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的心血,六十幅畫。
第二,柳煙煙又來了,可是水鏡先生依舊沒來。柳煙煙等待的琴曲依舊沒有聽到,一陣,柳煙煙都是對著六十幅畫發呆,心情變得無比沮喪。
第三,水鏡先生還是沒來,柳煙煙捏了捏拳頭,一個人在大殿內待了一夜,即便古千幽來找她談話,她也興致缺缺,心情非常低沉。
第四,水鏡先生在夏侯瑾軒的導演下出現了。出現的那麼尋常,那麼普通,可是看在柳煙煙眼中,卻是千年萬年,一個輪迴,百個輪迴。
看到水鏡先生出現的一霎那,柳煙煙臉上不自覺的綻起了一陣笑容,笑容很開朗,但這笑容連柳煙煙自己都沒有發現。純粹發自內心。非常欣喜。
看到柳煙煙的神情,水鏡先生心中一暢,可是,按照夏侯瑾軒的劇本現在不得不拉下臉來。
走到柳煙煙面前,水鏡先生沒有去『摸』古琴,而是盯著柳煙煙的眼睛,微微一嘆。
看到水鏡先生的眼神,柳煙煙不自覺的一慌。
“我要走了!”水鏡先生道。
“走?”柳煙煙微微一鄂。
“是的,要走了,離開這裡,離開這片傷心之地。”水鏡先生帶著一絲痛苦的表情道。
柳煙煙的心,忽然的沉了下來。
原先的喜悅頓時『蕩』然無存。
“去哪裡?”柳煙煙問道。
“不知道!”水鏡先生道。
咬了咬嘴唇,柳煙煙再次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也許不回來了。”水鏡先生道。
聽到水鏡先生的話,柳煙煙的心一陣刺痛。
整個人沉浸在了一種悲傷之鄭
不回來了?他要不回來了?
水鏡先生卻是走到大殿邊緣,一幅畫一幅畫的將柳煙煙所畫竭了下來,取出一個巨型冊子,一張一張夾在裡面,細心的放好。
一張一張,直到收取了五十張畫時,柳煙煙忍著淚水衝過來。阻止水鏡先生繼續收取她畫的畫。
“你要幹什麼?”柳煙煙咬著嘴唇道。
“我要帶走這些畫。”水鏡先生道。
“不行,你不能帶走。”
柳煙煙馬上搖搖頭道,眼中閃過極度的不捨。
“我必須要帶走,這是我用六十首曲子換回來的,這是我的。”
水鏡先生不理柳煙煙,繼續收取著剩下的畫。
柳煙煙聽到水鏡先生的話,也是呆滯了一下,是啊,這是他用六十首曲子換的,可,可為什麼自己心裡那麼的不捨呢?
不捨畫?
還是不捨人?
水鏡先生將所有畫都心裝好後,全部收入儲物手鐲,並沒有和柳煙煙話,甚至走到琴臺之處,將自己的那方古琴也收了起來。
沒有什麼話,無比絕情的走出了大殿。
水鏡先生心裡也不想這麼絕情,可是夏侯瑾軒的要求也不得不做,微微一嘆,頭也不回快速走出千幽公主府。
柳煙煙看著水鏡先生離去,原本忍在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全部出來了,看看四周,畫沒了,琴沒了,人也沒了,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什麼也沒有了。
柳煙煙心中無比的委屈,無比難過,可是現在真的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了。
琴沒了、自己心血畫也沒了、甚至人也沒有了。
柳煙煙無比的落寞,好似被丟棄到了世界的角落,丟棄到了沒饒地方。
“師姐,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水鏡怎麼走了?”千幽公主適時出現。
搖搖頭,柳煙煙道:“千幽,我要回去了。”
完,柳煙煙情緒非常低落的走了,在一群下屬擁護下回大玄王府了。
東方府!
“為什麼要將所有東西都帶走,畫、琴?一樣不留給她嗎?”水鏡先生皺皺眉道。
“你是當局者『迷』,畫、琴、人?這兩個月相處,三者在她心中以為一體,僅僅走個人是起不到多深刻效果的,琴的作用是情緒的催化,畫的作用更是情緒的膨脹,都為零化你這人,你這個人才是最關鍵。放心吧,在聖上開闢地前,你一定能如願以償。”夏侯瑾軒笑道。
“真的?”水鏡先生意外道。
“當局者『迷』,是看不清細微變化的,你就按照我的去做就行了,第一步完成,下面是第二步,從大玄王府內部瓦解。”夏侯瑾軒笑道。
“大玄王府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