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後就到。”
“沒看我身體抱恙,他想折騰死我?”
“不會吧?你可以風雷級練體士,那麼多寶貝護著。”
“行了行了,甭扯淡,還有什麼?”
“沒啦!就這些。”
“你沒告訴老穆我們發現他是荀家的人吧?”
“說啦!”
“你……卟~~~~”一句話氣得安子憋在胸口的那團血終於噴射而出,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憑申屠那愛顯擺、嘚瑟的性子不說那才叫有鬼,在他看來穆雲子並非外人,說不說的無關緊要;可想而知宅院又是一陣鶴飛兔跳、驢叫猴跑,鬧得房頂都快被掀了。
時至傍晚,跟死人沒什麼區別的安子蓋著獸毛毯躺在院內曬太陽,順便接接地氣,好似沒魂的肉體一動不動,連號稱醫死人肉白骨,從未失過手的兔兄都沒折,除了秀越偷偷摸著淚,上官晨和龍八斤無不用犀利的眼神怒懟著申屠,直到有人前來拜訪。
“荀府主!”熟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是位府主,上官晨開門迎接。
“聽說我兄弟病了,為兄弟特來看看。”荀燁一點不做作,臉有憂鬱急忙進院,看了兩眼納悶了,道:“沒病啊!”
“不瞞荀府主,我師弟得的是心病。”
“嗯~~~”荀燁點點頭,道:“雙目無神、四肢泛力、精氣不盛,像是被誰氣著了。”
府主就是府主,此話一針見血,引得眾人齊齊瞪著申屠。
荀燁瞭然,只是鬧不明白為什麼,從身上摸出個玉盒,道:“正好,我這裡有株十萬年份的兩儀龍精草,熬藥後連渣一起服用,旬日便好!”
“兩儀龍精草?”豪不客氣的申屠不等眾人開口一把接過,開啟道縫瞧了瞧,眼神透著疑惑。
“申屠兄,勞煩轉告一聲,荀燁不日便要起啟回斷陽,我兄弟若念這份情,荀氏隨時恭候,無論什麼時候,告辭!”
荀燁來去匆匆丟下話已出了宅院。
“大哥,這個真有用?”秀越連忙問道。
“當然不管用,沒聽那廝前些日子說過,墨陽有礦,雲錦生草。”
“那這什麼意思?”
“大晨子,這東西就是你要找的鎮魂蓮花白。”申屠的豐富人生起了作用。
“啊!”眾人大驚。
“出手夠大方的,元帝那老小子也不過給了千重碎星銅,姓荀的倒有些迫力。”申屠將草交給上官晨自語。
“大哥,你確認?”
“錯不了,就是鎮魂蓮花白。”
“可有根據?”
“不信拉倒!”申屠一翻白眼不於解釋。
“師兄,這玩意八成在申屠身上用過,不然就憑他能煉出神魂!”安子不覺插了一嘴。
“我特麼不就問了幾問題,揭我短讓你很有快感是吧?”不光彩的過去讓申屠很沒面子。
“夫君,你醒了!餓不餓?”秀越是關心則亂,淚水奪眶而出。
“沒事,就是缺覺。”
“嗯嗯~那你多睡會兒。”
“師弟,這東西怎麼處理?”上官晨那敢隨便授人已柄。
“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自己送上門的東西幹嘛不要?又不是咱們求來的。”
“就是。”申屠附意,轉臉又道:“不是,你要這玩意幹什麼?你的神魂沒事啊!”
“少打聽人傢俬事。”為恐上官晨最大的秘密暴露,安子一下起身了,道:“師兄,甭理他,趕緊去密室。”
“師弟,多謝!”真可謂得來全部費功夫,從側面看,安子就算臥病在炕,氣運依然不減,上官晨行了一大禮,果然轉身去了密室。
“切~~拽什麼拽,不就是想煉雙神魂,了不起啊!”不明真相的申屠胡琢磨,吐槽一句心理得到安慰,扭臉掛上笑意衝安子道:“小師叔,啥時候能為我解解惑啊?我急呀!”
現在的申屠在安子眼裡形同洪水猛獸,兩眼一翻“砰”倒床上閉眼裝死。
“草~我特麼看躺到什麼時候,吃飯叫我,哼!”
“……”二女。
說真的,安子從未像現在一樣想念袁午,好幾天過去也不來個電話;安子已然想好,袁午不回他就不起,算是耗上了,看誰有耐心。
如此,時間緩慢推進,一個月過去了,季節進入深秋,寒風瀟瑟、枯葉敗落;至那日荀燁走後便未再蹬門;而安平足足在床上賴了一個月,整得申屠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