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你沒跟她說明白?”
“說了!那能不說,她說你……”
“老直,哥們現在很忙,能不能別打岔,會死人的。”
“……好吧!別忘了,我可等著你的信。”
“陽光!出事了!”老直剛聲,袁午訊號傳到。
“說!”
“飛石落入四像之位消失了,怎麼回事?”
“嘿嘿~~~~”安子樂了,樂得很陰險,奸笑道:“等著吧!那個死人妖不死也得脫成皮,妹的!真當爺好欺負!草~~~”
“陽光……”
“袁兄!記住剛才的方位,還有六顆,就按我剛才說的辦,老子砸不死他。”
袁午聽出來了,這廝十有惹了不該惹的人,以他那張破嘴很可能是個級大禍。
“再來一個!”手起刀落,墓道人頭落地,隨之袁午一陣忙亂。
“哥們!近距離接觸流星雨的感覺如何?嘿嘿~~~”
“陽光!你沒瞧見週四圍那幫人的嘴臉,哈哈哈~~~”現在的袁午可比安子還有成就感,親身經歷這種歷史件絕對能為自己帶來天大的好處,整個流芳百世肯定不在話下。
“嘿嘿~~袁兄,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
“來兩個先償償!”
“以你的本事兩個太小兒科,來三個!”不等袁午答話,安子揮刀怒斬一條線,瞬間三個人頭滾滾。
不理外邊袁午帶著那二十三個人在天空玩著套彈球遊戲,隻身於地下的安子有點蒙;本來眼前的墓道除了地上密密麻麻的小眼,這會兒一大半升起了看上去極為堅硬的鐵條,密度小得連腦袋都伸不過去。
“難道是怕這地方塌了不成?”想象力及不靠普又不得其解使安子深入沉思,他覺得這九道陣法的佈局太過簡單,生怕又是個坑;雷澤殿一遇讓他有了經驗,連摸一下的勇氣都沒有,誰知道這東西會不會有電或毒,自己一個凡人死在這太不值。
“陽光!三顆天外飛石全部消失,還有最後三個。”袁午說話有些氣喘。
“要不要歇會兒?”
“用不著!聖祖估計正看我了。”
“嘶~~~~~~~~~”就這一句給了安子提示,倒抽一口冷氣,心道:“對呀!陽明聖人還活著!這廝怎麼可能不知道哥現在的處境,實在不行大不了哥跟他同歸與盡!妹的~”
“現在才明白,唉~~~~”
突然!一股嘆息在腦海中迴響,與當初在雷澤殿的谷大佬一樣令人頭皮麻,剎那間還以為鬧鬼了,畢竟安子有時候膽兒比較小,嚇得臉色都變了,提刀滿處亂看,真怕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跑出來;要知道自己現在的角色可是摸金校尉。
“小友,你應該不是我千機聖谷之人!”
“嘿嘿~~~~”安子關閉通訊器,低聲笑道:“大明武宗朝名臣王陽明居然沒死,還跑到這來教化一幫蠻人!有意思!”
“哈哈哈~~~~~”安子一語道破天機,奇怪的是千機聖祖並不意外,大笑道:“老夫的心思沒有白費,終於等到你了。”
“哼!果然與你有關聯!媽的~”陽明聖人間接暗示了安子的到來果真是出自他的手筆,差點沒背過氣去。
“小友莫惱!我有大事相托,切不可意氣用事。”
“相托?”
“老夫從神嬰期已跌落至結丹,小友!還有三顆天雷地火石,看在同出一脈的份上,還請出手。”
“那個人是誰?”安子恨透了那張人妖臉。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可能是因同樣的因果被他盯上,想必老夫繪製的那張星辰圖在你手上。”
“你覺得我會相信?”
“小友,這個世界的事老夫知道七分,外面的世界老夫只知道一分!”
“而且還是猜的。”
“不錯!”
“不錯個屁!爺的日子本來過得好好的,眼看就要脫單你特麼給我弄這麼一破地方,還想讓我幫你脫困!”
“唉~~~時也、命也!既如此……你走吧!”
“走?我走得了麼我?我要是出去,你外面那幫徒子徒孫會讓我走?還有當年你那幾個跟班,現在都特麼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等著爺出去送死啦!”
“這麼說金中玉在你身上?”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東西是你找著的吧?”
“不錯!連雲州的那處神秘之地想必你聽說過,是老夫用手段從夏侯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