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直,不是我挑事啊!那玩意千萬別在申屠面前顯擺,落我手裡幸許還有跡可尋,落他手裡你殼兒都找不著。”
“我估計他現在正糟罪了。”袁午道。
“嗵~~嗵~~~啪啪啪~~~~啊~~~呸~~臭婆娘,你特麼屬恐龍的,下手太狠了吧?”
正說著,外邊有人打起來了,氣勢很足,聽聲兒是申屠,好像正捱打。
“我怎麼感覺回到穆雲劍宗了?”可不嘛!當年住空霧山腳的時候,老直和錢小丫經常來這麼一出。
“這點事都辦不好你還有臉回來!你還躲~”
“我去!”安子拍著額頭有點心累,八成是賭約讓封清卓這位冥神域的天之驕女失了顏面,故意打給他看的。
“你不出去勸勸?時間長了不怕出人命?”但凡與安子有點交情,不論生多麼離奇之事,十之與都他有關,袁午戳著的眼皮問道。
“死了活該!少個禍害!”
“夫君!清卓姐姐其實人挺好的,要不是她,秀兒怕是等不到你回來。”秀越勸道。
“就是,打人也就罷了,哪有打自己男人臉的,太有失體統!”袁午覺得封清卓有點過了。
“行行行,怕了你們!走著~”
……
晚上,四合院中間兩層高的琉璃式建築:血影殿,坐於主位的申屠板著臉魂著坐於兩邊的爪牙們。
“吃吃吃!”安子權當沒看見,十八年沒吃東西了,餓瘋了都快,一個個胡吃海塞的滿嘴流油。
“弟妹,肘子再給我一個!”
“陽光,幹一懷!”
“好酒!”頭一回喝到修士的藥酒,安子咂咂嘴表示也就那麼回事,嘴一抹繼續埋頭苦幹。
“咹哦~咹哦~~”殿堂角落裡的二蛋和兔兄同樣如此,搶得都快打起來了。
“老直,慢點吃!多的是。”
“你是不急!咱老李這輩子就剩下這口吃的,弟妹!再來幾個肘子。”
“臥槽!”安子吐了血。
“砰!”申屠實在看不下去了,好逮是一方霸主,這幫兔崽子在自己的地盤白吃白喝還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叔可忍嬸不能忍,怒砸酒懷噴道:“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前輩?怎麼說老子也算出了大力,都這麼會兒了也沒人跟老夫敬個酒?”
系主任威,坐於下邊的兩管事的嚇一跳,瞧著對面那幫子齊刷刷看了看申屠。
“甭理他,吃、吃!”
“安子,走一個!”
“陽光,兄弟之間不多說,都在酒裡!幹~”
“幹!”揣起酒,三人昂頭一飲而盡,隨後繼續揮舞手裡的筷子。
“……”兩管事的冷汗直流,夠膽!
忙於佈菜的秀越指揮著幾個女修忙活著,一派和諧的畫面讓她倍感欣慰,已經很久沒這麼笑過了。
“孃的!”系主任火了,威脅道:“信不信老子……”
“申屠!賭約都作廢了你還想乍滴?吃你點東西乍這麼鬧心?”不說話是不行了,安子道:“你在我那可沒客氣過。”
“別以為道爺不知道你得好東西,那《噬元心經》明顯不完整。”申屠很想啐他一臉。
“給他!”安子大手一揮。
老直嘴現在沒空,“嗯”了兩聲算是答應。
“嘿嘿~~這還差不多!”目的達到,申屠重新摸出一杯子,自嘎兒浮了一白。
“申屠,問你個事!”安子吃得有點累,順了順胸口道:“咱們在元大都遇見的常有容是不是出自修羅域?”
“他是冥神星域的人。”久未開口的、坐於申屠邊上的封清卓言道。
“你認識他?”安子奇了怪。
“如果他師傅也會你就不覺得奇怪了!”封清卓話裡有話。
“他是赫明山的門下?”安子一言道破。
“你怎麼知道?”封清卓愣了。
“申屠,天道小樹出自四道界,你知道是誰偷出的來嗎?”安子轉移視線。
“反正不是我偷的,我也沒那本事。”
“是赫明山?”封清卓道。
“不僅如此,老赫頭還偷了整篇的《九道歸元經》,你所說的《噬元心經》就出自那裡。”
“這麼牛逼?”老直最佩服有本事的人,單槍匹馬的在人眼皮下底下幹了這麼大一票,能耐呀!
“這跟我有關係?”沒心沒肺的邪勁讓申屠有點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