嚀是不是你殺的?”古神通鄭重的問道。
好似天威審判一般。
“稟聖上,嚶嚀並非我殺!”千幽公主馬上回道。
千幽說話之際,一旁齊天侯怒目而視,直瞪千幽公主。
“齊天侯,你可有話要說?”古神通扭頭問道。
聽到聖上點名,齊天侯馬上出列。
“稟聖上,千幽在撒謊,當日數名朝臣親眼所見,絕對不會冤枉了她,嚶嚀之仇,絕不能馬虎,臣誓要殺我親妹之人付出代價,古氏宗親內出了敗類,一定要將其揪出來,以正視聽!”齊天侯大義稟然的說道。
齊天侯一說,外圍眾宗親之人,紛紛點頭,連連稱事,是啊,今日若一個公主殺宗親無礙,那今日起,古氏宗親的地位將急速下降。
朝臣之間也是點點頭。
四大太子卻是直視千幽公主,誰也沒有說話。
“說得好,如此敗類,一定要將其揪出來,以正視聽。既然你這麼肯定是古千幽,那麼就由你來做古千幽的罪名指責。”古神通淡淡道。
“謝聖上!”齊天侯深吸口氣滿意道。
“夏侯瑾軒,彙報你這些天所得到的成果!”古神通說道。
“是!”夏侯瑾軒恭敬道。
夏侯瑾軒看了看眾人走到那託著風神弓、風神箭的太監之處。
“馬大人!”夏侯瑾軒忽然叫道。
刑部侍郎馬追日眉頭一皺,但還是走了出來。
“昔日是不是你第一個看到案發現場的?”夏侯瑾軒問道。
“是!”馬追日應道。
“請你將第一眼看到的場面,用法術投影出來!”夏侯瑾軒說道。
馬追日眉頭微皺,但還是在大殿之內,施展法術,用法術凝現出那日第一眼看到的景象。
一個庭院之中,千幽公主手執風神弓,嚶嚀背對千幽公主,身中風神箭,一箭斃命。
場面再現,眾古氏宗親都是一陣皺眉。
這不明顯是千幽公主射殺的嗎?
齊天侯冷笑道:“當日,四下無人,馬大人是第一目擊證人,古千幽用風神箭殺死嚶嚀,不容爭辯,難道你還想要為她狡辯?”
“稟聖上,馬大人是第一目擊證人,他看到這個是第一眼,後面的證人看的不可能比他更多。那麼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有人說是千幽公主射殺了嚶嚀,那麼,為了公平公正,讓千幽公主重新複述一下當時真正的事件是如何發生的。”夏侯瑾軒說道。
“準!”聖上道。
接下來,所有人都盯向了千幽公主。千幽公主如馬追日一般,用法術迅速投影出昔日庭院發生的一切。
“事情就是這樣,當我用神識去查那一片庭院的時候,兇手已經遁逃了!”千幽公主說道。
“一派胡言,哈哈,古千幽,你殺了嚶嚀,現在還想狡辯?眾朝臣親眼所見,還能冤枉了你?風神弓,風神箭,這是你生父的佩弓,你居然說是分開的?難不成你將風神箭送給你口中那莫須有的‘兇手’,然後那兇手再殺了嚶嚀嫁禍於你?可笑!可笑~~!”齊天侯怒笑道。
齊天侯所說,句句在理,古氏宗親一起冷漠的看向千幽公主。
狡辯,事實勝於雄辯,如此人證、物證俱全的情況下,居然還找藉口,不可救藥了。
千幽公主對著齊天侯雙目一瞪,但並沒有多說,因為她相信夏侯瑾軒。
“呵呵,齊天侯不用這麼焦急,事實到底如何,自然不能靠片面之詞,而是講究證據。”夏侯瑾軒打岔道。
“證據?呵!證據就在這裡,風神弓、風神箭,還有馬大人親眼所見。這難道還不是證據嗎?”齊天侯怒極反笑道。
“人證?馬大人?馬大人只能算是後期出現的見證人,其實當日庭院中,嚶嚀身死的經過,還有一個人看到,而且看的仔仔細細,如何被殺、誰殺死的,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夏侯瑾軒說道。
夏侯瑾軒一說,朝堂之上眾臣相互看看對方,而古氏宗親也是忽然議論了起來。
還有一個證人?
怎麼可能,那日怎麼沒有發現?
夏侯瑾軒這幾天才找到的?不可能吧,是夏侯瑾軒故意找來做偽證的?
所有人的議論都全部指向了夏侯瑾軒。
“哦?我到要看看,你找誰來來給古千幽做偽證。誰又有這麼大膽子,敢在這太古聖殿作偽證!”齊天侯雙眼一瞪道。
“偽證?你怎麼知道是偽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