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這時也激動的對著二團的戰士大喊道:“兄弟們,衝鋒的時刻來了,拿起武器,跟我衝啊”此時二團只剩下4000人左右了,所有人跟著他們的團長,向著已經窮途末路的鬼子發起了衝鋒。
二團的護旗手這時高舉這軍旗,緊緊跟在衝鋒的最前沿。日軍18師團師團長牛島貞雄這時被手下一個士兵攙扶著,望著已經發起衝鋒的支那軍,知道他的部隊已經完了。對著旁邊的攙扶士兵,一直的呢喃著:“完了完了18師團完了這是支那龍飛的部隊”
戰鬥已成定局,在近7萬的龍飛新四軍戰士的保衛衝鋒下,剩餘鬼子就像漏斗一般,還活著的迅速減少,被擊斃的不斷增多衝鋒發起半個小時候,戰鬥已經進入結尾。此刻,段毅以及他的二團戰士,將牛島貞雄以及攙扶他的戰士包圍了起來。
段易走上前看著臉色慘白,一臉絕望之色的牛島貞雄揶揄的說到:“喲是條大魚呀”回頭對著旁邊的戰士說到:“看到沒這軍服,這佩刀,在鬼子雜碎裡面起碼是將軍級別的,怎麼說也是一個旅團長”
這時旁邊的一個戰士興奮的說到:“團長,我們把這雜碎給綁起來,送給軍團長看去說不準首長他心腸慈悲,將這個受傷的猴子給醫治醫治”旁邊的戰士被他說的哈哈大笑。
段易說到:“你們不知道軍團長老人家的愛好,他對這種島國的雜碎沒有一點好感,我要是送個活人過去,肯定被軍團長罵的狗血淋頭,甚至是被打都有可能。不過要是將這個雜碎的人頭送過去,哈哈說不得會允許我痛飲一次。首長那的美酒可是最好的,一般人都不曉得”
這時攙扶牛島貞雄的日軍戰士,似乎聽懂了他們的鄙視的話語,聚齊手中的三八大蓋就往段易那衝過去,看樣子想和段易同歸於盡。段易看著向他衝過來的鬼子,鄙視的笑了笑,拔出腰帶上的手槍,抬手就是一槍。“砰”鬼子睜大著雙眼倒下了,伴隨著額頭的窟窿,鮮血和腦漿混合著迸濺了出來,寧死都帶著不甘。
這時牛島貞雄倒在地上指著段易囉裡八嗦的鳥語說了一大堆,那表情活像個小丑。段毅聽著鳥語腦袋一陣發矇,上前就是對牛島貞雄傷口就是一腳,罵道:“去你M的小鬼子,你那個鳥語我聽不懂,不過我聽到鳥語就火大。”
牛島貞雄被段易一腳踹在肩膀上,疼的在地上打滾哀嚎操著半熟不熟的中文說到:“你們支那人難道就不遵守武士道精神麼?卑鄙的支那人”
段易一聽這條‘大魚‘居然會說中國話,很是驚呀,不過聽懂他說的意思後,頓時笑道:“武士道精神?這是什麼玩意?”然後踩著牛島貞雄的傷口,指著那個依舊在留著腦漿和血液的鬼子屍體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他公平決鬥?”“決鬥個毛?我是個軍人拿命吃飯的我會像你們這些雜碎這麼傻,那自己的命開玩笑?”
然後笑嘻嘻的對著身後的戰士說道:“看到沒?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就跟我一樣?不要跟著傻*一樣,明明都已經穩贏了,卻SB一樣去學什麼武士道精神。軍人戰死沙場這是榮耀,是英雄。可是你們要是像混蛋一般跟別人比武,戰鬥是勝利了,可是你們卻死了。這時恥辱,是狗熊。當軍人,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活著,然後打勝仗。”說完有看著牛島貞雄笑嘻嘻的說到:“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啊?砸碎將軍”看到牛島貞雄閉著嘴巴,不理他。於是段毅對著他的傷口再次用力的踩了幾下。
段毅:“喲,還挺強悍的挺像個男人。嗯不過我看你能堅挺到什麼時候?”腳對著牛島貞雄的肩膀,不停的踩下去。嘴裡還不停的說到:“我看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服了哎喲我投降哎喲我真服了”
段毅停止了踩踏,看了看腳上的軍靴,生氣的說道:“他祖母的,我還以為你們日本人裡終於有一個像樣的男人了,原來還是砸碎一個操看到沒,老子的軍靴都弄髒了”
說完忽然發現牛島貞雄肩膀上的日本的帝國旗幟,笑道:“哈哈哈想不到你一個堂堂日本的將軍,居然拿著你們日本的國旗來當紗帶哈哈,要是你們的那個鳥天皇知道了,你說他是表揚你作戰英勇還是直接宰了你”說完後還將軍靴上的泥土以及血漬說的牛島貞雄臉都白了
段易看著這個日軍大將滿臉絕望的表情,笑道:“想活命麼想活命就讓你得那些個手下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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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還存活的日本鬼子,知道已經輸了,於是都抱著必死之心,與支那的戰士同歸於盡。事實確實證明,必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