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乾淨躺在棺材內部,若不是臉色極為蒼白,看上去則更像是睡覺。無比的安詳。
神識一掃,發現嚶嚀真的是死了,紫府破碎,生機盡失,死氣瀰漫。
“嚶嚀的臉,誰動過?”夏侯瑾軒眉頭一皺道。
“動?誰敢動?”齊天侯皺眉問道。
“我聽說,嚶嚀死的時候,面部呈‘不信’的驚訝神情,到底誰將她表情弄的如此安詳?”夏侯瑾軒皺眉問道。
“哼,不信?驚訝?那是嚶嚀不信千幽會出手,驚訝這個信任的姐姐會忽然殺她,誰會想到?嚶嚀當然不可相信,她的表情,是我扶正的,嚶嚀喜歡漂亮,死了也要漂漂亮亮。”齊天侯冷哼道。
夏侯瑾軒眉頭一挑,但什麼也沒說,帶著炙火走了回來,在嚶嚀棺材前,再度鞠了個躬。
“打擾了!我要去案發現場看看!”夏侯瑾軒說道。
“哼!”齊天侯一聲冷哼。
“我陪東方侯去吧!”一旁範一品說道。
“有勞!”夏侯瑾軒說道。
而齊天侯至始至終都沒在搭理。
範一品帶著夏侯瑾軒,慢慢向郡主府後院而去。
“範先生對於此案怎麼看?”夏侯瑾軒邊走邊問道。
“我能怎麼看?這是聖上的家事,我們這些下人不便插手。”範一品笑笑道。
“嗯”
夏侯瑾軒點點頭,不再多說。
繞了一會,來到案發庭院。和千幽公主說的一樣,一點線索也沒有,有的僅僅是遠處一片繁瑣的閣樓。
夏侯瑾軒在庭院沒找到一絲線索,又去了那片閣樓,閣樓太多了,而且還是郡主府的禁地,任何人不得踏入。所以兇手想要躲開別人視線也極為容易。
一無所獲!夏侯瑾軒眉頭緊鎖。
“東方侯,還要查嗎?”範一品笑道。
“不用了,多謝範先生!”夏侯瑾軒點點頭道。
“不客氣!”範一品笑道。
“打擾了,我們也告辭了!”夏侯瑾軒拜別道。
範一品微笑著點點頭。
夏侯瑾軒帶著炙火慢慢走出嚶嚀郡主府。而這期間,有著兩雙眼睛一直盯著,一個就是範一品,範一品看著夏侯瑾軒背影,眉頭微微皺起,睿智的雙目中透射出一絲期待。
另一雙眼睛就是齊天侯,齊天侯冷冷而視,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絲冷笑。
案發現場,毫無線索。
不,好似所有線索都被抹乾淨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意思是任何案件都不可能一絲線索都不留下的,加上夏侯瑾軒這麼細心的人查案,可是,偏偏一絲的線索也沒有,就是那一片閣樓處,甚至都被兇手清理乾淨灰塵後,又填充了一層灰塵。
兇手思維太縝密了,密到連空氣中灰塵的含量,都計算到了。
案件撲朔迷離!
夏侯瑾軒查案,還是有著很多人關注的,最少那天朝堂之上的眾臣,就有很多關注夏侯瑾軒,夏侯瑾軒到了哪裡、去過哪裡,都有詳細的資料送到眾朝臣手中。
可是,接下來的十天,東方侯夏侯瑾軒,忽然消失了。
齊天侯府上。
“舅舅,還沒有夏侯瑾軒的訊息嗎?”齊天侯對著馬追日問道。
“沒有,夏侯瑾軒和炙火好似在太古聖都消失了一樣,沒了!會不會……。”馬追日皺眉道。
“會不會什麼?”齊天侯看向馬追日。
“會不會帶著聖劍和風神弓箭逃了?”馬追日猜測道。
也是,兩個九品法寶,夠無數人因此而瘋狂的。
卷法寶遁逃?
“不可能,給我繼續找!”齊天侯一口斷定道。
十日,十日時間,也足夠締造一段傳奇了。
這十日,太古聖都四處都傳開了夏侯瑾軒的傳奇。
“文章能夠感天動地?切,你過時了,感天動地算什麼,你知道文章能夠引得天地震怒,天理不容,天打雷劈嗎?”
“二十萬人,一人不傷一人不死,拿下邊關天險無雙城,斬敵六七十萬,還俘虜了幾十萬。誰能做到?”
“天崩計劃,你不會連天崩計劃都不知道吧,神州大地就是因為天崩計劃,所有運朝都害怕的紛紛儲備各種資源,防止物價變動。這誰策劃的?夏侯瑾軒,東方侯夏侯瑾軒,僅僅用了些經濟的小手段,就崩塌了大宇帝朝,要知道那時的大宇帝朝多麼的強大。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