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抱著腦袋緊心疼不已。
“安子,你~~你怎麼哭了?這~~”老直更不理解,不盡猜想那老頭到底是誰。
“師弟,有什麼不痛快的可以說出來,師兄雖說能耐不大,但……”
“金蟬!”不等上官晨把話說完,安子神表肅然問道:“咱們做個交易。”
“說!”金蟬答得很乾脆。
“金灼什麼修為?”安子問道。
“洞虛初期,已有近七百年。”
“洞虛?”安子表示沒聽說過。
“師弟,四道界管洞虛鏡為渡劫期。”上官晨忙解釋,想聽聽這廝又要暗算誰。
“我幫你找回道心,以你神嬰極限的修為,再給你創造個突破的契機。”
“那麼本尊需要付出什麼!”與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麼尿性。
“讓你殺了金灼估計沒有可能。”這一點安子還算有自知之明,道:“如果讓你廢了他的修為,想必不難吧?”
“小子,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嗎?”
“是爺們就痛快點,爺不想跟你鬥悶子。”
“你就這麼有把握能讓我突破?”金蟬顯然不信。
“如果有了?”
“簡單,蟬答應你便是。”
“師兄,讓他簽字畫押。”
“……”上官晨感覺這位師弟要瘋,敢對元帝的小兒子下黑手,這得多大膽子,至少他自己暫時沒這個膽。
“對了,回去後順便幫我個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安子擔心袁午的安危。
“哼哼~可以!”金蟬冷笑著答應。
“幫我找到一個叫袁午的元嬰士衛並平安帶出聖元宮,如何?”
“今天晚上你應該能見到他。”
“小爺說的是活人,一根汗毛不少的活人,要是蹭破點皮,別怪小爺手黑!”
“如無其他事,本尊告辭。”金蟬話不多說,面帶冷笑轉身就走,誰知道那小子還有什麼事找你。
“安子!老袁不會出什麼事吧?”第七感告訴老直,此時眾人的處境非常兇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滅團。
“老直,有個事我一直忘了問你。”安子並不打算將穆雲子的身份告訴他,轉移話題問道:“前些日子你堵著帝元齋鋪面的時候,如何就看了一眼立馬知道有人對你不利?”
“我去~~你瞧我這腦子。”老直一拍前額,打布袋裡掏出一物,道:“吶!就這是個。”
“墨鏡?”安子鄂然。
“對呀,就是這東西,也不知道那天是怎麼了!瞧了一眼就現三個巡街士衛,那我還不跑!”
“這玩意沒什麼特別的啊?”拿手裡翻來覆去看得眼睛痛都沒現個所以然。
“師弟,給我看看。”
“吶!”
“赤日金貂獸的眼球切片?師弟,老實告訴我,這東西哪來的?”上官晨不愧是老江湖,招子犀利非常。
“你就直接告訴我這玩意有什麼特異功能就行,回頭我在跟你說。”都特麼被人看光了,哪還有時間墨跡。
“赤日金貂獸又稱陽晶紫貂皇,眼睛能穿透近六萬縱以外的事物,從切片的色澤上看,壽命應該不下十萬年,算是剛成年。”
“這麼牛逼?那我怎麼戴著沒反應?”安子不顧淚跡未乾,睜大眼睛覺得太不可思意,這玩意思都快趕上哈脖了。
“師弟,那是因為……你不是修士。”上官晨語氣有些委婉。
“尼瑪!”安子又想哭,太特麼丟人了,哭喪著臉一瞪老直問道:“你怎不早告訴我?”
“你又沒問我,我哪知道你戴著沒效果!”
“蒼天啦~”安子哀嚎。
“夫君~”秀越趕緊將其抱著,生怕這廝再受打擊。
“師弟,師兄要提醒你,金蟬不那麼容易就範。”
“我知道!”安子扒桌子埋著臉嗡聲嗡氣道。
“那你還……”老直插話問道。
“老直!”安子搶道:“要不……要不咱回去吧?
“……”秀越和老直。
“六道界太危險,我們還是回四道界吧!”本來很順利的事讓穆雲子打亂,從前安子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覺得這一幫古人好對付,今天這出讓安子有了挫敗感。
“夫君~難道他為難你了?”秀越莫名問道。
“你看出來了?”安子驚鄂,抬頭問道。
“你別忘了,我可是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