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勢‘一覽無餘’,大都督如何能力挽狂瀾?
一百多年前?
那時大羅天朝侵略可不是現在這麼徹底,大宇帝朝國力也不是現在這般虛弱,更重要的是,大宇帝朝人心喪亂,誰也不看好大宇帝朝了,百姓心不向大宇帝朝,就是大都督再強,也不行了!
越來越多的城池投靠大羅天朝,同樣,大光帝朝的衝殺還在繼續,簫忘也是馬不停蹄的快速衝刺!
投靠大羅天朝的城池轉瞬就達致五十座了,同時,簫忘也在此期間,搶奪了十座城池。
易衍處的二十座城池依舊,也就是大宇境內,短短時間內,還剩下十多座城池心還向著大宇。
十多座?
天空之城,寶座之上,納蘭飄血看著這四方不斷叛變的城池,起初焦怒,暴躁已經不再。
大宇真的淪陷了,沒了,沒有希望了!
再也沒有人為他出謀劃策了,也沒有讓他罵的朝臣了。
軍隊也不再聽自己指揮了,國家名存實亡。
可是這一刻的納蘭飄血,卻是出奇的安靜,皇宮變的空蕩蕩的,誰也不許打擾,不,只要踏入納蘭飄血所在的那座宮殿,就馬上被炸成粉末。
納蘭飄血就這樣坐著已經有十天了。
第十天,納蘭飄血雙眼一開,長髮無風自動,向後一飄。
繼而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大鬱城!
由易衍束縛,二十座城池,依舊抵抗大羅軍隊,可是,前方迎戰,後方紛紛投靠大羅天朝,這還要如何繼續抵抗大羅軍?
四個月前,大鬱城還是一個水閘,止住大羅天朝之水的,四個月後的今天,這洪水卻是繞過水閘,從另一面淹了過來。
水閘四面都是水,馬上就要被徹底淹沒了。
城主府中,易衍頹然的看著四方來報,一個哨探接著一個哨探的稟報。
一座城,一座城投靠大羅天朝,一座城一座城被大光帝朝搶奪,易衍頹然的坐著,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朽木不可雕也!
一旁站著鐵血,也是臉上一臉憤色!
眼中焦慮不安。
天都碎了,如何還能補上?
“大都督!”鐵血叫道。
“大都督?談何大都督,馬上大宇就滅朝了!”易衍露出一絲苦笑道。
“大都督,鐵血這條命,有幾次都是大都督救了,沒有大都督就沒有鐵血今天,大宇帝朝沒有了,大都督還在,屬下必護送大都督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鐵血鄭重的說道。
“安全?”易衍露出一絲古怪的苦笑。
“是,天下之大,何處沒有大都督容身之地,鐵血必一直追隨大都督!”鐵血說道。
看看鐵血,易衍深深嘆了口氣。
是啊,鐵血都已經不看好大宇帝朝,誰還能勉強那些城主?
“報!”
大殿外忽然傳來一聲通報。
“又是哪個城池丟失了?”易衍露出一絲苦笑道。
小兵進來道:“稟報大都督,城主府外,有人求見大都督,讓屬下帶話‘十年之約’。”
十年之約?
易衍眉頭一皺,繼而深吸口氣道:“請!”
“不!我自己去吧!”易衍起身道。
鐵血眼中微微疑惑,緊跟其後。
十年之約?
還有哪個十年之約?
與夏侯瑾軒之約,只是這個約定,還沒到十年就完成了。
誰來了?夏侯瑾軒?
易衍飛下浮島,在小兵帶領下,快速前往一座候客廳。
在候客廳外,易衍就露出一絲苦笑道:“夏侯瑾軒先生,你來的還真早啊!”
舉步踏入,易衍看到的卻不是夏侯瑾軒。
而是另一個黑袍傲氣男子。
男子看到易衍,馬上恭敬一拜道:“在下是夏侯瑾軒的結拜義弟,夏侯政見過易衍先生!”
“夏侯瑾軒義弟?夏侯政?”易衍皺眉的盯著夏侯政。
“正是,兄長和易衍先生訂下十年之約,不知易衍先生現在可作出決定了?”夏侯政誠懇道。
“是的,我敗了,而且還是那麼徹底。”易衍露出一絲苦笑道。
“易衍先生真是大丈夫,勝不驕、敗不餒,坦然面對,無羞無愧,夏侯政佩服。”夏侯政肯定道。
“敗不餒?閣下說笑了,敗軍之人而已!”易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