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小輩,夜叉最遲明天午時會到。
“嗯!”鸚鵡爺沒多問,叫來魅影一一吩咐下去。
……
東荒蜥巢,關籠子裡的安子早已收工,收了書案了靠著刀匣坐著神棍到來;可惜虛無念沒等到,倒是等來了魅影八婆。
“有事?”
“奉主人之命放你出來。”
“這才對嘛!”即將刑滿釋放,安子起身扛上刀匣摸了摸沒毛的腦袋道:“行了,動手吧!”
“不用動手,你自己就能出來。”
“什麼意思?”安子感覺不好,八成又被蒙了。
“主人讓我告訴你,你背後的刀匣只能封印六個時辰。”
“……”安子。
“還有,你的朋友在東荒鎮。”說罷“嗖”一聲消失。
“死胖子,我草你姥姥~”震天的怒罵讓安子想哭;先是申屠南在元大都騙他站了五六天,後是申屠紇騙他去囚籠星,現在申屠胖子害他白白在籠子呆了近五天,這絕不巧合,是骨子裡的基因,最後總結:申屠氏全會特麼是騙子。
帶著滿腔怒火砸碎囚籠,從獲自由的安子手提利刃大悔,早知道那廝如何陰毒,當時就應該和上官晨開著穿稜機跑路,沒準死胖子現在正哭鼻子。
可能火氣太旺讓安子的腦袋有點斷片,收了刀兄往東而去……
沿途十分順利,除了殘肢斷尾到處乾枯的血漬及人、獸的屍體啥也沒有,趕到東荒鎮時剛過酉時;不承想到的是整個鎮子當場炸了鍋。
“凡人練體士!小兄弟,你那個現蜥獸弱點的小子?”
“小子,膽子不小,還敢到東荒鎮?老子殺了你。”
“風兄,冷靜,你兄弟的死跟他沒關係!”
“小兄弟,咱們什麼時候再來一次?我們都聽你的。”
一路亂亂哄哄什麼人都有,安子嚇得不輕,半天不得寸進的被圍得水洩不通,還好有位老大模樣的修士出面才解脫。
“陽兄,在下柳池。”
“哦~~原來是柳老大,幸會幸會,不知我朋友在哪?”時間有點緊,安子懶得跟這位攀交情,也沒仔細打量。
“好說,隨我來。”
東荒鎮比西邊那個大得多,確切的說算是個小城市,跟著柳池穿房過巷,路上不懷好意者居多,安子全部無視,腦子裡琢磨著對付夜叉的方案。
“到了,就這。”
“多謝柳老大。”
“無防,刑堅提前派人傳過話,這個面子柳某肯定得兜著,有事隨時找我。”
“一定一定。”
知趣的柳池含笑而退,安子推門進屋,一個人也瞧見。
“媳婦!哪啦?”掛上通訊器安子嚷上了。
“夫君!又閒了?”
“閒你個死腦袋。”安子吐血,道:“把密室開啟,我在上面。”
秀越一聽那還不喜出望外,開了密室扔了兔兄飄身而現一個母虎撲食就上去了。
“臥槽~真自己回來了!”甭問,肯定是老直。
“老直,記住啊!你欠我三百個陽晶石。”一幫狐朋狗友6續出現,袁午耍著摺扇瞧著老直滿臉嘚瑟。
“什麼三百陽晶石?”安子不甚明白,當看到一襲白身虛無念時愣了,一額頭道:“臥槽~我把這茬兒給忘了!你怎麼沒去?”
“你忘了在下能掐會算?”虛無念微微一笑,道:“不過害得李兄打賭輸給了袁兄!”
“老直,不漲記性是吧?”
“我哪知道你都關籠子裡了還能自嘎兒回來?”
“……”安子。
“噗~~~好了好了。”形勢的危機並不妨礙秀越高興的心情,合著稀泥道:“先下去吧,這兒不是說話的地兒。”
隨著地密室入口嚴絲合縫,屋內恢復寧靜……
“安子,你乍出來的?”老直誓要問個明白。
“區區一個籠子難得住你兄弟!”安子打死也不會說。
“哈哈哈~~~~”虛無念卻笑了,笑得很神秘,也很自得。
“虛兄,你知道?”袁午猴精。
“對呀,姓虛的,你能掐會算,他怎麼出來的?”老直轉臉問道。
虛無念笑而不言,拿眼瞅著安子。
“你要敢說出去別怪我在元帝那給你上眼藥。”安子出言威脅。
“安兄,咱們還是來說說正事,夜叉的事你打算如何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