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子莫名道。
“……”老直。
“起來!在特麼裝死爺把你扔這。”踢了踢了裝死的二蛋,安子太瞭解這廝了。
“孃的!”踢了兩腳二蛋跟條死狗,一動不動,安子火了,從老直手裡奪過大刀片子舉起便砍。
“咹~~”大驚的二蛋趕緊一軲轆起身躲老直背後探著驢腦袋叫喚。
“嘿嘿~~安子,二蛋可比咱們賊多了!”
“等哪天餓急了非涮了它不可。”二蛋的行為已經快到安子的極限,一甩手裡的刀片扔給老直,道:“給我個水葫蘆。”
“好說,這玩意多的是。”
“二蛋,別說哥不給機會。”安子晃著手裡的空葫蘆道:“尿滿,哥就不介意!”
“……”老直。
二蛋有時候還是比較聽話的;這不,跟狗似的抬腿便尿上了,準頭不錯,一滴不撒的從頭尿到滿,也不知這廝哪來這麼些尿。
“老直……”
“別找我!”雖說不知道安子有啥用意,但老直堅決不幹,風一般跑得老遠,道:“這種高難度的技術活我可幹不來。”
沒辦法,還得自己動手,攤上這種奇葩兄弟誰也怨不上;屏住呼吸彆著腦袋拎起葫蘆退離金殿門口五六丈,擺好四十五度角後調內元力於手掌。
只見得葫蘆出一道尿液,安子眼疾手快,二指成劍猛然一揮,那飛濺而出的淡黃液體準確命中左門最上的一顆星辰。
”呲啷~~咻~~~砰~”
不出意外,打雕像背後的劍匣射出一道劍光正中其位,不同的是那星辰凹槽彷彿被點亮,冒著微弱白光。
“嗬~~~原來是這樣。”老直愰然大悟。
“怎麼?想試試?”
“呃~~不想!”關鍵時刻老直可不傻。
“沒義氣!”安子鬱悶。
外面,守著的就剩下莫曲一人,飄於最高峰的頂層,安子和老直帶著那頭可惡的野驢幹了些什麼可看得一清二楚,無奈的是結界有隔音效果,任憑扯破喉嚨也沒用;而夜叉實在看不慣申屠那廝的做派,恢復元力後時不時的過來挑釁一番,拉著夜叉打得不亦樂呼;說出來申屠極為丟臉,身為震元后期的他居然與夜叉勉強戰了個齊鼓相當,傳出去都沒臉見人。
“陰陽臉,別好別用大招,這地方可驚不住震元的折騰。”
是的,正因為環境所制,夜叉的火力得不到全開,不然申屠早就吐血了,咬碎鋼牙火氣衝頂的那張陰陽臉扭曲猙獰。
“嘿嘿~~”申屠很有成就感,一個人拖住兩個次神一個震元,比他們家老爺子都牛。
“哼!待出得此處,本座看你還笑得出來。”言罷不在糾纏轉身恨恨離去。
“傻帽!”得了便宜申屠降下法體騎上小霸王貓得遠遠的,四處耍著《噬元經心》興奮得恨不能衝出去跟他老爹大戰三百回合,絲毫沒現小霸王漸漸起了變化。
粗糙漆黑凹凸不平的表皮正慢慢變平並有了光澤,身形有些萎縮,看上去象是在退化,度比從前要快上不少。
“最後一個!”忙活半天,安子早已適應聞不出騷味兒,只想儘快解開這讓人無語的迷題。
“砰~~”
“嗡~~~~~”
隨著最後一個被點亮,整座大殿瞬間金光大閃而失,門自動開啟,不同的是這回是朝裡開的,僅僅開了道縫。
“果然有門道,嘿嘿~~走!”
“等等!”老直捏關鼻子,手裡拿著水葫蘆扔過來,道:“趕緊洗洗,你這味兒太大。”
“還不是因為你。”提起這個就來氣,安子道:“哥開個門容易嗎我!”
“你牛逼!行了吧!”
洗手的功夫,老直屁顛屁顛跑去將門推開,那想裡邊還是老樣子,完全沒變化;不過殿中央出現個地道的口子。
“安子,在下面!”
“不急!”但凡能用眼睛看的不是陷井就是坑,安可不會輕意踏足,在麻衣上蹭了蹭手帶著二蛋再次進得殿內。
“咕嚕咕嚕~~~”兔兄的耳朵終於有了指示。
“老直,把牆上掃乾淨。”
“這個可以。”
老直調動內元力舞動著袖頭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刷刷”三兩下,四面牆壁煥然一新,金光耀眼的壁上刻滿了無數篆字。
“《九道歸元經》?老直,快快~趕緊拍下來。”
“正拍著了。”老直拿著稜晶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