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接下。”上官晨不忍心見安子苦苦煎熬,不得已之下插嘴。
“老夫不需代口之人。”墨陽子認死理,吃定了安平。
“真特麼點兒背。”安子左右沒折,無奈答應,又道:“醜話說在前面……”
“還是那句話,只需盡力。”
“行行行,天老大你老二,行了吧?”
半點好處沒撈到卻惹了一身麻煩,還差點丟了小命,上哪說理去。
墨陽子身為前輩還算痛快,打個指響後出現道灰色旋窩,裡邊很快跳出兩個人,不是黑子又是誰?當然還有大難不死的承宣,兩位一臉懵逼相暫且按下不表。
卻說墨陽子達到目的,拿出一方墨黑玉簡,捏碎後又有旋窩現身,顏色純白,其間夾雜著閃閃光點。
“走吧!”安子扭臉瞅了一眼墨氏那七個倒黴鬼。
“安子,他們怎麼辦?”老直心場熱,隨嘴問了句。
“內部私事咱們少管,走!”
該走的都走了,墨陽子立刻解除墨氏七人定身。
“不孝徒兒墨罕拜見師傅。”
“除了墨罕,其他人都回去。”
“謹遵老祖法諧。”
祖師爺發話誰造肆,一個個面帶疑色飛進傳送洞消失不見,墨德是最後一個,他終於明白師伯荀天石所講的那句話:誰都能進,唯獨墨罕不行。
“墨罕,你可知罪!”
“弟子知罪。”要說墨罕不後悔絕不可能,師兄的臨終之言猶在耳邊,老老實跪拜在地臉色發白。
“哼!利慾薰心至使手腳相殘,若非天石為你求情,老夫定讓你灰飛煙滅。”
“師兄?”
“你明知道為師將域主之位傳於你師兄還無端生事,耍手段贏了天石不說,竊取域主之位長達一百七十六萬年還不知足,竟然將主意打到為師長生之地的頭上。”
墨罕能說什麼?論實力,眼前是他師傅;講道理他又不佔,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小人得志的性格和貪婪白白葬送了大好性命。
“你是自己動手還是為師代勞?”墨陽子厲聲高怒。
“師傅,臨死之前墨罕想知道為什麼?你明明知道師兄醉心修煉,對域主之位根本不在意,為什麼?”毀滅一個之前,他是瘋狂的,此時的墨罕死也要問個究竟。
“因為他是你師兄,長幼有序!”
勉強說得通的理由甚是蒼白,更無法讓墨罕服氣;只因荀天石留下的那首七絕隱藏的資訊極大,尤其最後句:歲月方醒一盤棋。
“怎麼?你是要為師親自動手?”半天未見其動,墨陽子發出最後通牒。
“罷了罷了,終究是過往雲煙,墨罕死不足惜,還望師傅不要為難墨氏族人。”智商欠缺的墨罕認命,死氣飄然的他就是想不通墨陽子用意何在。
迴天無望的墨罕死了,就在墨陽子的眼前盤腿而坐自絕神嬰散卻神魂,只留下一具完好無損的身體。
“陽龍!出關!”
“嗷嗷嗷~~~~~~”
隨著墨陽子一聲輕喝,一條金光閃閃的小龍打墨罕頭頂飛出,盤旋於熔洞之內;再看墨陽子,從左手寬大的袖袍之中游出一條小黑龍。
兩條小龍見面甚是喜悅,相互追逐遊戲著。
“西門策,待老夫成就大圓滿看你能耐我何!”雙龍的出現讓墨陽子恨意滿面殺氣逼人。
墨龍長生副本草草收官,可以說虎頭蛇尾,就撈了對鳥毛;出得墨陽長生身現空曠宇宙,墨氏族人早已離開;沒了好眼色的荀燁不理眾人拉著班塗駕舟而去;黑子和承宣則一臉委屈,差點沒命不說還啥也沒撈著,兩人一商量,決定回修羅,一是傳送情報,二是也算有個落腳點,蓄精養液後繼續尋找青玉蟾鐲的機緣。
“走吧,咱們去斷陽!”
穿稜機體內部,一個個愁眉不展,臉上寫滿了疑問。
“小師叔,我總覺得這事有蹊蹺。”申屠憋不住問道。
“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你能改變?”
“師弟,你腦子好,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不好說,說不好,不說好!”
“上官兄,陽光說得沒錯,知道了也是病,難得糊塗啊!”袁午顯然是得出了推斷。
“誒誒~到底幾個意思?”至打做起了學問,申屠有了破碎虛空問到底的精神。
“大哥,我只說一句,墨陽子此人陰險歹毒,依我推測,荀天石和墨罕只是他手中的兩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