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眼神是真誠的,是聖潔的。她慶幸昨晚的偶遇。她這一次出來爬山,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躲避媽媽的嘮叨,因為她的老媽,那個享受副師級待遇的軍醫,給她選擇了一位首長的秘書,她不想與他見面,才逃到這裡來的。
那秘書年輕有為,很受老媽賞識,她想讓女兒利用這次假期與未來的女婿相聚一次,姑娘卻沒有答應,她有自己的標準,這個標準用話語說不清,但標準就在自己的心中,那秘書不符合自己的擇偶標準。
還有那位趙福昆,課餘時間他總是在自己眼前晃悠,是個甩不掉的粘糕,有男同學跟她說話的時候,他總是在自己身邊扮演護花使者的身份,她已經煩透了,放假期間好不容易才擺脫了他的糾纏,跑到這裡來也是圖個清靜。
難道他就是我要選擇的意中人?這就是社會上流傳的一夜情嗎?昨晚上他與我同臥一室,什麼事也沒有做,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走進他心裡的感覺,這世界也太奇妙了,我的擇偶標準呢?他符合這個標準嗎?想到這,她那柔美的酥胸急巨地起伏起來。
現在她允許石鎮峰按摩那隻傷腳,乖乖地服從他的撫摸與調理,經過他的一番努力,那隻傷腳舒服多了。石鎮峰鬆開了手之後,認真地看了她一眼,恰好這時她也抬起頭來對視著他,她馬上有點害羞了,臉上現出了一抹紅暈,於是在兩個年青人的心靈中,碰撞出一種異樣的火花來。
姑娘首先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又把目光收了回來。她想,昨晚雖然與他同床,也沒有這樣零距離地接觸過,一個男人的雙手,在自己的腳上摸來摸去,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她怕石鎮峰誤會,就解釋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在平常的情況下,我是絕不允許男人摸我的腳的。”
“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我也不會隨便摸哪個女人的腳,如果我真的摸了,就要對她有個說法。”姑娘的臉又紅了,她馬上問道:“什麼說法,什麼說法,你快說呀!”石震峰話音剛落,發覺自己的話太直白了,馬上解釋說“我的說法是,你的腳傷得很嚴重,需要抓緊治療。”說完,又往她的腳傷之處噴射出一股藥水。然後補充道:“這就是我的說法。”
歐陽瑞雪一邊給自己穿襪子,一邊想:這傢伙嘴真硬,不過也好,比那種順口就說我愛你的男人好多了,於是她又引用了一句流行的網路語言說“聽君一席話,我省十本書,看來,以後我不用看書了。”
他馬上接過了話茬說:“我希望你多讀我,讀懂我,更希望你在我的書中鑽研下去。”歐陽瑞雪穿好襪子後,從一種茫然中清醒過來。她是個很好面子的姑娘,不會輕易地表什麼態的,就說了一句:“你美什麼呀,憑什麼去鑽研你呀。”
“你把我比喻為書,我才這樣說的,不過,我覺得優秀的女人才是一本難懂的書。”她又調皮的問道:“我很難懂嗎,我很透明地呀!”石鎮峰搖了頭說:“我現在心情很亂,真的說不清,但是我有鑽研下去的必要了。”
歐陽瑞雪聽明白了,他喜歡石鎮峰的幽默與含蓄,更喜歡他對女人嚴謹的態度。但不知道他現在心中有沒有別的女人,如果有了別的女人,現在說的都是廢話,昨晚的偶遇真的是一夜情了。
想到這,她試探著說:“你允許我去看你的書,我也允許你走進我的世界,但是我的世界是不允許隨便出入的!”石鎮峰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了,姑娘已經表明了自己沒有意中人,她從心裡接納了他。
他的老爸和老媽對兒子的終身大事是很開明的,給予了他充分的選擇自由,但是,在茫茫人海中,他沒有選中哪一位女子,今天,他在歐陽瑞雪的面前,有點動心了,心想:難道她就是我心目中尋找的終身伴侶?
剛一想到這,他馬上就搖了搖頭,男女之間的婚姻大事,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怎麼見到一位漂亮姑娘就想起婚姻之事呢?我這一次是來征服七頂山的,不是來談情說愛的,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她趕快送下山去,幫助她治理好腳傷。然後在重返登山的行列之中。
想到這他又引用了一句網路話語:“只知道剛的人,難免會被折斷,只知道揉的人,到頭來終是懦夫。遇到你之後,我不知道自己是剛還是柔了,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剛啊,因為我需要積攢力量,才能把你背下山去。”
姑娘笑了,她是心裡在笑,她笑自己遇上了一個幽默而又詼諧的男人。於是他乖乖地讓他背起來,艱難地走出龍王廟,山風還在刮,雪還在下,但是,姑娘沒有絲毫的冷意,因為在她的前面,有一位剛柔相濟的男人,有這樣的一位男人為她遮擋風雪,還怕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