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駕到,貌似很急進屋就道:“大伯,此事與安兄並無關係。”
“哼~並無關係?整個商陽城除了他還有誰?若不是谷仲方,老夫定劈他於掌下,說!”
“說你妹啊!我特什麼事都不知道說個毛線?”安子火了,莫名其妙進門就噴。
“安兄,倩妹昨天自己回來了,鬧著要出去遊歷增長見識。”大官人插話解釋。
“這事跟我有蛋的關係?”
“誰人不知你那張嘴的厲害,今日不替老夫平息此事,別怪西門氏不守承諾!”
“你敢威脅我?”
“誒誒誒~~~”再鬧下去肯定出事,大官人連忙插足二人中間打圓場,勸道:“大伯,據我旁敲側擊,感覺倩妹可能心有所屬,真的與安兄沒關係。”
安子猛然一驚,心道:“不會是跟赤煉劫處出感情了吧?太他娘扯了。”
“哼~心有所屬?炎兒,那你說說,那個狂徒是誰?哪個家族的?敢打我西門氏金技玉葉的主意。”
“這……”大官人當場卡殼。
“泰哥,人家自由戀愛關你什麼事?有能耐你也戀一個,別酸不拉嘰的。”說罷安子要走,手頭事太多沒空陪人瞎掰。
“……”眾人。
“放肆!”三番五次被撩撥,泰哥快忍不住了。
“我特麼還放伍放陸,你真打算讓那丫頭一輩不嫁?”
“大伯,安兄說得在理。”
“炎兒。”泰哥突兀息火,滿臉不悅瞅著大官人道:“聽說老祖幫你推了皇甫氏的婚約,打算迎娶金元寶的閨女?”
“大伯為何有此疑問?”
“他是問你為什麼還不走!”安子回臉道。
“……”眾人。
“好一張厲嘴,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泰哥喝斥道。
“都說了這事跟我關係還想乍滴?”
“就算跟你沒關係,可人總歸是百變修羅劫走的,你又是他師叔,脫不了干係。”
“臥槽!賴上我了是吧?”安子真想曰他大爺,虧他一把年紀,簡直無理取鬧。
“哼~否則老夫馬上發懸賞追殺令。”
“隨便!反正死的又不是我。”
“……”眾人。
泰哥完全是被西門倩給氣糊塗了,那個飛揚跋扈、無法無天的丫頭居然會有人要?多新鮮啦!娶回家就是一祖宗,所以誓要見見是哪位神人,究竟有何能耐。
安子當然不會出賣赤煉劫,眼看好事將近,關鍵時刻一定要穩住;於是一幫人在院裡吵翻了天,淑猴和老直及老翁頭聞聲扒著門框瞧熱鬧,甭提多過癮。
古有豬哥舌戰群儒,今有安平巧言噴震元,也算一段可歌可泣的佳話,最後泰哥含恨而去,還是老規矩,臨走之際留言威脅:“小子,別讓老夫找到申屠那廝,哼~”
“老頑固!”安子吐槽。
“安兄,倩妹心中那人想必你知道吧?”泰山“石敢當”走了,大官人小心問道。
“我說,別沒事找不痛快,該幹嘛幹嘛去!”安子懶得理他,拉上秀越轉身進屋。
大官人無語,自嘲笑了笑,得償所願的年青小夥瞅了一眼翁瞎子走了。
無事生非的插曲本以為就此結束,不想泰哥窮追不捨,真下了懸賞追殺令,目標人物正是申屠南,驚呀的是居然有動態影像,一目瞭然。
安子收到訊息覺得泰哥比申屠還沒溜,這麼做純屬噁心死人不判刑,更沒人去接,百變修羅豈是浪得虛名,時間一長也就不了了之。
又三天後送傳陣定稿,連續奮戰讓安子疲憊得很,當夜完功便一個人溜出密室在院裡名負其實舞刀弄劍,至耀塵後一直未鞏固,時長久了怕降回風雷,趁著有點檔期好好耍耍。
這一耍可不緊,全然不顧院裡盤坐入定的眾人,揮汗如雨之下沒事就小呼小叫高聲朗誦打油小詩,吵得四周屋內心緒煩臊。
“劈有勁,專砍天下不平事!”
“劍無常,三尺青鋒扭乾坤!”
“戰八荒,虎嘯龍吟定中原!鈧啷~~~”
三句唸完,毫無章法的套路使得明晃晃的冷寒域脫手砍在涼亭柱上,差點沒颳著自己脖子,不然就是第一個因練武不小心自殺的耀塵練體,成為千古笑柄。
趁著夜黑風高、四下無人,安子收刀兩眼珠子到處亂飛,生怕有人瞧見。
灰溜溜躲進主屋,秀越側臥在床聳著肩膀笑得直抽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