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著!”
“慢你大爺!老子好心埋了你兒子,你倒來算計我,要麼現在滾蛋,要麼老實待著。”
“哈哈哈~~~~想不到谷仲方找了個蠢貨;袁小輩,你可願意?”楊寂轉移目標。
“突然冒出爹……恕晚輩無法適應,走吧!”
“……”楊寂想哭,這麼牛逼的逆天神技居然看不眼兒?上哪說理去?底層修士什麼時候改吃素了?換了別人早跪了。
“老夫退一步,拜師總可以吧?”
“老袁。”安子沒直接回應,道:“你說這修士界有好師傅嗎?”
袁午頗為認真想了想,搖頭道:“沒有。”
“……”楊寂。
“咱倆都是被所謂的師傅趕出來的,還拜師?拜他爺爺個螃蟹腿兒,走著。”
“站住!”楊寂怒了,沒法兒不怒,簡直就是兩個大傻嗶,喝斥道:“你們究竟想怎麼樣?難道要老夫求你們不成?”
“前輩,我與陽光出自四道界……”
“等等!”話說一半楊寂愣了,忙問道:“你叫他什麼?楊光?”
“有什麼不對?”袁午納悶。
“呵呵~~”楊寂又樂了。
“前輩,您沒事兒吧?”
“兒子……”
“兒你大爺,陽光只是小爺浪跡星辰的假名,太陽的陽。”安子插白噴道。
“看來是天意。”修士信命,楊寂豈能免俗,改換傳音入密:“去飛星堂,雕相腳下有機關,地圖就在裡面。”
“風險大了點吧?”說實話安子那腔刨墳熱血已經退了。
要知道,飛星門同樣有位吃飛醋的棒槌,如今撐腰的沒在,撞見了非打起不可,整不好會驚動宇文秀辰。
“無需多慮。”楊寂道:“往回走三十里有條應急暗道直通飛星堂。”
“哦~~~你兒子就是從哪跑出來的吧?”
“不錯。”
得了訊息半支菸後,兩人一驢到達指定地點,楊寂念動口訣,打二人腳下豁開道土門,裡邊漆黑一團深不見底。
“陽光。”比起已往袁午冷靜得多,衝安子敲打通訊器:我怕是個陷井。”
安了同樣有此想法,站立洞口猶豫不決;這時,天空劃過一道白光,直指飛星門。
“我曰!這麼快~”透過墨鏡片,安子看得清清楚楚,御劍之人正是宇文秀辰。
“怎麼辦?”
“咱們耽誤時間太多,來不及了,賭一把!”
沒折,兩人各掏出一“手電”帶著二蛋閃進地道,洞口隨之關閉,與周圍環境溶為一體,再無蹤跡可尋。
地道方向朝下,兩道光束左右搖擺,道壁粗糙寬約兩丈餘,二人精神高度集中且腳步輕吟,眼觀六路是耳聽八方;每走個數十丈安子便蹬下看看地面是否有女人腳印。
慢走了快兩個時辰後,前方沒路;安子上前摸摸,印象中的石門彷彿不存在。
“怎麼回事?”安子小聲道。
“老夫囑咐過光兒,走後封死此門,你們只能挖過去。”
“扯蛋!”安子微怒:“天知道鳳百玲會不會在裡邊,利益當前,覺得她會發善心?”
“那你說怎麼辦?”袁午道。
“容我想想折。”無論在哪,安子都是小命為重;開動腦筋摸著下巴琢磨良久,道:“老袁,有沒有辦法先探探動靜?確認那邊有沒有人。”
“我試試。”
各自都有拿手絕活,袁午盤腿坐下,身形之外漸有龍頭之相,與星痕之地龍淵閣那隻猙獰怒龍一模一樣,龍眼妖光閃爍有點類似鈦合金。
片刻後袁午睜眼,搖頭道:“不行,我修為太差,牆壁至少有五十餘丈厚,其內可能有陣法加持,我怕用強動靜太大。”
“尼瑪!五十餘丈厚?”安子瞠目結舌,銀行金庫也沒這麼厚吧!
“應該是偽裝成牆壁不讓人起疑。”
“我試試投影陣。”
安子掄起第一板斧,摸出塊鐵板,長期用來燒烤,板面油光鋥亮,以指力劃拉,完功後陣眼處放入陽晶石,算好方位擺好,左手中指與母指金線冒頭,跟放炮仗似的在晶石上輕點,一束綠光射出。
“臥槽~”僅僅是綠光,啥也有,氣得安子大罵。
“陽光小輩。”楊寂道:“你在寒月以金線獲取炎陽之力,老夫認為可以效仿。”
“對呀!”安子思路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