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甭想啦!”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上了石桌,依然保持傻樂的申屠動都沒動,口水早已留幹,嘴唇明顯有些開裂,安子拔了他兩下,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吧!還特麼看我笑話,草~”
“奇怪,怎麼連眼睛都不眨了?”秀越伸手在申屠面前晃了晃。
“不對!”安子不覺頭皮麻,趕緊起身急出了涼亭,道:“這老傢伙不會猝死了吧?”
“胡說什麼你!”秀越給了個白眼,道:“他可是震元級高手。”
“等等!”一種可能湧現在安子腦海,衝石樓喊了聲:“師兄,今天有沒有外人來過?”
“嗖~”上官晨出現,歪著腦袋瞧了瞧涼亭,道:“你們剛走沒一會兒來了個女人。”
“女人?”安子一驚,真讓他猜著了,問道:“是不是嘴唇下有個小紅痣?”
“你認識?”
“媽的!陰魂不散啦!”安子瞭然。
“夫君!”秀越有點慌了,問道:“到底是誰呀?”
“姜惋怡,是這老棒槌的拼頭。”說罷扭頭衝石化般的申屠啐了口,罵道:“活特麼該!讓你娶你特麼還玩深沉,玩砸了吧!草~~”
“師弟!究竟怎麼回事?早上還好好的。”上官晨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讓他媳婦給暗算了,我特麼也沒想到《子夜迴夢術》會有這等奇效,真像立體形的值物人。”
“那~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醒啊?不能老這樣吧?”秀越急道。
“解鈴還需繫鈴人,我估計除了姜惋怡本人,任何人也沒折。”安子道。
“怎麼會這樣?申屠前輩可是震元級高手。”
“你會沒事天天防著你媳婦?”安子一魂眼。
“……”上官晨。
“算了,先搬出來在說,看著怪瘮人的。”說著話安子有些尷尬的瞅了瞅上官。
上官晨會意,僅僅揮了揮手,申屠便自動飄起,穩穩飛出涼亭後紮根於小樹林的中心地帶,連姿勢都沒變,看上去很像塊穿著衣服的石雕。
“媳婦!我換下那條褲子洗了沒?”機會難得,在解除這種狀態之前,安子得好好惡心噁心這廝。
“不是還在石樓裡麼?”秀越眨著杏眼不明所以。
“待會吃完飯洗了,涼他腦袋上,中午太陽正好。”
“……”秀越和上官晨。
半個時辰後,秀越顫顫巍巍將洗好的褲衩不敢下其手;只怪申屠的造型擺得太正;右手橫在胸前,左手託著腦袋,眯著小眼咧著嘴滿臉意銀似的模樣。
“師弟,不好吧這樣?”上官晨實在看不下了,哪有對前輩幹這事的,太毀三觀。
“就是!”秀越也不樂意。
“就是什麼就是!放著我來!”想想申屠乾的那些破事安子那能放過天賜良機,一把奪過秀越手裡的褲衩直接蓋申屠腦袋上了,襠部正好搭著那張老臉。
仨人瞧著遭此大劫的前輩巨能表情各異;秀越表現為害怕,上官則表現為不知所措,唯獨安子摸著下巴表示很得意,有點大仇得報的意思。
“吼吼吼~~~~~”
可能申屠的造型讓孫猴有了興趣,耍著鐵棒手搭涼棚蹦腦袋上耍著猴戲玩得不亦樂呼,這也就罷了,那想二蛋也跑過來湊熱鬧,竟然在邊上撒了泡尿,臊得秀越大罵二蛋不要臉,捂著臉跑回了石樓。
“師弟,你就不怕……”
“怕有什麼用?已經都這樣了,不如痛快完了再說。”
說話的功夫兩動物爽完了,孫猴扛上棍子騎著二蛋離開作案現場尋兔兄去也。
“咱們是不是應該去姜宅一趟?”
“那不等於羊入虎口?你要明白,姜惋怡連相好的都敢下黑手,更何況是我們?”
“總有個解決的辦吧?”
“解決個屁!又不關我們的事,在說這老傢伙沒那麼容易掛,等著瞧好戲吧!”
“吱呀~~~”院門被推開,又有人登場。
“你來幹什麼?”一扭臉,安子頓時不快。
“自己看!”來人揮揮手,打外邊飄進一方普通的玉石棺。
“袁兄!”神魂敏感的上官晨瞬間驚了,連忙接過未曾開啟的石棺。
“開什麼玩笑?”安子不敢接受這個事實,要知道剛剛還在聖元宮見過。
“你們……”來者沒理他們,現遭逢大難的申屠南,渾身顫上氣不接下氣,眼看就要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