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沒幾天,小院又是一陣雞盡驢跳,肚裡沒什麼食的安子手提刀兄滿院追殺申屠南,本以為意思意思得了,沒承想整整鬧了一天,能追上臭揍一頓也就罷了,連毛都沒摸到一根還累得吐著舌頭跟條二哈似的。
傍晚,涼亭內眾人喝著小酒啃著美味,唯獨安子瞪著申屠板著臉沒吱聲。
“你不餓?”申屠不鳥他,魂眼問道。
“老不死的,這輩子別落我手裡。”氣得不輕的安子微微起伏著胸膛放著狠話。
“豁哈哈哈~~~~”報復的快感讓申屠心情大爽,笑道:“老子在修羅域隨時等恭候,就怕你不敢來。”
“縮頭烏龜!”
“那也比你強,至少老子敢在四周星域晃動晃動,甭管認識不認識能混個臉兒熟留下點名聲,你看看你?城都不敢出,切~~~”
說句良心話,至打到六道界就沒被這麼氣過,明知道申屠在激他也沒折,誰讓人家闡述了個鐵一般的事實;理不直氣不壯的安子思來想去只得化憤怒為食慾,抄起筷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邊上的秀越基本沒怎麼吃,不停的給佈菜外帶幫忙擦嘴,跟女僕沒什麼兩樣。
“唉~~”羨慕不已的上官晨暗自搖頭嘆道:“師弟,得此賢妻夫復何求啊!”
“等你有媳婦了我讓她也照今天這麼來一下,你不抬手滅了她我特麼跟姓!”安子一翻白眼。
“夫君~~”秀越聽不得這個,眨巴著杏眼淚水嘩嘩的。
“小子,差不多得了啊!老頭子我都看不下去了,這麼好的媳婦哪找去。”申屠跟著打報不平。
“師弟,你與師妹的過去我聽袁兄說過,你應該珍惜才是,晨若得此佳人,想必也會安穩不少。”
“就是。”申屠揣起杯子猛灌一口,心裡頭憋屈。
“呵呵~~~”安子一抹嘴樂了,瞅著申屠和上官晨玩味道:“有意思!你們倆什麼時候穿一褲子了?”
“老頭子我活忙了無數紀元,到頭來連個吹枕邊風的都沒有,你小子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說著撩下杯子起身去了密室。
“師弟,前輩說得在理。”上官晨跟著起身勸了句衝秀越道:“師妹,我師弟性格古怪,你多擔待。”
“真他娘奇了怪,一個個什麼時候成政委了?”
“夫君~別在生氣了!秀兒錯了。”這麼多人幫她造勢,秀越又不是傻子,趕緊撒嬌放軟話,先哄回來再說。
“不吃了!”安子拉不那面子,板著臉扔下筷子到樹林抱著眯眼的兔兄獨自上了石樓。
“噗~~~”秀越太瞭解他了,低頭忍著狂笑,麻利的收拾收拾殘局,相信今天晚不僅能找回愛人,沒準還能恩愛一番。
“夫君!累了吧?秀兒給你捏捏肩。”輕手輕腳上得三層,秀越主動獻殷勤。
“嗯~”手裡拿著書卷跟老爺似的擺譜。
“舒服嗎?”
“還行。”說著話翻去一頁。
“夫君!秀兒在聖宮坊的時候學了一手《筋骨推拿》,要不要試試?”
“隨便吧!”安子語氣淡定,不帶一絲情緒。
“嗯!”秀越心理有譜了,說是推拿,小手捏著捏著就順衣服裡了,臉都快貼著背了,小嘴吐氣道:“夫君!師傅說隔著衣服效果不佳。”
“那就別推了。”
“……”秀越頓時語塞,眼淚差點又下來了。
“爺還是比較關心二弟的情況。”
“我打你個壞東西!”大起大落折磨得秀越死去活來,一句話讓她了瘋似的揮起粉拳撕打著安子後背,之後死死的抱著豪淘大哭,嚇得兔兄支著耳朵蹲一邊瞅著下文。
轉過身抱著懷中哭得梨花帶淚的秀越,安子那還有氣,擦了擦玉人臉上的淚水板著臉佯怒道:“若是二弟有什麼不測,看我收拾你!”
“噗~~~~~”傷心欲絕的秀越一下逗樂了,躥起身子小嘴就啃上了。
“等等等等~~”媳婦的熱情讓安子有點喘不過氣,掙扎道:“開陣啊!你想咱倆被人看光啊!”
雌性荷爾蒙節節攀升的秀越滿面潮紅一陣忙活,不等泛起的陣芒消失一息之間就貼上了,玩命親著、啃著……咬著!
“還好還好!”激情四射的秀越上下齊手放肆得過分,不大會兒的功夫二弟甦醒,安子算是鬆了口氣。
“夫君!秀兒給你個驚喜,不許看!”強忍著一江春水,秀越背過身去三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的身段著實讓安子狂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