪這樣總行了吧?!”張秘書強忍著心裡的怒氣和汪旺財商榷道。
“這事兒你跟我說沒用,領導在這裡,你問領導的意思吧。”汪旺財冷哼一聲對張秘書說道。因為現在是在外人面前,所以汪旺財依舊稱呼我為領導。
打進門之後,張秘書只是衝我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隻言片語的交流。看來這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因為之前我沒答應幫忙,居然連場面上的東西都不顧了。難道他老闆平日裡沒教他,體制內就算是對別人有再大的意見,見面也必須保持一種必要的親近麼?而且還有一條就是喜怒不形於色,這兩條他都做不到,真不知道這貨是怎麼在體制內混的。
“領導,您看這事兒鬧得。我這個弟弟有眼不識泰山,要是有衝撞的地方,還望高抬貴手。”一直到這個時候,張秘書才不得不硬著頭皮走到我面前,躬著身子在我耳邊輕聲求起情來。
“張秘書,今天這事其實和我也沒什麼關係。你家那兄弟,差點就把人家姑娘給禍害了。大道兒不平眾人踩,我是看不慣他那揍性才不得已多管閒事的。至於高抬貴手,這話你別和我說,你對這姑娘說去。她願意接受你的道歉,這事兒就算了了。”我抬手輕彈了一下菸灰,緩緩開口說道。
“那個,姑娘,首先我替我弟弟對你表達萬分的歉意。對於給你造成的損失,我們全額賠償。這裡的老闆我熟,我還可以和他打個招呼,調你到更好的工作崗位。你看這事,是不是就這麼算了?我保證,今後絕對不會有人再騷擾你了。”張秘書首先提出願意幫人家調動工作,然後又將未遂說成騷擾。幾句話之間,就將他弟弟的犯罪行為降低到了僅僅是騷擾的程度上。不得不說,這傢伙的嘴皮子功夫還是相當厲害的。
那個服務員牽扯著身上被撕破的衣裳,在那裡猶豫著。一見她開始猶豫,我就知道這個姑娘對於張秘書開出的條件動心了。這也不能怪她,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如果老老實實就這麼按部就班的工作下去,或許這輩子就在包間服務員這個崗位待下去了。沒有錢,沒有路子,還能讓她怎麼辦呢?
或者過了這幾年,等她年齡大一些之後,連服務員的崗位都輪不到她。老闆有良心的話,或許會把她安排去打掃衛生或者去廚房幫忙。老闆不那麼講究的,都能直接將她解聘。如果張秘書願意替她去說道說道,山莊的老闆不看僧面看佛面,一個大堂經理的位置是跑不掉的。並且以後也不敢隨意解聘她,山莊在,她的飯碗也就在。
“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吶?”猶豫了半晌,姑娘還是拿不定主意。左右看了看,走到我身邊輕輕扯了扯我的衣服問道。其實她的心裡已經做了決定,只是還缺乏一絲開口的勇氣而已。而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