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神色慌張,像是懼怕什麼;果然,石門剛剛關閉沒兩分鐘又開了,來人安子認識,正是那日在九宮閣乾坤殿與陸平一起的上位者。
“顏兒是否來過?”來者鼻息敏銳瞬間察覺異樣,問道。
“剛走。”
上位者深吸一氣,彷彿平息胸中怒氣,道:“兩次見面,未知小輩可曾猜到老夫是誰?”
“九宮閣閣主,前輩尊姓大名?幹嘛來了?什麼時候走?”
“呵呵~~~”上位者似乎不存在幽默細胞,笑道:“老夫陸溫池。”
“幹嘛不叫溫泉?拷~”安子聞聽好笑,暗道:“八成是來探消的。”
“小輩無需多慮,陸某來此只為感謝,妃顏已半步證道。”
“你要真想謝就放我們走,虛偽。”
“老夫雖為一閣之主,但祖宗有令不敢不聽,未歸之前不得你們離開半步。”
“他去哪了?”
“小輩,時才顏兒到此,以你的智慧難道套不出點話?”
“他真去穀神域了?誒~不對呀,你告訴我這些幹嘛?”
“三百餘萬年那一戰老祖並未參於,對谷仲方瞭解甚少,我怕……”
“你想給他留後路?”
“小輩,只是場交易,是否應允可慢慢考慮。”說罷撩袍閃人。
“哼~老陸頭八成為了神魂探測器,哈哈~~你也有傻叉的時候,等著吧!看老谷大佬怎麼遛你,狗曰的。”
對於坐牢安子很有心德,更有老直陪坐未覺得寂寞,就是得不到外界訊息怕錯過袁午的經濟戰失去賺錢機會,並以此為契機給九閣宮致命一擊,為老直報那斷悟之仇。
至於天隕星玄霧蒼穹,相信會在經濟戰中大出血;三陽域案例在先,袁午定有心德讓更多人參於進來,此一遭完全不亞於當初圍攻夜叉,到時候定攪亂半個洪荒。
時間一天天過去,食物已消耗殆盡,倒是陸妃顏時常來此,施捨些過期長綠毛肉食,好在安子手段頗多,勉強下嚥暫無性命之憂,但代價高昂,每次臨走都被電得渾身麻痺四肢抽觸。
老直則一心修煉《降龍掌》,其威力虎虎生風似帶龍吟,比洪老幫主只強不弱,畢竟修仙了四百餘年,底板好。
“安子,你看我這招擒龍手怎麼樣?肯定能捏暴那頭蠢驢的蛋蛋。”
“那又怎麼樣?能捏爆陸妃顏胸前的倆蛋蛋那才叫本事。”
“……”老直。
“唉~~~得想辦法找人傳遞消才行啊!”安子豈非坐已待斃之人,有心打上二蛋的主意。
當然,有些事安子沒問,老直永遠也不會說,誰讓他腦子缺斤少兩,拎不出孰重孰輕。
只到某一日……
“老直,這坑快滿了,再挖個深點的。”安子蹲牆角出完恭正擦屁股。
“哎~~”老直收功起身,盤體金色龍影歸於手心消失不見。
剛填好原來的,石門開啟,陸溫池邁步而進,滿牢臭味燻得眉頭緊皺,當即揮揮袖子一掃而空,道:“你們可以出去了。”
“啊?”幸福來得太突然,安子沒聽明白。
“前提是不得離開九宮星。”
“為什麼?總得給個理由吧?”安子怕了,生怕又中什麼奸計。
“小輩,老夫說過這只是一場交易。”
“嘿嘿~~老陸頭出事了吧?”
“最好是你猜錯了,不然九宮星就是你煉體之路的終點。”說罷,不待兩混混墨跡,揮動袖袍捲上二人呼嘯而去。
戶外,正午的陽光刺得二囚徒睜不開眼,手搭涼棚眯眼四周觀望,待安子扭臉向上,三個篆體大字布入眼眶:乾坤殿。
“賢侄。”陸溫池突改稱呼,道:“別在內城搞事,我會時刻盯緊你們,去吧!”
“等等!”安子擦擦刺眼的淚水,道:“穀神域來人吧?”
“哼~~~”陸溫池冷笑:“谷仲方說過已逐你出師門,別想太多。”
“我~~啊~~~~~~~~~~~~~~~~~~臥槽~~~”正欲套話,怎待一道球形閃電帶著震裂虛空的磁力電得安子慘叫連連。
乍一看,陸妃顏飄身半空緩降法體,嘴角泛起蔑視笑臉。
“老子跟你拼了!”
“慢著!”差點要了半條命,安子一把抱住老直,瞅見陸妃顏身後尾隨一人,心有意外、有恍然、有可惜、更有大恨,卻又恨不起來。
“安子,咱們啥時候被人