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鬥悶子了行不?直接告訴我會死啊?”
“我猜的不見得靠譜,免得你事後又你踢我。”二蛋怕了。
“朕射你無罪,行了吧?”
“還成。”二蛋前肢託著驢腦袋添了添舌頭,魂眼道:“我估摸是谷老大派來的人。”
“難道是我那位素未謀面的師兄?”
“你管是他,總之從現在起,無論幹什麼你都把他考慮進去,當心掉溝裡。”
安子默默點頭,咬著下嘴唇瞅二蛋發矇,左瞧瞧右看看的,道:“想不到你居然這麼賊!”
“誰讓沒早點把那玩意做出來。”
“那倒也是。”安子無比洩氣,跟只大猩猩似的垂著兩手臂渾渾而去。
誰知時才沒什麼精神的二蛋突然起身,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吐著舌頭興奮道:“哈哈~洪荒星域,哥要來啦!”
……
安子有感覺,他快進入修士群體的深水區,若是修為還在,定飛上太空噴那廝一臉;有點後悔將宇宙飛船組裝成形,因為個頭太大,沒一個介質裝得下,只能天天在那飄著,太顯眼,簡直就是安平就在此地的一盞明燈。
“不行,得早做準備。”安子坐於客廳閉目而思,心道:“逃跑可能夠嗆,能很快上手的只有那玩意,媽的~”
打定主意,又奔了地下室連夜畫圖;直至四天後,秀越來報,寒霜終於抱樹嚎哭,啥也沒喊。
安子卷好圖紙,二蛋舌頭倒卷一口吞下。
出了地下室剛出屋,見寒霜抱著門那棵被滿嘴酒氣燻死的大樹哭得那叫一個痛快,腦袋狂磕,震得枯葉紛飛熱鬧之及,一下所有人全出來了。
“淑猴,趕緊回去歇著。”
“歇~歇~歇歇什麼歇~”淑猴也好不哪去,說話舌頭打夾,一手扶樹赤臉蓋頭翻紅著眼睛,道:“道~~道道爺~”
“爺個屁爺!”老赫頭一掌劈下,淑猴應人倒地直抽抽,嘴裡湧著白沫。
“兩兔崽子真行啊!五天喝了老道上萬斤佳釀。”老赫頭表示很心痛,甩手一道白光打入腦門,吩咐道:“徒兒,扛他進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樂蠻兒揮揮小手,淑猴橫身飛起跟變魔術似的進屋,沒一會兒鼾聲如雷。
“師兄,我哥哥怎麼辦?”寒凌兒看著心痛。
“除了我和老赫頭你誰也沒來,免得影響道心。”說罷抄起二胡使了眼神。
老赫頭心領神會,起身直接來了個赫明山揮袖倒拔參天樹,樹上搭著寒霜稍上安平飛往凌秀峰。
秀峰尖頭僅一腳之地,安子單腿站穩如金雞獨立;老赫頭抬手一揮,腳下大樹凌空飄浮。
“幫個忙。”
“說!”
“待會我的胡音只能在凌秀峰範圍以內。”
“這很容易。”
“收到!”
老赫頭一掌拍在安子後背,沒有任何特效,道:“隨時可以開始。”
“呼~~~~~~~~~~”安子深吸口氣,閉眼醞釀情緒,手中二胡擺好架式,輕聲道:“寒霜,人生的大起大落已成過去,只可回憶不可久留,今日哥們就送你《一曲紅塵》,渡你情劫,能收穫什麼,看你是否真如我看到的那般。”
眼前橫木之上,趴著喘酒氣的寒霜痴痴發笑,無力道:“謝謝!”
隨之,絃聲若斷若續,細若遊絲一般,前幾日那殺雞宰鴨般的磨人之音脫胎換骨,伴隨而來的是那看破紅塵,往事如煙的傷感之詞:
誰把化蝶寫成碑,
誰在千年等一回,
紅塵總有夢,
何必問是與非;
歷盡了滄桑,
更懂得無悔。
誰把失戀化作淚,
誰在夢裡永相隨,
人生這杯酒,
怎麼喝都是醉;
過往的雲煙,
坦然去面對。
冷冷的眼淚隨風吹,
才知道憂傷的滋味,
多少寒霜多少心碎,
多少無奈慢慢體會;
飄飄的落花如流水,
才知道花期的珍貴,
多少尋覓多少負累,
多少風景依然你最美~~~
漸漸進入佳景,安子將所有情緒溶化在滿滿人生感悟當中,閉眼微晃著腦袋自我沉醉,眼角似有液體溢位。
寒霜生為局中之人,字字道盡心中所感命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