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聽你的?”
“哥們,爺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混混,別逼老子動手。”
“不錯,論實力,你確實已高出劉某不少,可在下從不與人面對面交手,比如現在……”
“什麼意思?”安子懵逼。
“閣下看看雙腿之間。”
安子巨驚,二弟要是有什麼閃失非弄他死不可,趕緊撩袍;見襠部不知什麼時候撕開道口子,秋褲都清晰可見,涼得安子一身冷汗。
“窩曰!”
“現在可否答應在下?”
“免談,愛幹不幹,大不了老子親自動手,草~”驚虛的安子收回通訊器起身要走。
“且慢!”
“後悔了?”安子回臉。
“小子,最後問你一次,給還不給!”
“傻!”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否則別怪在下將訊息透給西門氏。”
“我好怕!”
“……”劉候。
下班回家,擠在人潮洶湧的街面,安子留了個心眼,生怕那位抽冷子再來一回,傷了自己不要緊,關鍵是二弟;因此沿途一路驚魂未定,平時十幾分鐘的道愣歪了快一個鐘頭。
推門進院,秀越抱著阿草和老直連忙迎接,兩人臉色有異。
“誰來過?”關好門安子當即問道。
“劉候,他找我們要通訊器,說三天之內不給就……”
“媽的!”安子大為惱火,很快想到淑猴可能被軟禁。
“安子,要不咱們搬到彭臣那去。”
“那樣無疑是欲蓋彌彰,等於告訴西門氏另有人對我們不利,一段他們聯合,咱們可就徹底被動了。”
“那怎麼辦?那廝來去無蹤,我特麼一個大乘連毛都沒摸到一根。”老直心發悚。
安子終於體會到變數的可怕,看似無關緊張的一子,真要動起來卻極為有效果,只怪淑猴太相信他,知道太多的秘密。
“吃完飯再說,今天憋了一肚子火,草~”
於是乎,仨人頂著漫天星斗,安子一個人在那有吃有喝,不象是肚有火,倒象肚裡沒食。
“行了,這事你們就甭管了,我有辦法。”吃完一抹油,安子道。
“夫君,要不我們和大哥擠一下吧!萬一出事也有個照應。”
“嗯~就在密室待著,白天跟我一起去千機樓,總之不能分開。”
沒辦法,對方是個刺客,得找狠來人對付,那位玉簫子很合適,相信死得連渣都不剩。
西門氏某處隱秘私宅……
“怎麼樣?”一額頭有拇指寬凹陷的老人沙啞問道。
“一切按前輩的吩咐辦妥。”
“嗯~”老人盤坐如老僧,睜眼道:“後悔嗎?”
“承蒙前輩看得起,晚輩又怎麼會後悔。”
“知道那天晚上老夫為單單對你下手嗎?”
“請前輩明示。”
“赫明山的親傳弟子,老夫自然要給他幾分薄面!”
眼前一身黑衣黑髮的冷俊之人大驚。
“會悔嗎?”老人再問。
“……”黑衣人身晃無語。
“天命就是這麼神奇,憑你一介草根在化神期便悟得殺戮之道也算非凡,但你太過執著不懂變通註定要吃大虧,倘若命不該絕死裡逃生,將來定是一方人物。”
“還請前輩指點。”
“三日後自有分曉。”
虛無飄渺的回答讓黑衣人無奈退去,只有老人沙啞自語:“就讓老夫看看,那位玉簫子究竟是何方尊駕。”
第二天一大早,仨人幾乎搬家似的全跑千機婁駐點,安子吩咐康爺找人傳說給龐飛煙,他要見皇甫御峰,結果很快傳回口訊。
與安平過多接觸難免會讓西門氏起疑,跟特麼地下堂接頭似的出樓隻身奔了巽字區;大搖大擺理得皇甫氏駐地府宅,依然是那個湖面,依然是那座八角涼亭。
“這麼急找我何事?”
“幫我除掉一個刺客。”
“刺客?”
“兩後他會來千機樓找我。”
“什麼修為。”
“化神。”
“小子。”皇甫御峰一愣,不悅道:“你是覺老夫太閒?”
“多的話我不想多說,此人對我威脅極大。”
“區區一個化神值得讓老夫派人?彭臣是幹什麼吃的?”
“獅博兔也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