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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柴軒得令,瞟了一眼承宣轉身而去。
“谷仲方的徒弟果然了得,呵呵~那就讓老夫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
……
穿稜機上,硬著頭皮拿著青銅筆對著眼前的水晶面板叫勁的申屠漸漸進入狀態,百萬年沒動過的腦子彷彿正脫落著鏽跡,對比著一次比一次好,擦了數十次的塗鴉安子看得出來,這廝的智商和想象力不差,就是懶。
再看整個機體內部所有人員的情況,除了老直和申屠在忙活,其餘療傷的療傷,談情說愛的窩著傳音密語,動物們全趴二蛋身上打盹,勞動分工很到位。
安子可能用腦過度累得不行,抱著媳婦大腿正流哈喇子,直到被老袁叫醒。
“啥事?”眯糊著朦朧眼安子起身問道。
“吶~”袁午拿下巴磕指了指水晶面版。
“嗬~~”安子扭臉一瞧,頓時精神大震,抹了抹眼屎湊過去上看下看、左瞄右瞧的,讚道:“不錯嘛!好一幅墨龍吞日圖,跟我想的差不多!”
“呸喲~~”面對心血之作,申屠差點沒啐他臉上,道:“要點臉不?”
“真的,騙你小狗!”
“你以為你不是!”龍八斤湊過來又要叫勁。
“我……”
“誒誒誒~~”眼看又要亂,袁午連忙和稀泥,道:“大敵當前大敵當前,陽光,這算第一步吧?”
“是呀!”安子摸著下巴做思考狀,道:“申屠,你覺得咱們身處的太空會有云彩?”
“我哪知道去?”申屠再不敢多嘴,否則又落他腦袋上。
“唉~~不好辦啦!連謎面都沒搞清楚。”
“沒我什麼事了吧?那我睡覺去了。”
“誒誒~走什麼。”安子絕不能讓他閒著,不然非出事不可,衝袁午道:“老袁,申屠有些問題鬧不明白,你沒事的話幫他解解惑。”
“呵呵~怪不得讓我回來,敢情根子在這!”其實早知道,龍八斤什麼都說了。
“誰讓你是學霸,別忘了你欠他人情,你不教誰教。”
“陽光,也就是你開口,行。”
“哈哈~~還是小袁子夠意思,走!”
申屠一扔手裡的筆高興了,兩人勾肩搭背樂呵著去了,安子接著筆嘗試著畫些雲彩,可無論擺那都覺得合乎情理。
“師弟,問題可能不在雲彩的位置上。”
“而是雲彩從哪來。”安子歪著腦袋發動想象,很可惜啥也沒想到。
“會不會是墨龍出現時才有?”上官晨就當開發智力了。
“沒有可能。”安子搖搖頭,道:“雲彩在太空不具備形成的條件,更不可有。”
“那……會不會不是雲彩,而別的東西?”
“比如?”
“比如我們在戰夜叉時他化身的形態?”
“那也不可能,若我所料不錯,這條墨龍本身就是能量形態,又或是看不見的磁場,總之……”說著說著安子停了,自語道:“墨龍吞日,也就是說龍嘴應該對著太陽。”
既然找不到頭緒,那就是思路方向有誤,安子搬來墨陽星域圖的影投,對著兩義星系開動腦筋,想象著以當前龍的形態如何擺放,如此這般很快發現端倪。
半條腿上那一小片雲彩正對著奇墨星,放大後想看看具體對應位置,結果是無雙城,安子道:“這特麼誤差也太大了吧?”
“臥槽!這麼複雜?”就在這時,整明白問題的申屠豁然開朗,大聲道:“誰特麼吃飽了沒事幹搞出這玩意兒?”
“大哥,可別小看,不曉得這些你是造不出穿稜機?”
“你們就是傻,不會用錢買?”
“當時哪來那麼多錢?”
“讓小師叔賭博啊!你是沒見著,他可行家。”
“嘶~~~~”又是申屠的無心之言讓安子茅塞頓開,道:“難道是無雙城賭街上空的那片戾氣?”
找到突破口,安子立馬轉臉問正打坐療傷的黑子。
“黑子,斷陽星主城內是不是有條賭街?”
“不錯,生意一點不比無雙城的差。”
“那就對了。”安子一拍大腿,道:“所謂的雲彩應該是那兩片戾氣,示意荀天石就算化得墨龍也要再與墨罕爭個高下;而那廝又號稱墨陽,怪不得張著龍嘴對著太陽,這是不服啊!”
“誒誒~~小師叔!你得感謝我!”見縫就鑽的申屠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